辣鸡室友总撩我_分节阅读_108

作品:《辣鸡室友总撩我

    辣鸡室友总撩我 作者:一壶热水

    我回复到,【七楼:那么多人在呢,为什么一定要摸手?】

    【楼主:为什么不能摸?大家都是男的,有什么好羞耻的?】

    【九楼:……就都是男的,就很奇怪啊,而且你老对他有什么敌意?大家都是一起出来玩的。】

    我也不是说很想和季朗在公众平台吵架,但是他这个人吧,说的好听点儿就是表演形人格,戏多,干点儿啥事儿都想被全世界的人围观,反正我没啥错,那咱就让大家来给评评理好了。

    【楼主:就因为都是男的,我才生气啊?不然呢,你觉得我累不累?全世界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是我的情敌。[我也很绝望啊.jpg]】

    【十一楼:还不是因为你戏太多,明明什么事儿都没有。】

    【楼主:行,好,反正你一见人家的小表哥整个人都变了,你给我等着的。[这不是在逼我操你.jpg]】

    【十三楼:瑟瑟发抖的围观群众们根本就插不上话……[给dalao递茶.jpg]】

    【十四楼:吵什么吵啊?楼主你没力气的吗?扛起学霸就跑,去床上好好收拾他丫的。[给dalao递帽.jpg]】

    【楼主:委屈,和学霸一起出来玩,他和我们的司机眉来眼去,哎,这日子没法过了。】

    服死了,季朗现在还搂着我呢,满脸的坏笑,却能低头就说出来这么大言不惭的话,我真是每天都比前一天更不了解他。

    阮学海时不时的扭头看我俩,估计也是想不到我们俩表面上和和气气搂搂抱抱,私下还要在网上进行口水战吧。

    邱鸿时不时的会问阮学海的成绩怎么样,现在的状态什么的,总体上对阮学海的态度挺疏离挺客气的,但阮学海每次回答的时候活把邱鸿衬的像个太上皇,他就差跪着听人家说话了。

    邱鸿全程都在开车,到服务区的时候我们下去买了点儿吃的,然后去上个厕所。

    阮学海把我拉到厕所前面,“喂。”

    “恩?”

    阮学海:“你和季朗是不是有病?”

    “不知道……怎么了?”

    “怕人家不知道你俩是一对?一会儿用亲上去吗?当我们单身狗是死的啊?”

    “我……”我是被冤枉的,不是我的主意,是季朗总觉得我对邱鸿有其他想法……可我又说不出来这种话,我问他,“阮学海。”

    阮学海:“啥?”

    “你和邱鸿……”我还没说完,有人就心虚,“我和他什么也没有!”

    “……”我还盼着你俩能有点儿什么呢,怎么就这么不给力呢,“其实可以有。”

    阮学海:“啊?什么意思?”

    “别给我装傻,”我拍拍阮学海的肩膀,“你盯着邱鸿的目光还能更赤、裸裸一点吗?喜欢人家就去说呗,表白,不成功就硬上。”

    阮学海指着我,嘴角都挑起来了,明显是想笑,“郝宇,我没想你是这样的人。”

    “你没想到的太多了。”

    “可我觉得邱鸿喜欢你啊,他对你的关注点儿特别多,还总是偷看你,从我这里打听很多关于你的消息,你知道我每次向他讲你的时候,多想打爆你的头吗?”阮学海痛心疾首。

    “这个真不知道。”

    “是吗?”季朗从我身后突然出现,“阮学海,邱鸿都向你打听郝宇什么了?”

    “……你啥时候过来的?”季朗一定偷听很久了……这个狗子越来越心机了。

    “从邱鸿喜欢打听你事儿的时候。”季朗言简意赅。

    再次回到车上的时候,邱鸿喝了罐咖啡,阮学海盯着他的脖颈咽了一下口水问,“困吗?累么?”

    “没事儿。”邱鸿放了点儿轻柔的歌,估计是想提神,其实我觉得他可以放点儿比较狂野的歌。

    季朗也不搂着我了,但依旧时不时用幽怨的小眼神儿看看我,又时不时的看看邱鸿的后脑勺儿。

    我朝他那边坐过去,“怎么了?”

    季朗:“不知道,你看我头发绿了没?”

    “绿了。”

    “操……”

    我们两个人在后面拌嘴,说着说着我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季朗拍着我的脸说,“下车了。”

    我睁眼看到外面还是黑的,“到了?都天黑了那怎么玩?”

    季朗:“……”

    阮学海在旁边心疼道,“邱鸿哥累了,得睡一觉,咱又不急,明天起来接着走,大概十点多到,正好。”

    “哦哦。”累了一定要休息。

    我们四个在一家旅馆面前停下,邱鸿走在前面率先进去,等我们进去之后,发现他一脸为难。

    阮学海问:“怎么了?”

    “假期人多……只剩下一间房间了。”邱鸿说。

    我陷入了深思,两个人凑合一下还行,四个人可怎么凑合啊?

    客服在旁边喊道,“假期嘛,到处都是满的,您要不介意的话四个人挤挤也是可以的,反正是标间标准床。”

    我觉得可以啊,我和季朗……一张床,前提是希望他不要搞事情,然后阮学海肯定特想和邱鸿挤吧?

    季朗窜出来,手里拿了几张一百的往柜台上一拍,“就这间了,很急,很需要。”

    压了身份证和押金,然后我们四个在走廊里都不能一起走的大男人,开了一间标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