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星嫡女重生手札_分节阅读_73
作品:《外星嫡女重生手札》 外星嫡女重生手札 作者:万里长枪
老太爷娶了老夫人,他们两个也算是生活了这么长的时间,彼此的秉性自然是明白的,窦和所说的休书并不是说笑的,而是真有其事,当时老太爷死的时候就吩咐过了窦和。
而老太爷之所以不把休书给窦谦,就是因为窦谦太听老夫人的话了,如果当时交给他的话,恐怕他会将休书永远的藏起来。
十分愤怒的老夫人突然听到这么一句话,立马愣在那里嘴巴也张得大大的,而窦谦也是一脸的震惊,这样的表情表示他完全不知道这件事情。
这样的神转折是谁也没有想到的,屋子里面的人都安静的站在那里不敢出声,不过大房二房的人也算是知道了,为嘛老太爷在的时候老夫人缩着尾巴不敢露出来,原因是因为老太爷治得住她。
“你说谎,他怎么会留下这样的东西?你再骗我。”老夫人想要从窦和的脸上看出些什么,但是窦和十分的冷静,完全没有心虚的感觉。
窦和也没有在这件事情上绕弯子,他直接将贴身放的休书拿了出来,当时走的时候他就去祠堂将这份休书拿了出来,因为他知道肯定会用得上的。
“娘,您和爹在一起这么多年,应该知道他的笔迹,这封休书是爹临走前给我的。虽然我一直都不想拿出来,但是娘您……”窦和没有说下去,但是他的表情却是明显表示你的行为让人无法容忍下去了。
老夫人看到信封上面写的休书二字,就知道这是老太爷的笔迹,她的心脏砰砰的跳了起来,脸也僵硬像是石头,她能够想像得出来里面写的是什么东西。
窦谦一直没有说话,他沉默着,因为他知道老太爷为什么不敢将休书托付给自己,不过正因为知道,他反倒是松了一口气,这封休书能够放到二弟的手里是好的。如果放到他的手里,还不知道能不能存到现在。
“娘,您要看看吗?”窦和问。
老夫人将手中的拐杖扔了过去,怒声道:“看什么看?看什么看?啊……”
这些人都是再看自己的笑话,老夫人就像是被人拿了火在下面烤一样,但是她也知道,现在不管说什么也没有什么用,既然窦和拿出这个来了,就说明他是认真的。
“既然你们要这样,那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以后的事情你们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老夫人就像是斗败的公鸡一样,低下了她高昂的头颅,从此以后,她就得像老太爷在的时候缩紧尾巴活着了。
老夫人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老太爷的休书,这是谁也没有想到的。
窦琪觉得这样也好,有个束缚老夫人的东西,在以后的日子里面,她也不会闲着没事儿去找别人的茬了,而窦秀明显也十分的开心,她以前可是吃了不少的苦头,开始她还以为是因为老夫人不喜欢女孩子,可是后来才发现老夫人是不喜欢她。
“好了,收拾一下这里的东西,把门窗都安好了,天色不早了,都各自休息吧!”窦谦看屋子里面的人都没有说话,吩咐下人们先将屋子里面的血迹还有烂了的东西全部都扔出去,再将门窗稍微整理一下。
不过外面发疯上涨的水,水拍在山崖上的声音,却是让人觉得十分的不安,这走廊上住的人,已经开始想着退路了,他们已经在心里面想要不要开个船出去了,要是水涨到了这里的话,到时候他们就只能等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来了,速闪
☆、第85章 夜间伐木
不过要想在这里弄船 ,也得有本事将这里的树砍下来,不过这里的人带得仆人比较多,要砍树的话有几分力气还是行的。现在要弄船,或许最缺的就是做船的人。随便做一艘船那肯定是不行的,要是行到水里散架了那不是完全没有用处了。
虽说窦琪他们全部都在自己的床铺上休息了,下人们也窝在墙角用衣服盖着自己眯眼,不过谁也没有办法真的睡着。
“姐,我有点担心,水好像越来越往上涨了。”窦中书悄声的说道。
刚才他也看到了窦谦脸上的担心,还有窦和眼里的焦急,恐怕这水位上涨得太快,让所有人都有些心惶惶了。窦中书心里也有些害怕了,他不知道窦家要怎么走出这里,现在这里成了一片汪洋大海,想要走出这里,恐怕只能够靠船了。
“嗯,雨一直再下,水位自然一直再涨,再加上这里的湖泊众多,可能别的地方水也会往低的地方流。或许不用等到明天,我们就要开始做事情了。”窦琪将手放在窦中书的头上,稍微摸了摸后便收了手。
窦中书抿着嘴巴眨了眨眼睛,外面的雨声烦得人睡不着觉,但是在自己姐姐的身边,却是感觉十分的安心。
“那到时候有事的话,姐你可一定得叫醒我……”窦中书一边说眼睛已经眯在了一起,他还没有说完便睡着了。
屋子里面的人估计就只有窦中书睡得这么快了,其他的人都辗转反侧难心成眠,而窦琪看到他睡着了后,也闭上了眼睛睡着了。
半夜,雨声中似乎还夹杂着一些吵闹声,还有挥力砍树的声音,屋里的人正处于半梦半醒中,就被窦谦给叫醒了。
“都起来了,有事情了,都起来了。”窦谦眼睛红红的将家里头的人都叫醒了,他一直没有怎么睡,一听到外面有动静就悄悄的走出去看,他看到有好多人正在砍栽种在附近的树,就知道他们想要干什么了。
大夫人和窦秀两个人好不容易闭上了眼睛,现在乍的被窦谦一叫,她们两个人眼睛也有些通红。
“怎么了,老爷,是不是又出事情了?”大夫人打了个呵欠问。
窦秀没有像往常一样赖床,她一睁开眼睛就从就床上爬了起来:“爹,已经天亮了吗?”
昨天熬了好久都没有睡着,窦秀以为是天亮了,因为外面似乎有一丝光亮。
二夫人他们也没有浪费时间,昨天睡觉的时候根本就没有脱衣服,而且现在这个时候谁都是和衣睡的,窦谦一叫他们立马从床上爬了起来。
“看水位似乎又往上涨了,我们也要去外面砍木头了,外面的那些人砍了木头似乎要做船,虽然我们不会做船,但是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我们也去伐木,能砍多少是多少。”窦谦没有废话,叫上所有的男人拿了砍树的工具。
窦和一听到窦谦所说,赶紧出去外面看了看,果然,外面好多人挤在一起砍木头了,而好多睡着的人都起来了,现在水越来越往上走,要是他们想要逃出这里的话,就只能够乘船出去,要是没有这些木头的话,恐怕到时候只能够等死了。
“那还等什么,赶紧出去吧!能砍一棵是一棵。”外面的树越来越少了,窦和也着急了。
不用他催所有人都赶紧出去,现在谁不知道这木头就是可以救自己的东西,窦琪他们也没有停留,船肯定是能够做成的,但若是要精美那肯定是没有,最多能够做个木排,然后从这里艰难的出去。
几个孩子当中,当属窦中书和窦琪睡得最好了,其他人的都是满眼睛红血丝,现在能动的人都要动起来,因为怕到时候抢不到木头,就连丫环们也没闲着。
因为这里的树木是围着走廊栽的,窦家砍木头的地方就只是在附近罢了,也不会走出屋子的范围多久。最后屋子里面只留下大夫人、二夫人和老夫人还有伺候的丫环在里面。
倒是二夫人看到自家的两个儿子也去了,也没有在这里坐着了,她身体也没有什么事情,也没有怀孕,呆在这里她心里更慌。
“大嫂,你和娘在这里休息着吧!我去帮帮忙!”
大夫人听到二夫人的话后,倒是有些一愣,没有想到二夫人居然也会上去帮忙。
“好的,那弟妹你要小心一些,可千万不要逞强。”大夫人叮嘱了几句,二夫人应下后,便带着丫环走了出去。
窦家的人不算多,所以砍的木头也不需要太多,介理要挑好的树砍,如果中间被虫驻了那肯定是不行的。
窦家手上的武器都是从土霸王那些人手里弄出来的,不过这些刀放在他们的手里,明显是发挥不了多大的作用,有些下人直接拿刀当作砍柴刀了,不过几个人砍一棵树,要花好大的劲儿才能够砍倒。
“你们都往后退,树倒了就撑住,然后砍掉树丫放在走廊上面。”窦琪拿起手中的刀,一刀将树砍断后,对着目瞪口呆的人吩咐道。
下人们听到窦琪的话后,赶紧点了点头,他们将砍下来的树拖到一边,因为不能够放在那里把路给堵住了。
窦琪手中的刀砍树就跟切豆腐的时候,有时候腿一甩,一棵树直接被踢倒,而窦琪找的都是差不多一样大的树,外围的树砍完了,则是去砍下面的树,因为这里的树都是栽斜的。
石头和小石两个人倒是比那些男的还要有力气,她们两个人合力砍树,用不了多长时间就砍下来了,窦谦他们看到两个丫环的作为,不禁在心里叹道,看来边城的人果然是不一般啊!
“嬷嬷,您就别站在这里了,要是被甩到的话怎么办?”石头看到许嬷嬷站在这里想要帮忙,赶紧催着她进屋子里面。
这其他房的嬷嬷都在屋子里面,就许嬷嬷说要出来帮忙,虽然她决心可嘉,但是她这么大年纪在这里真的没有问题吗?别到时候一不小心没有注意脚下摔一跤的话,那可真的是要命了。
“放心,放心,我不会有事情的。我就是来看看姑娘,她也真的是怎么就想着往前冲啊!”许嬷嬷这样的话也不敢说得太多,不过她的声音不小,所以窦谦他们也听到了。
许嬷嬷的话让他们的脸皮一红,从出城到现在都是窦琪再护着他们,若是没有窦琪的话,恐怕窦家现在肯定会出现死亡,更不用说现在过得比别人轻松不少了。
就窦琪的武力放在现在,简直就是保命符中的保命符。
“嬷嬷,您还是进屋子里面去吧!您说也没有用,姑娘又不会听您的。”石头大大咧咧的朝着许嬷嬷的心上射了一箭。
因为石头说得是现实,而许嬷嬷也没有办法反驳,她鼻子里面哼了一声后,走到窦中书的身边,小声的嘱咐着他到时候要小心一些,要是做不了的话就不要再做了。
“嬷嬷,您放心吧,我会小心着的,石头姐姐说得对,您还是进屋子里面去吧,这里太危险了。”树木横七坚八的卡在走廊上面,特别是这些树的树丫特别多,砍起来十分的费劲,只要一不小心踏进来了,估计就得摔个重跤。
许嬷嬷看到屋子里面根本没有剩几个人,她怎么可能不帮把手呢,再说她的身体可是在边城锤打过了,再怎么样也比屋子里面的嬷嬷身体要好。
“不用担心,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着呢!我也来帮忙吧,嬷嬷小时候的时候可是经常上山砍树,削这些枝丫根本就不是事儿。”
窦中书看到她执意要帮忙,也没有再劝了,他递了一把小刀给许嬷嬷,许嬷嬷将小刀拿了过来,然后比较熟练的砍起了树丫。
窦家这里砍树的行动进行得十分快,不到十分钟的时间,窦琪砍了差不多有二三十根的树木,窦家砍树丫的人倒是有些忙不过来。
旁边的人看到窦家有个砍树小能手,自然是羡慕嫉妒恨了,就算是带了护卫的人,两个人砍一棵树也要花一些时间,谁像窦琪直接一下就将树给砍倒了。
等到树木全部都砍齐了后,窦琪从下面把砍倒的树全部都拖上来,便拿着刀砍树枝,她砍树枝的办法十分的粗暴,她直接将刀偏放在树上,然后如同砍树一样的砍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