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页

作品:《假少爷泪失禁后成了万人迷

    即便知道他们就是给司游送个礼物,但介于他们三个人的身份,司危楼还是有点醋。
    司游看他这样,觉得有点好玩。
    在进院门之前,司游忽然拽住他。
    司危楼停下脚步看他。
    司游就笑了下,凑到他耳边小声道:“我成年了,今晚不让你站着睡觉了。”
    说完,司游就先跑进了屋。
    司危楼在院外怔了半晌,才觉得自己脸上的热度下去了。
    他深深呼了口气,才迈步走进去。
    司游真的无师自通,太知道怎么拿捏司危楼了!
    户口的事意外的好办,几乎是司游刚开口,就和大人们的想法就不谋而合。
    歇了一晚后,众人就一起回了曼城,当天就把户口改好了,顺畅的不像话。
    爷爷奶奶出来一次不容易,准备趁机去趟京市,当天也没休息,直接就飞了,那边有老朋友接。
    赵鸢和司重奏也忙,给司游抽出时间过生日就不错了,这回改完户口,他们两人就直接走了。
    而司游的生日宴,今年也推迟了,等到下周再说。
    反正正式的生日已经过完了,形式的就都无所谓。
    而今晚,等大家都走了之后,家里就只剩了司游和司危楼两个人。
    说好了要表白的人,和已经做好被表白准备的人都紧张的一批。
    等把人都送走之后,天都暗了。
    两人关上别墅门,相视一眼,都笑了。
    “去天台?”司危楼笑问。
    司游抿唇:“去呗,我穿个大衣。”
    司危楼也紧张,道:“好,那我先上去等你。”
    “嗯。”
    *
    作者有话要说:
    万事俱备,开始搞事!
    ——
    第98章 男朋友!
    司游回了卧室, 打开衣柜随手拿了件羽绒服就准备往外走。
    但走了两步,他就停下了。
    他垂头看了眼,自己今天穿的就是一件灰色卫衣和运动裤, 看着很随意, 一点都不正式。
    司危楼现在应该是准备和他表白的吧, 那他要不要穿的好看一点?
    刚才司危楼是穿着熊睡衣的, 但司游觉得他里面肯定穿了别的。
    司游回到衣柜前,仔细看了看。
    这个司危楼,干什么要说他要表白这种话?
    他要是不说,司游肯定还不会想这么多乱七八糟的!
    司游吧唧了下嘴, 最后还是重新换了一套,白衬衣外面套着宽松的黑色针织马甲,一条黑色休闲裤,外面穿了一件黑色长外套。
    想了想, 他还是把拖鞋也换了,之后才去了楼顶的天台。
    他推开门,瞬间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住了。
    熟悉的天台已经大变了样,本来是露天的地方现在已经被玻璃墙挡住,就连头顶的地方都被玻璃罩住了。
    整个天台非但不冷, 甚至还很温暖。
    而这还不是最惊人的,那一大片火红的玫瑰才是真的美不胜收。
    那些不是永生花,更不是那种大捧的玫瑰, 而是真正种在土壤里的。
    它们盛开着, 娇艳欲滴。
    司游终于知道之前司危楼在院墙下挖土是干什么的了, 原来是要在天台上种花!
    很多像司危楼房间里那样的细碎小灯, 将整个天台装饰成了童话世界, 每一处都洒满了星星。
    而司危楼就坐在正对着门的地方, 在一个高脚椅上,怀里抱着一把电吉他。
    在他身旁,还有一个跟坐着的他一样高的礼物堆,全是各种各样的礼物包装盒,垒成了一堆,上面挂着彩灯,美不胜收。
    就连地上,都不知道什么时候铺满了红毯。
    司游怔怔地和对面的人对视。
    司危楼穿着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斯文帅气,是司游从没见过的样子。
    他看着司游,眼里漫上笑意,之后手指轻轻拨动琴弦,电吉他独有的音色传出来。
    司游抬脚踏上红毯,门在身后关上。
    他就站在原地,看着司危楼,看他在细碎的灯光里,和他专注又温柔的目光相Q群:3.2.8.9.5.2.8.5.7视。
    司危楼面前有一个立着的话筒,他笑着开口,温柔的嗓音在天台上回荡。
    直直撞进司游心里。
    “耀眼星辰本该属于你,你本该属于光。
    我只想自私这一次,将光握在掌心里。”
    这是司危楼为司游写的歌,听着他的声音,司游又想起了他们之前的很多记忆。
    第一次,爸妈领着司危楼出现在家里。
    他们很尴尬,很小心地对司游说,司危楼就是那个真少爷。
    当时的司游很生气,表现的很冷漠,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而司危楼甚至连看都没看他一下。
    司游因此对他更不喜欢,后面父母出差,他和司危楼两个人在家里。
    虽然他一直在找司危楼的茬,但一个人在空荡的别墅里住惯了之后,忽然多了一个人,司游心里是安心的。
    就连睡觉,他都没有再反锁卧室门。
    那次他追着司危楼说话,司危楼不理他,他一时着急,就伸手去拽他,却被司危楼握着他的手腕摔了一跤。
    司游笑起来,那是他和司危楼头一次真正的交锋,本以为是他完败,但没想到,那时候的司危楼,比他还慌乱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