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页

作品:《高冷美雌他里外不一[虫族]

    傅晨光好声好气地重复了几遍,“威管家,你能告诉我们吗?”
    最终无果,威丁顺依旧保持不动,他始终睁着眼,久久地盯着天花板。
    “噔噔!抱歉,上将,本次探访时间已经到了。”一名穿着王室特制军服的军雌站在门口,抬手敲动门板。
    傅晨光握着门板,也仰起头,望向天花板,医院最简单粗糙的装饰雕画,一只母虫慈祥地望向怀里刚孵出的虫崽。
    这一刻,他瞬间明白了...
    “你接下来要去哪里?”傅晨光叫住了行走在前面的斐麟,他转过头来,脸上出现一些错愕,反手指着自己,
    “你在说我?”
    傅晨光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和认可,斐麟偏头看了看四周,抬手不好意思地挠了挠直顺的头发,
    “我...接下来都有空。”
    傅晨光心里接下来的打算,都需要斐麟的帮助,他是军部上将,至少在权力上,王宫里的地位都要比他和艾比盖强上几倍,傅晨光掏出车钥匙,走在前面,
    “那你跟我来。”
    不过在进一步行动之前,他还要去控制住霍维绪的身体状况,傅晨光转动方向盘。向霍维绪的偏宫殿开过去。
    侍从为傅晨光和斐麟拉开门,艾比盖看见他们两只虫在一起,脸上不禁地浮现一脸吃瓜的表情,走过来,“啧”了一声,打趣道:
    “傅部长,你真行啊。”
    傅晨光打住他的话,带上消毒手套,叫艾比盖闭嘴,“霍维绪今天上午的情况怎么样?”
    说到这,艾比盖就皱起了眉,拉直嘴唇,指着显示仪表上的曲线图,
    “和你今天上午走的时候一样,徘徊在危险生命线上方浮动,唉。”
    显示表上的曲线图表,情况其实是越来越恶劣,有往危险生命线下方冒头的不好趋势。
    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更快的延续霍维绪的生命,让他撑过这几天,傅晨光陷入了难题,他脑子里不可避免地出现一些混沌。
    缺的是什么,傅晨光扫过工具架,发现了几瓶残余的精神力稀释液瓶,傅晨光放下针管,走进房间的客用厕所,
    他企图释放出自己的精神力,使出了意志,却只能散发出及其微弱的精神力气息,长期使用抑制环和抑制喷雾,不可避免地对雄虫的身体造成损伤,但是,大概率还是缺少了肢体接触的刺激。
    但是现在没有时间,他也没有合适的雄伴,傅晨光拿着精神力收录器走出了卫生间,仅仅是释出了少量精神力,他的额角就冒出了不少冷汗。
    傅晨光把精神力全都用气体针筒抽出,不管怎样,没有经过稀释的浓度都会比液体罐里面的强度大上许多,他把最原始的精神力注入了霍维绪的体内,
    同一时刻,抬着头,双眼关注这显示器上的曲线变化,曲线偏离危险生命线上方很多,说明,精神力有用,只是他要怎么样才能输出更多的精神力?
    斐麟坐在沙发上,他吸一吸鼻翼,鼻端传来雄虫精神力的气息,傅晨光的精神力他是再熟悉不过的,斐麟皱着眉头,看向傅晨光忙碌的背影,他这是在把精神力分给霍维绪用?
    斐麟心里不知道为何升起强烈的妒忌和不满,他只想把傅晨光占为己有,关于他所有的一切,都不能和别的虫子一起分享,还有站在窗边的艾比盖,躺在床上的霍维绪...
    斐麟又不让他虫察觉地生生叹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又没有什么立场,这些只不过是自己在自作多情而已。
    艾比盖倚靠在窗边,斐麟上将忽然看过来的阴郁眼神让他多少有点背后发凉,说实话,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这两只虫还能腻在一起?
    “艾比盖,我还有事,霍维绪你继续照看,没隔四个小时,就给他注射。”傅晨光把已经备好的气体针管放在了最显眼的位置,也做好了嘱咐。
    他脱掉手套,朝沙发上的斐麟看过去,“斐麟,走吧。”
    车内,傅晨光直接向王宫管辖罪犯的部门开去,想要见到雄王和雌后,至少要愉悦上两天,他们已经提交了预约,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面。
    车内气氛安静凝固,坐在副驾驶上的斐麟显然比刚才的车程还要安静上许多,傅晨光倒不是在意他,是斐麟过于刻意,反而让他有些“重视”起来。
    “斐麟上将,你有什么事情要说吗?”
    傅晨光使用了敬称,如此明显的疏离,斐麟想着自己又何必自讨无趣,只是摇了摇头,硬着头皮说:
    “没什么事情。”
    ——
    “王宫监狱管理办”
    傅晨光走上台阶,整座王宫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复杂上很多,与其说是群建筑,不如说是体制完好的小型城市,他凝眼看着。
    “请出示证件!”
    四名驻守在大门前的军雌亮出手里的枪支,止住了他们的去路,斐麟主动上前,朝他们亮出证件之后,他们顺利进入。
    斐麟靠近傅晨光,低声嘱咐道:“先打听威丁顺案件的进展,至于原因,王宫案件一般都会模糊处理。”
    这一点倒是傅晨光欠缺考虑了,如果不延续威丁顺的生命,到时候死无对证,霍维绪也会跟着完蛋。
    斐麟原本凑在他耳边,说完之后,又很快拉开了距离。
    第75章 傻傻地偷笑了一下
    是在怕我吗?傅晨光心里冒出不合时宜的想法, 但他又很快识时务地抛之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