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页

作品:《他们闪婚啦

    倒不是他们大老爷们胆子小,但现在很少有人在农村生活,又有几个真的会杀活物的。
    季时覃脑海里浮现起程鸢一脸淡定指挥他怎么放血,怎么处理内脏的样子,嘴角宠溺地弯起一个弧度,他笑着说:“程程是学医的。”
    王潜瞪大眼睛,恍然大悟地点头,“难怪啊难怪。” 接着他拍拍季时覃的肩膀,“时覃啊,以后可千万不要惹女朋友生气,学医的都惹不得。”
    季时覃失笑,玩笑点头,“嗯,惹不得。”
    程鸢因为“杀鸡事件”在剧组里可是一下打响了名声,她偶尔在片场走动都会收获到大家有些“惊讶又敬佩”的目光。
    次数太多,程鸢忍不住好奇地问季时覃,“大家看我的眼神为什么都有些奇怪?”
    季时覃从剧本里抬起头,对上程鸢疑惑的眼神,手臂搭在扶手上,手指撑着太阳穴,笑着说:“因为你火了。”
    程鸢“啊”了一声,“我火了?”
    他把剧本放到一边,接过她手里的橘子慢条斯理地剥着,嘴角带笑,“上次你教我杀鸡的事情在组里传开了,大家都觉得你很厉害。”
    她不懂这有什么好厉害的。
    季时覃掰开一瓣橘子喂到她嘴里,眉眼带着笑意,“季太太现在的形象很高大。”
    程鸢有些窘,吃着橘子含糊嘟囔,“什么啊。”
    他说:“要是没有你教我,那场戏大概会重拍好几遍,鸡可能都要重新买,你现在可是导演头号要请吃饭的人。”
    程鸢吃橘子的动作顿住,脸上露出些为难的表情,“这就不用了吧。”
    她不太喜欢跟人打交道,虽然不到社恐的地步,但也确实不喜欢人多,多数时候她更喜欢一个人,以前程铮老说她这样是找不到男朋友的。
    季时覃揉了下她的头发,给她宽心,“觉得为难我们就不去,不要勉强自己。”
    季时覃新剧正在热播,因为要参加采访,接下来的几天,季时覃的通告从早到晚都被排满,经常忙到凌晨才下戏。
    大家都忙得晕头转向,对程鸢的好奇被忙碌淹没,这倒是让她轻松了不傻,但每次看到季时覃眼下的乌青,还是忍不住心疼。
    看着季时覃脸色很不好看,程鸢担心地问,“是不是不舒服?”
    季时覃不想让小姑娘担心,把胳膊伸过去,露出手腕给她,故意逗她,“程小中医给我号号脉?亲自看看我是不是不舒服?”
    程鸢看出他在逗她,抿了下唇,没有真的号脉。
    他还有些不依不饶地架势,又把手腕往她面前探了探。
    “不号吗?”
    程鸢看向窗外,“不号。”
    季时覃轻笑,语气颇为遗憾,啧了一声,“真是可惜了。”
    程鸢被他的语气逗笑,嘴角矜持地动了下。
    *
    最近他闭关在剧组,微博上的物料也少了许多,好多粉丝嗷嗷喊着要弹尽粮绝了,不少人开始扒着季时覃以前的照片翻来覆去地看,狂发微博喊着哥哥快出来营业吧!
    这一天程鸢正拿着平板在看最新的医学文献,宋欢的电话便打了进来,她是程鸢为数不多的好朋友。
    “程程,没打扰你跟你老公的美妙夜晚吧?”
    程鸢脸颊红了几分,清了下嗓子,“他还没下戏。”
    宋欢忍不住感叹,“星嫂果然不好当啊!不过想看帅哥就能随便欣赏,这样一看倒也是不亏。”
    程鸢“嗯”了一声,“怎么这么晚打电话来了?”
    “刚刚无聊翻到你老公的电视剧,看到微博上人发的一些无脑言论,忍不住打电话来跟你吐槽一下。” 宋欢不属于追星一族,但也算是比较关注娱乐圈,书遇见一个爱一个那种,自从知道自家好姐妹嫁给季时覃后,偶尔也会关注一下他的新闻。
    最近关于季时覃的黑通稿实在是太恶心了。
    程鸢知道她说的是什么,自从季时覃新剧开播,很多不好的言论都冒了出来,她叹了口气,“他心态也没受什么影响,现在正扎在剧组拍戏。”
    宋欢对黑子实在无语,“毕竟你老公也是红了这么多年了,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不过我就是觉得现在网友真的审美畸形,男人不有个男人样,一身女气才叫好看吗?讲真的男人就要骨架大一点,肩膀宽一点才有安全感啊,怎么现在审美流都偏向病弱那一挂啊,我真是理解不了!”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程程牛皮!
    PS:没有任何评判男生长相身材的意思,剧情需要,要严谨!
    第8章 8.
    看着网上的评论,程鸢心里也不好受,大概是季时覃好久没有新戏上,又不怎么营业,现在猛地接了好几个戏,怕他再度爆了吧。新剧开播第一天,通稿就开始漫天飞,季时覃的演技没地方可以黑,就开始黑他的造型。
    程鸢捏了捏五月的肉垫,“从被黑到现在他总是一副不在乎的样子,有时候我也看不懂他是不是真的没事,前两天还在微博上跟粉丝说不要去争论,日久见人心。” 她默默叹了口气,“可能他心理真的足够强大。”
    宋欢接了她的话,“但是你还是心疼了。”
    程鸢垂了下睫毛,“嗯”了一声,“是啊,我心疼了。”
    跟宋欢通完电话,程鸢没了继续看论文了心思,心情莫名地低落了几分,出神地看着五月抱着她毛衣的毛球玩,她缓缓叹了口气,手指在五月脑袋上点了下,“他其实也难过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