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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竹马学弟是娇气病美人

    “月儿.......”
    季宵焕声音低沉的唤了况穆一声,嘴巴张了张,想要和况穆说些什么。
    可是况穆却哭的厉害,声音颤抖的说:“哥,吸烟对身体不好.......”
    “我知道。”季宵焕拇指一下下的摩挲着况穆的脸颊。
    “哥,你要是离开我,我就真的活不下去了.......”
    “……”
    “哥,我害怕........”
    况穆说话到后面已经哭的泣不成声了,他胸膛一下下起伏不停,垂在身侧的指尖都在细细的颤抖。
    季宵焕看着他弟弟这个样子,手指一下就捏紧了车座椅的椅靠,手腕用力的青筋都暴了起来。
    他刚刚要说的什么解释,什么道理,在这一瞬间全部都说不出口了。
    季宵焕沉默的看了况穆一会,然后他的手探入况穆的后背,抬手就他弟弟抱了起来,拥入了怀里。
    况穆的身子绵软又无力,就像是一条柔软的绸缎一样被季宵焕抱在了怀里。
    季宵焕的手一下下的拍着况穆的后背,他眼睛闭了闭,声音低沉的说:“月儿,我错了。”
    况穆伏在季宵焕的肩头,睫毛颤抖了两下,闭上了眼睛没有说话。
    季宵焕又况穆抱的紧了一些,语气更加诚恳的又道了一次歉:“月儿,我知道错了,这次是我不对,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季宵焕的声音就在况穆的耳边,嗓音又低又轻,手掌抚摸着况穆的后背,一下下的哄着他。
    况穆抿着小嘴巴,头枕在季宵焕的肩头,脸背对着季宵焕,依旧不说话。
    季宵焕侧过头轻柔的吻了吻况穆的发顶。
    况穆感受到季宵焕嘴唇的温度身子微微的僵了一下,又立刻松了下来,一动不动的。
    “月儿,我错了。”季宵焕又说了一声。
    况穆依旧没有应声。
    过了一会,况穆听见他哥哥的声音又在他耳边响起,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朵上,嗓音低沉说:“老婆,我错了,原谅我这一次好吗?”
    况穆听见“老婆”这个称呼脑袋轰的一下就炸了,下一秒他的手脚都开始发麻,身子骨缩在季宵焕的怀里软的抬不起来。
    这是他的哥哥第一次这样叫他。
    他哪里还顾得上生气啊,刚刚他对季宵焕的埋怨也瞬间全部都散了。
    况穆喉结滚动了一下,脑袋转了个方向,脸对着季宵焕的脖颈,鼻腔里轻轻的呼出了气息,声音还着大哭过后的鼻音说:“你刚刚叫我什么……”
    “老婆。”季宵焕吻了吻况穆的鼻尖,又叫了一次。
    况穆抿了抿嘴巴,心里因为这个称呼暖的厉害,眼睛里都是亮亮的,要是在平时他肯定会开心的笑,然后缠着他哥哥,让他哥哥再多叫几次。
    但是今天季宵焕惹他生气了。
    于是况穆咬着牙,努力让自己面上不表现出开心的表情,只是高冷的恩了一声,问他哥哥:“那你以后呢.......”
    季宵焕抓住了况穆软乎乎的小手,立刻皱了一下眉头。
    他感觉况穆的手凉的像小冰块一样,于是季宵焕况穆的手揣进了他胸口的衣服里暖着,说:“我保证,以后保证再也不吸烟了。”
    “那你要是再吸烟怎么办.......”
    “我要是再吸烟.......”季宵焕皱着眉头想了想。
    忽然他笑了笑侧过头吻了一下况穆柔软的耳朵,在况穆的耳边轻声的说:“我要是再吸烟,就罚我一周伺候你五次......”
    况穆听见季宵焕这样说,腰部猛的一僵。
    他眨了眨眼睛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过了一会等他反应过来季宵焕是什么意思的时候,一张小脸瞬间涨红的像一颗小番茄一样。
    况穆羞的打了季宵焕的肩膀一下,脸蛋通红的小声说:“哥,你在乱说什么啊.......”
    说完况穆就烫呼呼的脸埋在了季宵焕的肩膀上,不肯抬头了。
    “不喜欢这个?”季宵焕侧着头问他。
    况穆的小耳朵从发丝里冒出来,耳朵尖尖都是红的,没理他。
    季宵焕晃了晃况穆的身子,又问了一次。
    然后季宵焕看见他弟弟脖颈间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小如蚊吟的说:“这哪里是在惩罚你,明明是你在欺负我......”
    每次季宵焕弄他一次,他就能两三天浑身酸痛,现在他哥哥居然还说什么,一周五次......
    这不是要了他的命。
    况穆这样想着,脑袋里都浮现出那些不该有的画面了,他咬了咬牙,忽然感觉自己的尾椎骨都开始阵阵酸疼。
    季宵焕问:“那你想怎么惩罚我?”
    况穆翘了翘嘴巴,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
    他又不可能对他哥哥做任何不好的事情,不然他会心疼。
    况穆的手轻轻的扒着季宵焕的肩膀说:“那你以后不能吸烟了。”
    “好,肯定不吸。”
    季宵焕保证的很坚决,况穆的小脑袋在季宵焕的肩膀上蹭了蹭,沉默了一下,声音很小的说:“那就这样吧.......”
    季宵焕挑了一下眉,凑近了问:“怎么样?”
    季宵焕的脸突然的凑近,滚烫的气息一下就扑到了况穆的脸上,给况穆猛的一下刺激的身子都往后缩了缩。
    况穆从嗓子里软软的哼唧了一声,咬着嘴巴,没有说话。
    季宵焕又问了一遍:“一周五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