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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上交能穿越的自己后》 “你!”白少爷恨不得把她的嘴巴缝上。
高坐上位的大人将惊堂木重重一拍:“肃静。”
云疏牵着芍药站好,白业也暂时闭了嘴。
有衙役把双鱼玉佩呈上去:“这是我们在她们二人的房间中搜到的。”
大人说:“白少爷,你先看看这是不是你丢失的?”
衙役双手捧着玉佩给白少爷看,他佯装认真地盯了盯,说:“回大人,正是。”
他又转向云疏和芍药:“我就知道是你们偷的,昨天晚上我只见过你们,回去我就发现挂在身上的玉佩不见了。”
芍药这会儿的胆子倒是大了些:“你胡说,你昨天来的时候,身上分明没有挂玉佩。”
白业:“你才是胡说,我明明有戴,我的手下可以作证。”
他的四个手下被大人宣上来,一个二个都说是,还有一个说:“进芍药房间之前,我亲自给少爷整理过玉佩,记得很清楚。”
云疏呵笑:“你的人当然听你的话,这种证词都能算数?”
白业又说:“还有你们明红楼的人也能为我作证。”
紧接着进来了明红楼的老鸨,她也表示:“我确实看到白少爷身上有这个玉佩,当时还夸了一句真好看。”
芍药急愤,明白莫说老鸨,肯定明红楼上上下下都被白业威逼过了。
云疏却是淡然,她知道白业既然敢做,就是做全了准备。
大人问她们:“东西是在你们房间找到的,又是用的芍药的手绢包裹的,你们还有什么话好说?”
云疏气势不输:“一句话,我们没有拿。”
白业冷道:“人证物证俱在,由不得你们狡辩,你们可知道这枚双鱼玉佩是御赐之物,偷盗御赐之物是天大的事情,你们好大的胆子。”
芍药震得脸色发白,低声对云疏说:“按照我朝律法,私自毁坏、偷盗御赐之物是死罪。”
云疏仍然是一幅不太在意的模样,大声说:“死罪就死罪,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又没有偷。”
“你冥顽不宁!”白业一瞧她漫不经心的模样就来气,恨不得从椅子上爬起来,窜到她面前骂,但他尝试了一次,腰疼使他失败了,完全直不起身。
云疏不嫌事大地冲他摆手:“白少爷坐着就行,我这样俯视你刚刚好。”
白业气得浑身发颤,再次想站起来,结果一个不当心,直接从椅子上滑了下去,随从急忙去搀扶他。
云疏完美践行火上浇油,毫不遮掩地笑出了声,就连芍药都被白业的狼狈样逗得掩唇轻笑。
白业的面子挂不住,对高位上的大人说:“还请大人赶快为我做主。”
大人当然会为他做主,惊堂木再一拍,问云疏和芍药:“你们二人可有证明自己没有偷盗御赐之物的证据?”
芍药又缩到了云疏身后,问:“这可如何是好?”
云疏高声回:“没有。”这个破地方又没有监控录像,她去哪里找证据?
大人:“既然这样,所有证据都指向你们,你们就是偷盗御赐之物的大胆狂徒,来人哪,将她们二人关押下去,择日问斩。”
随即就有几个衙役朝她们靠拢。
芍药身子一抖,云疏一手捏住她胳膊,一手拿出麻醉弹,指向衙役,声音不大,却是气势十足:“尽管放马过来。”
老鸨昨天晚上是见识过云疏麻醉弹威力的,此刻惊叫一声,躲到一边,喊:“大人,她不好惹。”
白业昨晚也被云疏打怕了,让四个随从帮助自己退到老远,嘴里说:“大人,她这是挑战你的权威,快想办法把她拿下。”
大人一声令下:“所有人给我上。”
云疏扬扬唇,一弹一个,打倒了一地衙役。
动静闹得太大,衙门审案也不能关大门,外面过路的百姓都凑在门口看,不知道是谁先喊了一句:“手握神秘法器,那是仙姑吗?”
“她手上的东西前所未见,还敢和白少爷作对,一定是仙姑了。”
云疏带着芍药退到一边,找椅子坐了下去,悠闲地靠在椅背上。
她昨晚在明红楼是使用过麻醉弹的,那些被她打倒的老鸨手下后面肯定醒了,此刻她见老鸨要说话,先堵住她的话头:“今天我换了法器哦,被我打中可不是晕乎一两个时辰那么简单,敢赌的就上。”
谁敢拿自己仅有的一条命去赌?老鸨顿时缩到角落,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衙役们面面相觑,没一个敢往前面冲。
大人也躲到了一边,虽然嘴巴里面一直在喊:“给我上,给我上!”
却没有实质性的作用。
云疏笑意不减地望向白业,很好心地说:“我们这么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对吧?”
白业不知道她在打什么鬼主意气势低了不止一点儿:“废话,所以你还不放下屠刀,束手就擒。”
“你以为我和你一样蠢啊。”云疏啐了句再说:“既然你说我偷盗的是御赐之物,这可是和皇上有关的事情,你快上报给皇上吧,让皇上来定夺。”
白业大惊:“荒唐,这点儿小事居然敢惊动皇上。”
“你之前不是说偷盗御赐之物是天大的事情,怎么又成小事了?”云疏不解地问。
白业眼神躲闪,又找借口:“我一个无官无爵的人怎么可能接触到圣上。”
云疏:“你不能,但你的丞相爹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