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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被渣后与豪门大佬订婚

    “大帅,您不愿伤害良人,我去找专干那事的人服侍您,还不成?”
    三个月前,奉天大帅温晏亭染上急症,身体抱恙,久治不愈。无奈冯副官请来大仙帮其驱魔,该大仙说,若想治疗此疾,需找一位刚成年的男孩,与其发生.关系,吸收其阳气方可治愈。
    温晏亭起初并不信歪门邪道,可身体却每况愈下。若是让日本人得到消息,必定异军突起,趁机攻打奉天。
    温晏亭轻咳两声,嗓音沙哑,“好,你去安排。”
    *
    “小迟,你真有福,这刚来三天就被军爷瞧上了。”
    “你如何知道是军爷?”
    “咱这儿有规定,一般人可不准带回家,就得是有权有势的才行。”
    同卖身在夜竹阁的孝昌凑近他,“你身子还干净,到时候乖点,若是让军爷开了心,兴许还能赎身,回去当个暖床的也好。”
    苏迟摇摇头,“不了,我只想等五年后,回家好好孝敬爹。”
    “哎呦,你咋这么天真呢?若是做不好,让老板不满意了,隔天到张妈妈那去告状,可还要扣钱呢!”
    苏迟的钱都拿去给爹治病,“我哪里有钱给他扣。”
    “没钱就延长卖身契的时间。”
    夜竹阁因不听话被迫延长卖身契约的人不在少数,除去扣钱,甚至还要挨打。
    苏迟愁容满面,“我要怎么做才行?”
    “这你可问对人了。”孝昌声情并茂讲了大半天,未经世事的苏迟一面点头听,一面羞红脸。
    孝昌从柜子里拿出一盒雪花膏递给他,“第一次都会疼,你提前涂点这个,能稍微缓解。”
    “谢了。”苏迟接下塞进怀里。
    孝昌取出件火凤凰花纹的斜襟旗袍递给他,“这本是我想着哪天被军爷选上时穿的。”
    “怨我不争气,这么些年也没被瞧上。我明个儿就能赎身,衣服送你好了。”
    苏迟视线停在开衩旗袍上,“这是姑娘穿的衣裳啊。”
    “现在的军爷就好这口。”孝昌把衣服往他怀里塞,“你放心,我定不害你,把军爷哄开心了,就算不当凤凰,也好过被张妈妈打骂。”
    *
    苏迟从夜竹阁出来,便被罩住眼睛,带上一辆车。
    这是苏迟头一回做汽车,座椅是软的,车窗把外面的寒风遮挡得严严实实。
    一路颠簸终于到达目的地,苏迟摘下眼罩。他坐在一张双人塌边,屋里生着火,温暖的气息惹得他鼻尖发酸。
    他两只手撑在榻边往前瞧,见确实没人后,才稍微放松下来。
    苏迟把棉袄脱下,搭在红木椅背上,从里面拿出那盒雪花膏。
    这么好的东西用在那里,好生浪费。
    苏迟打开盖子,清淡的茉莉花味道扑面而来,他挖下一小块,在手上蹭了蹭。
    “嘶——”好疼。
    手背上的冻疮要开春才能有好转的迹象。
    推门声惊扰到苏迟的思绪,慌乱间,他将雪花膏塞进枕头下。
    随着门扇带来的寒意,吹在苏迟开衩旗袍下的单薄小腿上。
    他能听到军靴踩在地面的清脆声音,苏迟垂头不敢乱动。视线范围内没能看到人影。
    买下他的人并没有第一时间过来。
    苏迟鼓起勇气抬头,屏风那侧,透出一名穿军装的背影,那男人丈量高,脊背挺得直,还真是位军爷。
    八年前,苏迟的命就是被一位军爷救下的,他不免对这类人有与生俱来的好感,又想到孝昌此前的嘱咐。
    苏迟往下拽了拽旗袍后摆,蹑手蹑脚走到屏风旁。
    “军爷,我、我来帮您。”
    男人没说话,两只手自然垂在两侧,看样子是等他的意思。
    苏迟鼓起勇气来到男人身前,他低着头,视线只能瞟见喉结。
    苏迟先帮他把披风脱下,又去摘挂在腰间的枪夹。
    苏迟头一回亲眼见到真枪,他瞧着稀罕,却怎么也弄不下来。
    “这里有个卡扣。”男人抬手帮他拨弄,“这样就开了。”
    “谢谢军爷,我笨,让您见笑了。”
    苏迟摘下枪带正要挂,蓦地被对方握住手腕,托在鼻尖处,“涂了什么?”
    “雪、雪花膏。”
    对方的手心滚烫,苏迟却吓得浑身发抖。
    “很香。”男人的手沿着他的手腕往下滑,小心翼翼托住手心,“冻疮?”
    “嗯。”苏迟视线停在胸前的纽扣,分毫不敢乱瞧。
    “疼不疼?”
    苏迟点点头,又很快摇头,“不疼。”
    男人的指节在他冰凉的脸颊处轻弹一下,“为何穿成这样?”
    “讨您欢喜。”
    “冷不冷?”
    苏迟摇摇头。
    男人的手掌移至手腕,特意避开冻疮的区域,“凉成这样,还敢说不冷?”
    对方口气中装着些命令的意味,苏迟声音发颤,“对、对不起,惹您不悦,我…...”
    男人解下衣扣,苏迟吓得抱怀杵在原地。
    下一秒,他肩膀发沉,身上搭着件厚实军装,苏迟被男人拦腰抱起,送到床上。
    仿佛预示着什么的来临,苏迟缩成一团,喘.息不宁。
    男人扯出被子,帮他盖上腿,“暖和了吗?”
    苏迟受宠若惊,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