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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冲喜小夫郎甚是“软萌”

    许是没想到陆云琛这会儿能在这里,宋大山愣在原地,神情怔了怔,目光躲闪道,“不劳掌柜的费心了,家中无碍。”
    自己不想说,陆云琛自是不会强求,只吩咐宋大山若是有什么事情,尽管开口,不需得同他客气。
    宋大山神色木讷地应下,闷着脑袋躲到一旁削土豆去了。
    陆云琛也没有当回事,毕竟这是人家的家事,自己虽是掌柜的,但也管不到人家家里去。本以为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宋大山虽状态不佳,但好歹没误了活计。
    ......
    这日,一大早的,陆云琛刚起床没多久,门口处传来“邦邦邦”重重地锤门声。
    “谁啊,这么早就来敲门..”秦慕言迷迷瞪瞪地睁开眼,恍惚着问道。
    “你接着躺下睡吧,我出去瞧瞧去..”陆云琛嘱咐小夫郎躺好,自己则披了个厚实的外衫往屋外走。
    刚拉开门栓,一推开门,陆云琛怔在原地,这...这是搞什么?只见俩壮汉抬着一木担架进来,担架上卧躺着一位老太太,老太太面如土色,嘴唇青紫,眼瞅着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
    “这位大哥,这是怎么了?”陆云琛询问道。
    “你问我怎么了?我还想要问你呢!昨个儿我娘来你这吃饭,回了家,夜里就这般模样了!”汉子啐了一口,恶狠狠道。
    话音未落,门口处又进来一汉子,面色惨白地捂着肚子,“哎呦哎呦”直叫唤,“陆掌柜的,我可被你们家这饭菜给害惨了....”。
    陆云琛顿觉不妙,如果说先前那汉子没准是来找事碰瓷的,这刚进门的大哥,可是他铺子里的老常客,从在泗水街摆摊儿一路追随至今,他说的话,是可以信上几分的。
    “大哥,发生什么事情了?”陆云津从后院进来,被眼前这一幕吓了一跳。担架上的老太太他认识,昨个儿前来用饭时,还问起他的生辰八字,说是要给他相看个夫君呢...
    “你这小哥儿,少在这里装无辜,我娘吃了你们家的东西,如今成了这副模样,你们还好意思在这假装什么也不知道....”壮汉见陆云津一副懵懂的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说起话来愈发不客气。
    “这位大哥,咱有话好好说,倘若真是我铺子里的问题,我这做掌柜的,绝不推脱..”陆云琛将自家弟弟拉到身后,挡住了壮汉凶悍的视线。
    “你这黑心掌柜!我娘人都在这里了,你还当我们故意讹你的不成?! ”壮汉明显对陆云琛的回答不甚满意。
    门口处的汉子还在“哎呦哎呦”地叫唤,在这稍有些阴寒的四月天里,额头上漾起一层薄薄的冷汗。
    “云津,我这脱不开身,麻烦你跑一趟,去周府,把周大夫请过来..”陆云琛瞧着这二人的神色委实不对劲,扭头同身后的陆云津耳语道。
    陆云津面露迟疑,这两个壮汉看起来五大三粗的,彼时又在气头上,他真担心自己这一走,自家大哥会吃亏。
    “云津,没事,别担心.....周府离这儿不远,快些去吧..”陆云琛见他迟迟不动弹,忙催促道,论医术,他最信任的人还是周大夫,不管这二人情况如何,叫周贤过来瞧一眼总是对的。
    陆云津低低应了一声,脚步利落地朝外跑去。
    壮汉们都堵着陆云琛要说法,对于他的“跑路”没得放在心上。
    “几位大哥,先消消气,我已叫内弟去请周贤周大夫了,喝口水,稍安勿躁,一应医治的费用,我阖兴居负责到底....”陆云琛递上几杯热茶,将门口的大哥也一并扶进屋子里。
    周贤的医术在永安镇上是有目共睹的,旁个大夫医治不了的病,只要送到他那里,多则三五日,少则一两日,定有好转的迹象,两个壮汉这才稍稍平息了怒火,只等着周贤过来,给他家娘瞧瞧病。
    连门口大哥,也在喝下一杯热水后,止了叫唤声,斜靠在桌椅处,闭目养神。
    陆云琛焦急地在屋中踱步,不定地往门口张望,秦慕言在卧房久等自家夫君不归,又想起那沉重地敲门声,担心铺子里出了什么问题,穿戴好衣衫从炕头上下来,挺着九月孕肚,慢腾腾地走了进来。
    还未开口问自家夫君这是怎么了,又一对夫妇带着孩子进门,男的上前揪住陆云琛的衣领,一拳便将他掀翻在地。
    “哪里来的宵小!”秦慕言见陆云琛吃了亏,撸起袖子就要开干。
    “阿言,回来!”幸得陆云琛反应极快,将小夫郎揪了回来,他抹了把嘴角渗出的血色,扯了扯抽痛的脸颊,这回怕是真的要摊上大事了。
    “陆掌柜,你好狠得心呐,为了赚那些个腌臜的银钱,竟然不惜在饭菜里下毒,谋害我儿!”妇人抱着怀中紧闭双眸的婴孩,哭丧着脸指责道。
    “大兄弟,你们昨个儿也是吃了阖兴居的饭菜,出了事?”先前携母前来的壮汉开口道。
    “可不是呢,我儿昨日嚷嚷着要喝那劳什子奶茶,我媳妇拗不过孩子,便带他过来喝了一碗,没想到回家不过半晌,就开始呕吐不止,带去瞧了大夫,才知道吃中了毒....”汉子愤愤然道,他当是以为陆云琛能有多清高呢,还不是为了赚钱,连孩子都不放过。
    奶茶...中毒...陆云琛手撑着桌角站起身来,暗自沉思道,这奶茶怎么会中毒?
    “你胡说,我夫君不是这样的人,我们做食肆的,为何要在饭菜里下毒,平白来砸自己的买卖!”秦慕言想也没想地就驳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