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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将军本质粘人精

    “嗯?”
    “你说,蓝雀石,外为石,内为玉。经高火烧炼后,表面石层脱落,内里莹玉显露,因此特别珍贵。这话只说对了一半,”库慕停下来,从那大炮的炮身下掏出个小木盒,递给贺匀,“喏,打开它。”
    贺匀依言打开盒子,只见里面装了满满一盒黑色粉末。他不可置信道:“这是...蓝雀石的表面石层?”
    “是经过烧制的蓝雀石表层,这可是绝佳的燃料。”库慕昂起头说,“魏朝也有蓝雀,可你们只看到了里面晶莹美丽的宝石,却把看起来平平无奇的表层石末给忽略了。”
    贺匀一时说不出话来。
    库慕指了指周围的所有武器,接着说:“苏里邦有魏朝没有的技艺,你感兴趣吗?”
    怎么可能不感兴趣?
    “那你们呢?”贺匀反问,“你们想从大魏获得什么?”
    “钱啊。”库慕说,“一个国家想要发展,那得有钱,要不通商是做什么的?”
    这话说得倒是实在,可惜说了和没说一个样。
    戴温正好走了过来,笑着说:“绮罗绸缎、陶瓷茶酒、瓜果蔬菜,可以交易的还有很多。只要将军点个头,苏里邦和魏朝可以组成最好的联盟,无论是军力还是经济,都会更加强大。”
    这个饼画得好圆!好想啃一口!
    是夜。
    库慕拍拍面前的桌子:“你倒是说话呀!”
    “不是,”贺匀把库慕刚刚关上的房门打开,回头道,“你是不是个姑娘家,知不知道孤男寡女不好共处一室的?”
    “那是你们魏人的规矩,”库慕才不管这些,“我们苏里邦女子不讲究这些。”
    你不讲究我讲究好吗!我可是有对象的人!
    “我不是说了吗,我得跟王爷商量商量,这件事不是我一个人能做主的。”贺匀坐下,推了一杯水过去。
    这库慕可就不能理解了:“我要你留在苏里邦学习,跟摄政王有什么关系?你问他做什么?”
    “兹事体大,你以为我今日看了个军火,这通商一事就板上钉钉了?总得给我和王爷一点时间考虑吧。”
    “哦。”库慕喝了口水,“那你愿意留下来吗?”
    “......”贺匀感到一阵恶寒从背后爬上来,“你不会又憋着什么坏主意吧?”
    谁知库慕急了:“怎么会!上次那都是意外,我只是想逗逗你们,没想到...”
    “好了好了,”贺匀当然宽宏大量,“我知道那是个意外,不说了。”
    “你真不生气?”库慕难得低下头,露出一副小心翼翼的神情。
    贺匀看她样子觉得好笑:“都四天了,我要生气早生气了好吗?倒是你,以后记得千万别再开这种玩笑,多危险啊。”
    库慕真是受到了教训,听话地点了点头。
    “不过,有件事我得向你坦白。”库慕想了想,说,“丽丽它们也是我带去大魏的,你不会真的以为他们是阿索山上的熊吧?”
    丽丽?库慕公主给熊起名真是一绝...
    “我知道是你带去的。”贺匀说。
    “那你也知道王都尉...”
    “我知道,多谢公主提醒。”
    “哦。”库慕会了意。
    这是外臣之间的内部争端,不该他们苏里邦人来管,贺匀领下了这份情就够了。
    “那你到底愿不愿意留下来?”库慕一脸诚挚地抓住贺匀的手,坚强地把话题绕了回来。
    “哎,”贺匀放弃挣扎,“愿意,愿意行了吧。”
    “愿意什么?”门口突然响起熟悉的声音。
    贺匀一回头,就看见谢旋正站在那里,一双好看的眼睛似笑非笑地盯着他与库慕交握的手。
    仿佛要强调什么似的,谢旋又重复了一遍:“嗯?愿意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危
    第117章打洞
    “愿意通商!”贺匀求生欲极强,立刻甩开库慕的手,屁崩似的跳了起来就去拉谢旋。
    库慕看看他俩,总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可又不知道究竟是哪里做错了。于是不明就里地站起来,非常识相地说:“我走了。”
    “公主慢走。”谢旋对她笑。
    咦惹!怎么有点恐怖!库慕赶紧跑了。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贺匀关上门,嘿嘿笑着。
    只要我笑得够灿烂,子忱就不好意思骂我!
    “我才想问呢,”谢旋一把把他拽过来,“都这么晚了,库慕公主怎么还在呢?”
    “天地良心!我们说正事呢。”
    “说正事要拉手手吗?”
    什么拉手手!那就是战略性触碰而已!
    “没拉没拉,我一下就把她甩开了。”
    “你甩开了吗?”
    我甩开了的呀!
    “你不是看到我进来才甩开的吗?”
    不是的呀!贺匀欲哭无泪:“他们苏里邦女子和我们大魏的不一样,我拿她当兄弟的我保证!”
    谢旋忍着笑佯装委屈:“你还知道大魏的女子什么样?”
    “我...我说我不知道你信吗?”
    怪就怪贺匀那些堆成山的风流往事桃花债,当初年少轻狂,现在可不就得做小伏低吗?
    真就谁没理谁卑微呗。
    “我不信。”谢旋才不给他面子。
    “哎呀!”贺匀赶紧凑过去亲他,啪叽一声亲得可响,然后黏黏糊糊说,“我错了子忱,你说什么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