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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镇北王为什么总要欺负我》 苏清和后来没拒绝,他坐在小方桌上,一人坐一边,话不多看着相当安静,吃的也不多,几乎不夹菜。妇人时不时帮他夹几筷,边说:“大人太瘦了,得多吃些。”
苏清和握着筷子的手一顿,忍不住看一眼妇人,吃完碗里的便放下碗称有要务在身起身离开。
他一刻都不能多留,眼眶里的泪再也憋不住,快步往外走的同时咬着唇默声流眼泪。那人是她的娘亲,如今他与这个人半分瓜葛也没有了。
妇人见人出去放下碗筷跟着追上去,但只停在院门口,看着对方慢慢走远的身影。小姑娘端着碗跟着出来,她拽了拽妇人衣角,“阿娘,你怎么哭了?”
“念和进去同念清吃饭,我同你阿娘说会儿话。”
小姑娘一走妇人也憋不住了,掩面痛哭起来。男人从刚才就发现她不对,这会儿算是明白了。刚才那位想必就是她五年前不顾劝阻,吃不上饭也要来仓庆城默默守着的人。
“他走远了,你别难过,若是念他了咱们就去苏府那条街摆摊卖豆腐,总能见到的。”
妇人哽咽道:“我对不起尘儿,他从前过得太苦了....如今还要因我无故背此骂名……”
前些日子她听着街上的谣传才知道,苏松允找来仓庆了。想过苏清和会找来,却没想这么快。
但她不能成为苏清和的负担,纵使万般不舍,还是不要相认得好。
这日霍池渊长途跋涉刚从南国回来,进府就见半月没见的人站在树下。
红色的飞鱼服随风浮动,墨色绣春刀垂于手侧。苏清和微仰着头看桂树上的黄花,面色淡淡,显得单薄又孤寂。
霍池渊慢慢走过来从后环住他的腰,下巴枕在他颈间:“夫人什么时候来的?”
苏清和转身仰头看他,淡色褪去嘴角含笑,道:“没多久”说着扔了手中的刀,环着霍池渊的脖颈攀到霍池渊怀里埋头依偎,不愿自己站着。
霍池渊稳稳的抱着他,问:“怎么不进屋?”
“屋里没有你”
霍池渊笑道:“这儿就有我了?”
“这儿可以等到你。”
霍池渊心低绵绵柔柔,带着他往寝殿走,“才几日不见就不愿自己走路了,小懒虫。”
苏清和闷闷哼了一声,下巴蹭着他的脖颈,“我就想你抱着我。”
“你下边那些人,知不知道杀伐果断的苏大人喜欢赖在人怀里撒娇?”
苏清和有心气他,便道:“他们我不知道,容悸倒是知道。”
“苏玉尘,你再说一遍!”霍池渊面色变了变,手在他臀上不轻不重捏了一把。
目的达到苏清和适可而止不再气他,软乎乎道:“阿渊,你走快些,我想你了。”
“小东西,你来我府上嫖娼来了?”霍池渊将怀里人紧了紧。
“你这话说的不对”苏清和分析道:“分明是我送上门来给你嫖。你要是不要?”
“要,怎么不要。”霍池渊被他都笑了,开了房门直奔主卧,苏清和拦下压上来的人道:“奔波几日还未好好沐浴,源真,一起吧?”
第七十七章 我捡了个大便宜
念着霍将军奔波劳累,沐浴完苏清和迫着他睡一会儿再进宫复命。原本是陪着他睡,没想到自己先睡着了。
这些时日心里梗着事,吃不好也睡不着,躺在霍池渊怀便理所当然的什么也不用想,安心得很。
待他再醒来,身旁没了人,屋里静悄悄的。外边的天也暗下来,不知什么时辰。
以往苏清和在府中睡下,醒来总会有个小团子守在榻旁等他醒,现下在镇北王府醒来,没看到霍年安反倒有些不习惯。
苏清和翻了个身,头压着锦被不愿起身。估摸着霍池渊去宫里了,不知何时会回来,他就想等着霍池渊来了再起。
望着拉得严实素色的床帘,闻着被子里霍池渊留下的气味,没人打扰他眼皮子又重了。
睡了没多久,门轻微的响动惊动苏清和,他本就在等霍池渊,睡得浅。来人轻手轻脚靠近,脱了官服磨蹭到苏清和身旁,大手将整个人揽进怀里。
苏清和额头抵着他的下巴,干涩着嗓音嘟囔道:“阿渊,胡子扎脑袋。”
“嗯?”霍池渊没听明白。
“你的下巴,”苏清和抬起头张嘴咬了一口,“扎人。”
这回霍池渊听明白了,抬手捏住他的下巴索吻。吻得浅,苏清和往后退一点就分开了,霍池渊流连着问他:“饿了没,从宫里出来我顺道在十五楼定了桌菜,全是你爱吃的。”
“如何想起请我吃饭了?”苏清和躺正身子,扶着腰上乱动的手,顿了顿问:“阿渊,你是不是听说了?”
“听说什么?”
“我今日去看...我娘。”苏清和声音放轻了些,“我娘如今过得很好,我...没遗憾了。”
霍池渊本不想提这件事,又怕他独自伤心,不得不再提起,“她在仓庆,日后可以时常探望她。”
“不能…”
“怎么不能,当年你娘最放不下你,如今我们玉尘长这么大了,过得这样好,就该和她老人家报平安,免得她日夜牵挂你,日子反倒过不安生。”
苏清和默了默,“她有了一双儿女,不需要我了,而且我是他一生的污点…”
本是清白家的姑娘,被苏松允抢强,怀了他被迫入勾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