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6页

作品:《快穿之大佬又疯了

    能被天道至尊亲手挑中的孩子,这才是真正的天之骄子!必须得重点关注。
    然而,等雷大钊看到南鸢雕的这尊神像后,差点儿在南天之骄子鸢面前厥过去。
    “你这是大不敬啊!天道至尊怎么可能是一个奶娃娃?”
    南鸢懒得长篇大论地解释原因,直接胡诌道:“天道说我可以随意发挥,只要是我雕的就行。”
    她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样子太具有欺骗性,雷大钊丝毫没有怀疑这话的真实性,当即就不敢反对了。
    看来,天道至尊是真的厚爱南鸢这孩子,竟对她如此宽容。
    不过雷大钊还是有那么一点儿担忧。
    把天道至尊雕刻成一个胖嘟嘟的奶娃娃,天道至尊真的不会发怒吗?
    “今晚便知晓了,他若不满意,我重新雕一个便是。”南鸢嘴上这么应道,心里想的却是:再雕一个是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她可以把小糖那个偷偷拿来用。
    晚上,糊糊脸天道果然又入了南鸢的梦。
    “过来。”天道朝她招了招手。
    南鸢:姑奶奶是你想让我过去,我就过去的吗?
    但南鸢犹豫了两秒钟后,还是朝他走了过去,开门见山地道:“神像我已经雕好了,该你老人家兑现诺言了。”
    “老人家?”天道清冷的语调微微上扬,“叫吾老人家,却把吾雕成个大胖娃娃?”
    “我给您老科普一下,那不是小娃娃,那只是成年人物的版形态,本质上他还是一个成年人。
    版知否?您老不是掌管三千世界的法则之神么,莫非连版卡通人物都不知?还是说,您老只是这一方世界的法则之神,管不到其他世界?”
    若是后者,那好像也没有多牛逼啊,南鸢这般想到。毕竟据小糖所言,她可是去过好多个世界的大佬了。
    糊糊脸天道顿了顿,回她一句,“吾知道。”
    “那您老满意这版神像吗?我连您老的五官都添上了,不用谢。”
    天道看她,糊糊脸之下的神态看不清,却让南鸢很不自在。
    来了来了,那种感觉又来了。
    这糊糊脸天道总让她觉得他在十分专注地盯着她,仿佛她是什么稀罕大宝贝一样。
    “虽然不像吾,但吾很喜欢。”天道回道。
    南鸢目光微闪,然后哦了一声。
    如果眼前这位真的是三千世界的法则之神,那他如此厚待她,她岂不是成了三千世界的天之宠儿了?
    啧,这感觉怪怪的。
    “跟吾来跟吾来。”天道看她一眼,走在前面。
    “做什么?”南鸢问。
    “带你悟道。”
    南鸢听到这话顿时就精神了。
    她很好奇,天道要怎么带她悟道。
    就在这时,周围云雾缭绕的场景变了,变成了一条民间的热闹小巷。
    若非南鸢知道这是梦,她绝对会以为自己真的到了凡尘界的某条街巷。
    因为这里没有丝毫幻境的痕迹,一切都显得如此逼真。
    南鸢明白天道的意思了。
    这是要带她感受人间疾苦,从中悟道?
    可她觉得没啥用。
    她来修真界之前就在凡尘界游荡了很久,该见过的都见过了。
    众生万象,各人有各人的生活,也各有各的活法,她体会不到别人的喜怒哀乐,也不想去管别人的闲事。
    “你看那对母子。”天道突然指了指前方。
    南鸢望去,看到一个红了眼的赌徒拿着钱袋正往赌坊的方向疾走,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妪在后面追,边追边哭道:“大顺,求求你还给娘吧,这是你爹的药钱啊,你要是拿走了,你爹可怎么办呐?”
    那赌徒不耐烦地回头吼道:“那半死不活的老头子活着就是浪费钱!这些抓药的钱还不如给了我,让我去赌一把。等我赌赢了,我马上就还你行了吧!”
    南鸢无动于衷地看着。
    赌红了眼的赌徒六亲不认,这种事多得是,她如果上前替这老母亲教训不孝儿子,怕是要反过来被这老母亲责怪了。
    所以,这种吃力不讨好的闲事,她才不管。
    然而下一瞬,南鸢就发现自己居然进入了这老妪的体内!
    老妪强烈的情感传递给了南鸢。
    愤怒、悲痛、悔恨,担忧,绝望……还有浓浓的自责。
    她的老伴儿同她感情深厚,一个月前不小心被富人家的马车撞了,富人家赔了不少钱,但那钱却被儿子拿去赌了。
    老妪只能掏出自己的棺材本给老伴儿买药。
    没想到,败家儿子输光了所有的钱不说,还要抢她的这点儿棺材本。
    这就是个讨债鬼啊!
    老妪的记忆一会儿回到当年喜得麟儿全家欢庆的画面,一会儿又变成一家人溺爱孩子导致孩子越来越叛逆的画面。
    她无比悔恨自己没有教好儿子,可是,这是她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啊,她怎么舍得打他。
    你舍不得,姑奶奶舍得。
    南鸢从那浓烈的情绪之中短暂抽离,抡起旁边小摊上的一根擀面棒,直冲龟儿子。
    然后,往死里揍。
    弱不禁风的老妪被南鸢一上身,顿时精神得跟三十岁一样。擀面棒不够,还要加上一顿拳打脚踢。
    “连你爹的药钱都敢抢,不孝顺的龟儿子!姑奶奶今日便废了你这双手,叫你再不能赌!”说完,南鸢将赌徒儿子的手腕生生拧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