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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小贼,莫作死》 北堂宇轻易接住她的拳头,大手包住她的小手,拉着她往怀里一带,故作不悦道:“你这是要打你未来相公吗?”
一听这话,叶黎上火起来:“他娘的上次要不是我刚醒来没力气打不过你,我早他娘的揍你了,太折腾人了知不知道……”
北堂宇勾住她的腰就往床上送:“听说这种事情第二次做就好多了,我们试一试好不好?”
叶黎抱着床边的柱子不撒手,哀嚎道:“我要是再信你我就是傻子!”
“难道你想让我硬来?”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
正在两人进行拉锯战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敲门。
叶黎如获大赦,立即蹬蹬蹬跑去开门,不顾后面黑着脸的某个男人的哀怨的目光。
不过刚一打开们,见到来人是谁后,叶黎就后悔了:他娘的还不如跟北堂宇在打架呢?
“你来干嘛?”叶黎虽然开了们,但却没有让那人进来的意思。不为别的,就因为眼前这人是苏月玲。
对于苏月玲,叶黎心中总是有个疙瘩,这疙瘩存在的原因,一是苏月玲曾经伤害过她,而是苏月玲居然是北堂宇的初恋情人。一想到这个,叶黎看见苏月玲就浑身难受。
“叶姑娘不请我进去吗?”苏月玲立在门口,向房里面望了一眼,有一瞬的惊诧。
叶黎知道她一定是看到了北堂宇在里面,于是毫不避讳地说道:“我和我未来相公在里面培养感情呢,请你进来不合适……”说着扬起脸来看她,示意她最好识趣些赶紧走。
原以为苏月玲听到这话会知难而退,谁知苏月玲只是脸色稍稍变了些,却还是赔起笑脸来:“我只是想问叶姑娘一些事情,在这里说也一样。”
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苏月玲这示弱地一笑,叶黎反倒更不自在了。侧了侧身子让出路来,说道:“算了,你还是进来说吧。”
“多谢叶姑娘。”苏月玲抬脚便走了进来,和北堂宇正式打了个照面,叫了声“师弟”。
北堂宇还算礼貌地唤了声“师姐”,然后坐在一旁,倒了杯茶自酌起来,并没有要离开这个房间的意思。
叶黎捅了他一下。
北堂宇抬眼看她。
“给我倒一杯,我也渴。”其实渴不渴倒在其次,叶黎就是想故意在苏月玲面前支使一下北堂宇,出出她心里的闷气。
北堂宇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一样,顺从地倒了杯茶递给叶黎,眸中一片笑意。
叶黎接过茶来抿了一口,这才看向苏月玲,说道:“你来找我,不会还是为了你师傅的事情吧?”
苏月玲面色发暗,强挤出一个笑来:“我来这里,只是想问你,玄烈现在身在何处?”
“你要找他寻仇?”
“自然!”
叶黎笑了起来:“我不告诉你是为了你好,你认为凭你一人之力,就算找到玄烈本人,你真的能打得过他吗?你师傅都能被他重伤致\\死,何况区区一个你?”
“这是我事情,无须姑娘担心。”苏月玲一脸坚忍,倔强道:“还望姑娘告诉我,玄烈究竟所在何处?”
“死脑筋,真是死脑筋!”叶黎摇头叹息:“你师兄都不像你一样天天将报仇挂在嘴边,你何不去找他开导一下?”
“他是他,我是我!叶姑娘不要把事情想得太简单,如果你是我,有一个像亲生父亲一样的师傅被人杀害,你还会说这样的话吗?难道你就不想找到仇人为师报仇吗?”苏月玲越说越激动,声音颤抖不稳:“如果你不能理解我的感受,就请不要说这样的话!”
叶黎愣住了。
苏月玲的话让她想到还被困在三玄门的她的父亲:当她看到自己的亲生父亲被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时候,她的第一反应就是去找叶玄生拼命。而如果她的父亲有什么意外,她又会怎么做?她和父亲十几年未见尚且这样,苏月玲和苏成尧师徒二十多年,感情该是比她想象得要深很多。
她一直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去看苏成尧被人杀\\死这件事,因为是旁观者所以太过理性,反倒忽略了这世界上还有一种教人盲目的东西——亲情。
叶黎好像突然理解苏月玲了。
“我现在不告诉你玄烈在哪儿只是因为时机未到,你且静心再等待几日,到时候无须我告诉你,你也会看明白一切。”叶黎发自肺腑地说道。
苏月玲也稍稍平静下来,问道:“还要多久?”
“应该不会太久……”
叶玄生,约莫很快就会有小动作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遁了……
☆、解蛊之事
苏月玲离开后,房间里有短暂的沉默。
叶黎因为苏月玲的话有些感伤,想起她的爹爹南宫鹤的同时,难免又担忧叶玄生接下来会做对凌云山庄或是南宫鹤不利的事情,如此思虑过多便有些烦躁,心情愈发抑郁不好。
在房中溜达一圈,叶黎主动走向北堂宇,往他怀中一钻,湿漉漉的眼睛可怜巴巴地望向他,一副求抚摸求安慰的模样。
北堂宇被她这一瞧,眸中顿时化成一滩水,温柔且心疼地将她回望着,也没再闹她,只是单纯地搂紧了她。
“你说,叶玄生究竟想做什么?”叶黎幽幽说出心中的疑问。原本有些明白,如今心中又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