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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和离三年后,帝师后悔了

    芙蓉帐暖度春宵,从此王爷不早朝。
    清脆的银铃声,叮叮当当,在和煦的夜风中,响彻一整夜。
    ……………………………………
    他的二郎是温柔的,连床笫之间,也极尽缱绻。
    楚景容第二天醒来,并没有感觉身子不爽利,只是整个人疲懒的厉害,一动都不愿动。
    后颈上的烙印倒是重灾区,被那人的犬牙来回啃磨,如今一碰,就疼得厉害。
    萧云衍请了朝假,抱着楚景容在榻上温存,痴迷的轻吻着那人莹白的指尖。
    青梧在门外等候了近两个时辰,直到日上三竿,才收到进去伺候的命令。
    他红着脸,管好自己的眼睛,不该多看多瞧的地方,就低敛着眸子,盯着自己的脚尖。
    但还有个好消息,他想告诉自家公子。
    青梧用温水沾湿手巾,寻着这个空隙开口道:“公子,我刚才打水的时候路过庭院,发现庭院里的紫藤树再度发芽了,今年一定能开花。”
    楚景容喜出望外,他的声音还带着几分沙哑,此刻却浑然顾不得了。
    “真的吗?太好了,它……总算,总算愿意再开花了。”
    这一次,他会悉心呵护,用心打理,让它在此后的每一年都枝繁叶茂,繁花似锦。
    当天晚些,宫里突然派福公公来传圣上口谕,要襄亲王出席当晚的群臣宴。
    萧云衍本想拒绝,楚景容没同意。
    “回去跟圣上回禀,就说王爷会准时入宴。”
    福公公心满意足的带话回宫去了,在他离开后,萧云衍皱着眉头,有些不乐意。
    他想不明白皇兄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设什么群臣宴?还点名要他参与其中。
    萧云衍不清楚,楚景容却心中了然。
    他前些日子进宫寻过萧逸蘅,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如今那人怕是担忧胞弟近况,又不好直接相问,便绞尽脑汁设了这场群臣宴。
    只要是为了二郎好,楚景容便感激不尽。
    “今晚,我陪你一同前去吧。”楚景容单手翻弄着刚从青梧那没收来的话本,轻声开口道。
    萧云衍的一只手放在楚景容的腰肢上,力道适中的揉捏着,结果越揉越暧昧,掌心火辣辣的烫人。
    “不必,你歇着,我快去快回。”一边说着,一边妄图将身子前贴,萧云衍的喉结上下翻滚,结果还没能贴上楚景容的后背,便被那人的一根指尖抵住了额头。
    “想作何?”楚景容扭头看他,眸光凉凉的,声音也淡淡的。
    萧云衍讪笑一声,不情不愿的将身子收了回去,像是要歇了不着调的心思。
    楚景容白他一眼,收回指尖,却不曾想,那人退到一半,又突然扑了上来,趁他不备,将他抱了个满怀。
    “景容,我怕皇兄强留我,今晚若是回来的晚了,你别生气。”
    楚景容冷笑一声,好脾气的回应:“我不生气。”
    他内心已经打定主意一同前往,眼下就是想看看,萧云衍顾左右而言他,那一肚子的花花肠子能藏多久才露馅?
    “景容,我要是回来的晚了,就不美了,我想……我想……。”萧云衍耳根微红,话说到一半,卡壳了。
    他想什么也不说明白,顿了半晌后,转移话题道:“那镯子真好看,还会响,叮叮当当的,我重新给你戴上。”
    “还有那轻纱,景容穿着也好看。”可惜被他撕碎了,想着以后可能都看不到了,萧云衍打心眼里不乐意,转动着脑筋谄媚道:“我知道尚衣阁里屯着一批好纱,本是留给娘娘们做衣裳的,可皇兄又没有宫妃,留着也是暴殄天物,等我找个机会,全给讨回来。”
    楚景容依旧是冷笑着不吭声。
    我看你这个襄亲王得多不要脸,才好意思跟自家皇兄开口,连宫妃做衣裳的布料都讨要。
    萧云衍还真取来银镯,刚打算给带上,楚景容就冷哼一声缩回手腕。
    愣了一下,萧云衍伸手去抓那人的手腕,耳畔却传来楚景容翻旧账的声音:“萧云衍,从你我大婚,到昨晚,中间隔了多久?”
    不知道楚景容为什么突然这么问?萧云衍皱着眉头思索片刻后,老实作答:“将近一月。”
    “好,你现在脑子里想的腌臜事,等到下个月的今天再说吧!”
    楚景容可是记仇的很,被晾了一个月,他还没跟萧云衍算账呢。
    如今尝到甜头,想夜夜笙歌了?真是美死你了!这么能耐,倒是上天一个给我看看?
    说完,楚景容扔下话本,起身朝里屋走去,却被反应过来的萧云衍一把扯住了袖袍。
    “不行。”萧云衍急眼了,说什么都不同意。
    他正值壮年,果真一月一次,还不如出家做和尚!
    知道是自己的错,让景容恼了他,可这个时候,打死也不能认,萧云衍咬着死口不同意,他也不与楚景容讲道理,楚景容跟他讲道理他就装聋作哑,堂堂一国王爷耍起赖皮的本事一点都不输给地痞流氓。
    就这点事,萧云衍跟楚景容纠缠了半个下午。
    他说不过楚景容,两三句话就被怼的脸红脖子粗,脾气上来,就压着人强吻,就这么磨着,磨着,磨到楚景容松了口,什么都依着他了。
    “景容,我好爱你,我想待你更好,可我不知道要怎么办了,你教教我,你教教我。”萧云衍眼眶泛红,抱着人死活不撒手,一双手臂跟铁钳似的,压根别想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