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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我,兼职攻略鱼塘主

    “祝您得偿所愿。”
    抓住始作俑者,嗯,下辈子吧。
    林可漠然得自信,最后紧闭上了房门,专心地投入了自己的创作中。
    一个月后,林可通过了考核,正式成为世建协的一员。
    同时,有关于陈宁的判决书发布,其父否认此判决,同时递呈有关于陈宁的病理诊断,用药记录,请求法院再判。
    二诉上提至最高法院,判决由十年改判三年。
    一年后林可取得世界性奖项,与罗子冬共同进入外媒的视线。
    同时陈宁在狱服刑,由于服从安排,表现良好,被进行适当减刑。
    又一年,林可毕业,由雾都返回江大,取得毕业学位证书,并进入清大继续研读,研读期间,林可加入设计团队,接了跨国项目,飞赴至国外。
    她的生活,已经开始被设计的世界占满,一个项目完毕,林可有了给自己放松的时间。
    她给自己放了一个长假,前往适宜度假的地方进行松弛自己一直紧绷着的神经。
    这个酒店以世界最高之名著称,林可乘着接送的专机,到了目的地时便放了一缸热水进行泡澡。
    今天是她打算升级系统的时间,两年来,系统已经变成了八级,林可本以为自己能够将系统升到满级,但是系统却对她说,自己要离开了。
    原来它所需要离开这个平行时空的能量已经收集完毕,只要林可今天再次进行升级后,它就可以脱离这个时空,返回主星。
    于是泡完澡了的林可,对系统进行了,最后的升级,当天亮,系统要向林可作别时,和系统相伴了许久的林可,竟荒谬地出现了些许低落的情绪。
    而这份情绪没有来得及发酵,便被一阵门铃声打断。
    大概是服务生前来换床单之类的用品了,林可起身,打开了门,然而出乎意料的,见到的不是酒店服务生,而是一张阔别已久的脸。
    林可微怔,然后拉开了门,因为他对林可出示了特殊部门的搜查证。
    “林可,请你配合,我以特殊部门的出警证逮捕你。”
    四年的时间,已经让曾经冲动热血的少年,变得沉稳而平静,在面对林可时,他似乎只有公事公办的条例,并没有其他工作之外的感情。
    林可忽而笑了一下,大概明白了,陈星乔是因为什么而来。
    “请坐,容许我收拾片刻便来。”
    真正的始作俑者不能逃离法律的制裁之外么?
    林可想起来当时陈越临走前搁下的话,然后询问系统。
    “我已经可以变化形态了,是么。”
    九级的系统,对她的基因进行了进一步修复,血族可以以蝙蝠的形态而飞遁,这个能力似乎在昨天被系统开启了。
    “是的宿主。”
    系统没想到自己临走之前还能撞上这一出。
    “哗”的门开声传来,穿着警服的陈星乔看了过去,脸上本没有波动的情绪瞬间四分五裂。
    “林可,你他妈要做什么。”
    六十二层的高楼,忽而灌进的风,吹得陈星乔头痛欲裂,他几乎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所有的理智都被丢了喂狗。
    “我有罪吗?”林可问他,脸上是不变的微笑。
    有罪吗?或许是有的,毕竟她为了能够修复自己的基因,为了活下去,玩弄了别的海王的感情,那其他被这些海王玩了又抛的妹妹姐姐们有罪吗?
    她们没有,她们甚至很无辜,她们就应该被活该玩弄么?
    所以谁先开了这一份罪恶的,大抵已经说不清了吧。
    很多时候,当世间的罪恶不能用正常手段制裁时,也只能用非正常的手段,诞生更恶的人,来对此进行制裁了。
    就像是大和国,它对于充满了炮火,用鲜血浇筑的华国历史中,甚至对于大部分世界国家,和绝大部分的亚区国家来说都是犯罪的恶人。
    但是被投下了原子弹的那两个地区的部分百姓来说,花旗国也是犯罪的恶人。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罪恶的大和国不愿意停战,于是其他国家只能采取非正常的手段,情愿当上这个罪人,以暴制暴。
    林可并没有夸赞花旗国的意思,毕竟她对这个国家也不抱有好感,她只是由此类比,一定程度上赞同了花旗国的这个做法而已。
    “你先下来,有没有罪,是由法律而审判,并不是我来下定的。”
    陈星乔的声音开始颤抖。
    “你没有罪,我求你了,下来好不好,你没有罪,在我眼里,你没有罪。”
    当林可再往前迈步时,陈星乔瞬间转了话音,甚至要跪了下来。
    “不,我大概是有罪的。”
    林可摇了摇头回答。
    “但是我想活下去,又有什么错呢。我也只是把你们对其他妹妹做过的事,反过来对付你们而已啊,或许是过分了点吧,但是我并没有感到后悔呢。”
    “我不想用这个名字在这世界上留下污点,我很自私的,所以抱歉了陈星乔,我很遗憾,是你亲自来逮捕我。”
    “对不起,也愿你逃离我的阴影。”
    少女的裙角突然被吹飞,她纤瘦而单薄的身形,如一只从高空中跌落的蝴蝶,洁白的裙角绽开了波浪的弧度,却猛然下坠。
    “不要!”
    陈星乔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跌在了窗边,他已经在第一时间做出了救援指令,但是才开始布置的气床甚至都未开展,地上便已四溅了刺眼而艳红的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