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是变成了一个神队友狂拖一群人走向天宫的鬼故事。
    那部电影当时直接斩获了那一年奥奖的绝大多数奖项的这件事,九州的人也清楚,毕竟人均网络冲浪选手。
    时瑜到底在这个圈子里混着。
    也不是说像工作室内的其他人对于圈内知名的事情所知甚多,何况其他人就算不了解,经纪人也会及时奉上消息。
    就单说她,就算了解过各个时代的审美,过去的,现在的,未来的,就连非人类的审美,都经历过。但有一点无可改变,审美是根据的时代的发展以及当前社会情况进展的,因此想要在不同的时代做出成就,总得专门去了解一下。
    艾尔索算得上是给时瑜留下的印象很深刻了。
    一个有背景,有演技,出道即巅峰的人,肯定会比咩哩干国本地的那些拍了几十年,却年年陪跑的导演编剧演员什么的,要有意思的多。
    时瑜反推,自己知道艾尔索的话,艾尔索应该也知道她。
    原因有两个。
    一是时瑜最近确实引起了咩哩干国演艺圈里的人的注意力,就连时刊上面都专门登报用硕大的标题写明娱乐岛可能会掀起的娱乐圈变化浪潮,其铺天盖地的网络营销更是数不胜数。
    且不说那群脑补帝到底给她贴了什么矛盾的标签,只单说艾尔索只要不是彻底断绝网络,就一定会对时瑜有些基础了解。
    二就更加直观了。
    今年奥奖组委会就请了艾尔索当评委来着。
    《人间百相》也不说艾尔索看个十遍八遍,主要演员肯定是记得清清楚楚。
    不过谁想得到,一位大不列颠大公的外甥在咩哩干国牛郎一条街里当头牌,接待九州的一位并不知名,甚至时至如今,还被一些二级冲浪网友认定为花瓶的演员……
    时瑜刷卡很快乐,但这并不妨碍她好奇对方在她刷卡结束时和艾尔索握手时透露出来的那些只有长久摸枪才会形成的茧子。
    可能今年奥奖现场会出现组委会崩了最佳男主的可能?
    ——顾舟怎么还没起床。
    时瑜一边嫌弃一边溜溜哒哒的去了牛郎一条街。
    富婆的到来,让形形色色的“莺莺燕燕”们纷纷对她露出了灿烂的笑脸迎接。
    虽然大部分的人都在补觉来着。
    但胜在这条街上的部分老板,只一句话就让全体员工明白了,东边那家酒店里住着一个从九州过来的超级大富婆。
    当时他说:富婆只包了他们整条街的牛郎半天,就花了一亿美刀。
    “嘿,妹妹,要进来坐坐吗?”
    “在酒店里的时候,你还小祖宗小祖宗的叫我。”
    时瑜并没有笑,表情显得也有些寡淡,但这样并不会让人觉得高冷。
    大约是因为她坦然回答的方式表露了她并不介意他们对她产生好奇的情绪,以及回答一些不会影响自身心情的答案。
    搭话的小哥也很自然,“因为之前是你包我们嘛,现在是我想请你喝酒。”
    “也不是不行,不过我想找艾尔索问个事,你能指下路吗?”时瑜坦然说道。
    这位小哥估计也是清楚,她要真的想和牛郎发生点什么夜晚的事,直接掏钱就行了,根本没必要自己独身一人来到牛郎一条街。
    便很坦然地对着不远处的一栋二层洋楼的小房子说:“艾尔索就住在那里。”
    “谢谢。”时瑜挥了挥手,“等我问完了再给你开一个香槟塔。”
    小哥很是高兴,“还是在亚米莱的面前吗?”
    时瑜心里一边吐槽这位叫亚米莱的搭讪选手实在是不得人心,一边毫不客气的笑出了声。
    不远处的二层小洋楼距离这里并不远,也不过五六十米左右。
    单看建筑,这片地方更像是上世纪的残留物,充满了中古气息,不过二层的小洋楼阳台上面开放着的有着多种颜色的月季花,还有让整个小楼多了一些鲜活的气息。
    因为时间长久,显得很旧的街道地面也多了一丝明亮的感觉,时瑜去敲门的时候,房间里半天没给出反应。
    路过的人远远的冲着小阳台喊了一声,“艾尔索,那个有钱的妹子来找你了,就算不能共度一个春宵,好歹也能再开一点酒。”
    牛郎文化中,类似的角色多半都是靠开酒拿分成。
    开的越多赚的越多,艾尔索果然很符合外表表露人设的走了出来。
    他一边打哈欠,一边揉了揉自己显得稍长的发丝,依旧胡子拉碴的模样。
    “哟。”艾尔索轻轻笑了。
    “这和你之前在酒店里露出来的脸可不一样。”时瑜实话实说。
    艾尔索说:“艾尔索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牛郎而已。”
    “所以现在是达伦·索尔兹伯里吗?”时瑜反问。
    发丝长至耳后的男人点了点头,“这样说也没问题。”
    牛郎艾尔索可以屈服在富婆的财华之下,但达伦·索尔兹伯里在演艺圈可是实打实的,以出道时间来看和时瑜平辈,甚至凭借个人能力完全能被称之为前辈。
    时瑜耸了耸肩膀毫不在意,艾尔索转身示意时瑜跟着一块进了小楼,随手从冰箱里拿出了一杯可乐扔给了她。
    时瑜也灵活的接过,打开听了一阵气泡破裂的声音后,干脆利落的打破了寂静的空气直接说道:“《人间百相》能不能在本期的奥奖里拿到奖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