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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失忆后和死对头在一起了》 江汜扑进他怀里,闻到他好闻的信息素味道。
后面经过的大叔差点被江汜往后跳的动作撞上,佛系地看了他们一眼:“小乖们,看点儿路。”
窦惊澜道歉:“不好意思,您先走。”
江汜从他怀里扭头:“对不起啊叔。”
“小事儿,你们玩儿,”大叔边说边把正在视频的手机举起来,朝另一头的老婆一点儿不掩饰地说,“宝儿,刚碰见个小伙,护着他对象的姿势和我当年搂你一模一样的,还是年轻能造啊。”
他老婆的大嗓门儿隔着好几步都能听见:“哟,那肯定也是个妻管严,宝贝得跟什么似的。”
大叔不乐意了,咂咂嘴就要开始辩:“瞅你这话说的,那叫什么妻管严,那叫爱老婆。”
他老婆对他话多的特点十分了解:“你要是爱老婆就别在外边儿浪了,赶紧给我滚回来,小宝作业还没做呢,哭着要他爹回来,不然不写,快给我头都哭懵了。”
“哎哎,知道了知道了。这就回去了,今天这不是在这边儿考察一天吗,可累死我了,哎,对了,家里的按摩椅修好了吗?”
他步子大,走得快,说两句就听不见了。
江汜被窦惊澜轻轻拢在身前,听见他在自己耳边问:“听见了吗?”
江汜明知故问,怕他又拿大叔聊天时候对老婆的称呼让他害臊:“听见什么了?没听见,发呆呢。”
窦惊澜看逗不到人,重新握住他的手,笑了一下说:“别再撞到人。”
江汜死气白咧地赖他:“你牵着我呗。”
窦惊澜就把他的手握紧了一点:“嗯。”
*
他们骑上摩托回酒店。
江汜被冻得不轻,晚上的山风又冷又割,被窦惊澜圈住腰紧靠了过来。
他们下山时和上山时的关系完全不同,所以他会直白地贴近自己。
江汜被这种亲近取悦,后背像靠在一个巨大的暖宝宝上,温热又柔软,不自觉地往后靠了一些,被窦惊澜察觉到,往前抱得更紧了。
他的声音因为头盔的原因显得很闷:“冷?”
江汜没回话,又往后靠了靠。
等到返回酒店停车场,他们从车上下来,江汜手指都被吹得通红。他摘掉头盔,手就扣在头盔上。
因为指节白,更衬得指尖粉红粉红。
服务生准时抵达地下停车场,把车收回去,检查有没有磕碰。他们站在那里等,江汜被冻得不行,想和窦惊澜挨挨蹭蹭的念头被无限放大。
服务生就在他们身边,江汜站在窦惊澜身边,错开他一个肩膀的距离,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但窦惊澜正在看服务生检查车,一时没有察觉到江汜伸手过来的意图。江汜迟疑了一下,还是把伸到半路的手缓缓收回。
窦惊澜好像背后长了眼睛一样,反手抓住了他的手,轻轻蹙眉:“手都这么凉了。”
江汜被他手的温度惊得一烫,因为自己的手冷,更衬得窦惊澜的手烫得要命。
窦惊澜转身把他的手拉到自己跟前,两只手覆住他手心和手背,不断揉搓他的指尖,问:“我是个摆设?”
他说话的热气就喷在江汜冰冷的指尖上,让他一点点回暖。
江汜想说你不是,可地下停车场的顶灯从两人头顶照下来,窦惊澜低着眉专注地帮他暖手,问“怎么不说话”的样子,让他什么都反驳不出来。
江汜缓缓露出一个笑:“被说中了,我心虚呢。”
窦惊澜抬头无奈地看了他一眼。
服务生什么都没说,加快了检查摩托的动作。
*
他们上电梯,窦惊澜主动松开了握着他的手。
江汜愣了一下:“怎么了?”
窦惊澜侧过脸看他:“可能会碰到认识的人,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重新握回来。我无所谓。”
他把手悬在半空,五指张开。
江汜对他无时无刻不考虑自己心思的行为有点感动又有点好笑:“你……你能不能多信我一点?我像是介意那种事的人吗?”
窦惊澜没说话,就只是看着他,眼神里带着一点不确定。
江汜伸手点点他,用力握住他的手。
正好此刻电梯门开了,他抓着窦惊澜的手腕抬腿就走,经过他们的房间却没有进去,直接停在了曲迎哲和陆子川他们房间,抬手敲了敲门。
窦惊澜敛起自己的眼神。
曲迎哲打开门,看到面无表情的江汜,和明显是被拉着过来的窦惊澜,稀奇地退后两步,说:“怎么着,麻将2=2啊?终于想起我们两个了是不是?江汜臭这脸给谁看呢,别拉着人家窦惊澜,明显人家不愿意来。”
窦惊澜并不接话。
曲迎哲和江汜对了个眼神,发现对不上,有些奇怪。
江汜面无表情地点点头,说:“他确实不愿意来,不过我觉得有必要。”
曲迎哲刚想贩剑说,你这人怎么还强取豪夺啊江汜,窦惊澜又不是你老婆,你看你这拉着人牵手牵的,害不害臊。
江汜又说:“你把川子叫出来。”
他难得严肃,让曲迎哲觉得有点不对,要出口的话也咽进喉咙里,把里间还在喝菊花茶的陆子川拉起来:“汜宝来了,要说什么大事一样。”
陆子川一点也不意外,让曲迎哲愈发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