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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奶狗攻他茶香四溢

    殷澈看了蔺澄一眼,没打扰他开车, 手机就先放在自己腿上了。
    “那澈哥的意思?”
    “许氏的建材比公司一直合作的邵氏,是要便宜一些的。”
    蔺澄一听, “便宜没好货啊!”
    “许氏公司做了这么多年,信誉还是没问题的, 而且魏总把那块地交给我, 他是这个意思,我就只能按照他的意思办。”
    蔺澄不开心的瘪了瘪嘴, 以后那个许华岂不是真的能和澈哥经常见面了。
    想起他孔雀开屏的样子,蔺澄就浑身不舒坦, 加入黑名单,哼!
    到家下车后,殷澈把手机还给蔺澄的时候, 若有所思的看了看他。
    “小澄。”
    “嗯, 怎么了澈哥?”
    蔺澄接过手机的时候, 故意摸了下殷澈的手, 心里美滋滋的, 反正他成天占殷澈便宜没够。
    “你......”
    殷澈看着那双单纯的眼睛,到嘴的话变了个样,“你头发翘起来了。”
    随手按了下蔺澄的脑袋,大步流星的往房子里走去,好看的眉拧成一团,这么简单的问题,为什么自己问不出口?
    蔺澄揉了下自己的脑袋,澈哥怎么怪怪的。
    晚上洗漱完刚出来,手机就响了,他一边擦着头发一边接通了刘胜的视频通话。
    就听对面几声没人样的尖叫。
    “哇哦~好大的胸胸~”卜书语气夸张,脑袋却嫌弃的往后躲,双下巴都挤出来了。
    “大澄子你这是干嘛,显摆是不是!”最后面的滕飞从床上跳下来,一边单手脱衣,一边推开了卜书。
    蔺澄把手臂伸直,让那不堪入目的画面离自己远点。
    刘胜猪猪手一伸把滕飞推开,“大澄子,爸爸给你发信息怎么不回?”
    “没看见,你爸爸很忙的,儿子你要学会自己长大。”
    “操!”滕飞倔强的竖了个中指,就见卜书扑了过去,两人栽到床上没了影子,只剩下骂声和惨叫。
    刘胜为了让蔺澄能听清自己的话,扯足了嗓门,“我问你!你的梦中情人追到了吗?”
    蔺澄狗狗眼瞬间瞪大,转头向门口看去的时候,迅速挂断了视频。
    来到门口,探头探脑的往殷澈的房间看了眼,手机又响了。
    他关上房门,把音量调到了最小才接通。
    刘胜脸红脖子粗的指责他,居然敢挂爸爸的电话。
    蔺澄冷笑了声,对准手机的发声器,“你要是再敢乱说话,我让你哭着叫我爸爸。”
    刘胜正要怼到镜头上的手指停了下来,然后人往后退了一步后,恭恭敬敬的向他鞠了一躬,挂断视频。
    紧着着发来一条语音,“爸爸,爱你呦~”
    他回了个儿子乖的表情包。
    接着眼珠一转,看向门口,上次没用到的忽悠澈哥一起睡计划,今晚可以安排进日程了。
    把闹钟定在了十一点。
    对面房间,卫生间里哗啦啦的水流声,热气蒸腾出氤氲的白气,叫里面都有些看不清了。
    殷澈垂着头,思索着望着地面,水流从他的脚下欢快的流向下水口。
    小澄有喜欢的人,为什么从来没和他提起过?
    是觉得他是长辈,不好意思和他说这种事情?
    抬手往上捋了下头发,凌厉的五官完整的暴露出,更显矜贵冷艳,睫毛上还挂着细小的水珠,但也柔化不了他眼底的寒意。
    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他不明白只觉得不大好受。
    半夜
    闹钟响起,蔺澄鬼鬼祟祟的关掉闹钟,爬起来后裹着被子坐到床头,把自己缩成一团。
    一声不吭的坐了半天,月光下就见眼泪倏的掉了下去。
    又过了会儿,他泪眼婆娑的抬起头张望着门口的方向,突然惊恐的尖叫了一声。
    还好他们这是别墅,和左邻右舍的距离比较远,不存在打扰邻居的问题。
    对门的殷澈,脚突然往下蹬了下,人喘着大气睁开眼睛,眼皮快速的眨了两下,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不是在做梦,而是蔺澄的叫声。
    鞋都顾不上穿,跑了过去。
    “小澄!”
    手在墙上摸了两下找到开关,骤然变亮的房间,他眯眼躲了下。
    待眼睛适应后,就看见了缩成一团,用被子把自己罩住,还在瑟瑟发抖的蔺澄。
    他的心一下就揪扯了起来。
    “小澄,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他边说边走了过去,小心翼翼的把被子掀开。
    蔺澄哆嗦着扬起头,满脸的无助和恐惧,看见他后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猛地把他抱住,嚎啕大哭起来,“澈哥!我好害怕!”
    殷澈一下下安抚的抚着他的脑袋,“不怕,澈哥在,告诉澈哥怎么了?”
    “我、我梦见了张德彪,澈哥,他要欺负我,我好怕,呜呜......”
    蔺澄又把头埋进了殷澈的怀里,紧紧抱着他的细腰,手臂能从这头圈到另一头,手腕还足够往前再折一半,这种可以完完全全抱住的感觉,他真的太喜欢了。
    像是掌握了对方一样。
    殷澈一听原来是梦见了张德彪,毕竟那件事才过去没两天。
    “没事的,澈哥在,他不敢对你怎么样,而且小澄很厉害,一拳就可以把他打跑,刚才只是在做梦。”
    蔺澄抽噎着扬起头,泪水一滴压着一滴的往下掉,像是滚沸的水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