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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来路不明的神别乱请[刑侦]

    “上次也吃的牛排,这次换个别的?”
    姚景容:“既然如此还问我的意见做什么。”
    文熙淳从口袋里掏出两张优惠券冲他扬了扬:“手?头上有?两张火锅的优惠券, 今晚就简单解决吧?”
    ****
    穿西装打领带来吃火锅,不光店里的服务生?没见过, 姚景容自己都没见过!
    他抱着手?机坐在桌前,看着对面的文熙淳正拿着手?机和别人聊得欢,手?指在键盘上快如疾风。
    心里不痛快。
    “我选好了。”姚景容将手?机往文熙淳面前一塞,试图引起他的注意。
    “哦好,点下?单就可以?, 一会儿服务生?就会送过来,现在都是?电子点餐, 很方便吧。”文熙淳收起手?机,随手?放到一边。
    随着那部手?机落在桌上的动作,姚景容原本烦躁的心也渐渐平静下?来。
    火锅的热气腾腾升起,文熙淳的脸在雾气中有?些氤氲不清。
    两人相顾无言,气氛实在是?有?些尴尬,文熙淳摩挲着手?指,开始努力没话找话:
    “姚科长,我好像从来没听你提过你的家人,去了你家几?次也没见到过伯父伯母。”
    姚景容别过视线:“没什么可提的。”
    他马上岔开话题:“你呢,怎么也没听你提过家人了。”
    文熙淳不知道该怎么给他解释,父亲去得早,自己和母亲妹妹一起生?活,但是?母亲和妹妹都在书外世界,现在过得怎么样,自己也真的无从知晓。
    “应该还好……我妹妹跟我不一样,她读书很好,很多大公司抢着要。”文熙淳的脑海中浮现出妹妹如春花般的笑颜,“以?后?,应该也会和很不错的男人结婚。”
    说到这儿,服务生?刚好推着置物架过来,将他们点的菜品一一端上来。
    “你是?属什么的。”看着桌上一堆一堆的蔬菜,文熙淳再次发出来自灵魂的疑问。
    姚景容愣了下?,想了半天才道:“属狗。”
    “那不应该啊……”文熙淳随手?抬了抬一盘油麦菜,“狗是?食肉动物才对。”
    姚景容抬眼:“那你是?属什么的。”
    “猪。”文熙淳毫不犹豫道。
    “那正好,现在狗特流行吃生?骨肉,什么猪排猪大骨。”
    文熙淳“噗嗤”笑出声:“占我便宜?”
    姚景容一摊手?,夹过一片生?菜放到锅里涮了涮,又送到文熙淳碗里:“吃菜。”
    “我可以?吃肉么。”
    相较于上次怪里怪气的“约会”,这次在平民食物衬托下?也显得平凡的二人气氛也是?难得的和睦。
    隔壁桌坐了四五个人,本来也都是?吃得一派和乐声音震天,有?一位已经喝的面红脖子粗,还在嚷嚷着大家一起喝。
    但忽然间,中间一个女人猛然安静下?来,眼神时不时往二人这边飘过来。
    “诶诶,你们看……”她忽然缩了身子,冲着对面几?人招招手?。
    其他几?人诧异地凑过去,一边听女人说话,眼神也不住往文姚二人那边瞥过去。
    “是?吗,我去问问。”中间那个已经喝得完全失去控制的男人一下?子站起身,抱着啤酒瓶摇摇晃晃往外走。
    “不要啦!只是?像!又不确定,万一认错人怎么办。”女人连忙拉住他,但其他人却依然坐视不管,一副看好戏的架势。
    “是?不是?……问问清楚不就好了。”醉酒男人踉跄着推开椅子,睁着迷蒙的双眼歪歪扭扭走到了邻桌文熙淳这里。
    本来气氛正好,文熙淳也破天荒和姚景容没有?斗嘴而?是?吃得极其和乐,身边却忽然落了一道阴影。
    文熙淳夹菜的手?顿住,慢慢抬头。
    一个头方脸方身体壮似牛的男人抱着酒瓶子,顶着一脸燥红,鼻子像颗朝天椒,他看着文熙淳,脑袋向?前贴了贴,几?乎快要凑到文熙淳脸上。
    “做什么。”却忽然被人猛地拉开。
    扭头一看,乐了,一个吃火锅还要穿西装的男人倒是?挺爱管闲事。
    醉酒男甩开他的手?,继续看向?文熙淳:
    “听说你……有?个妹妹。”
    文熙淳猛然抬眼。
    “妹妹长得很漂亮啊,难怪你会有?这种心思?。”醉汉继续不知轻重地嚷嚷着。
    “你在说什么。”文熙淳有?些不耐烦了,冲着对桌道,“是?你们的朋友么,劝劝他吧。”
    但是?“朋友们”丝毫不为所动,反倒都是?一副看热闹的样子。
    “不是?,我就好奇,你不是?警察么?警察还会做这种事?狗日的拿着我们纳税人的钱却做出这种事来恶心我们!”
    “哐当”一声巨响,醉汉手?中的酒瓶应声落地,瞬间在地上炸开一朵朵玻璃花。
    听到动静,服务生?急忙赶来:“客人不好意思?,这位客人喝多了,我们马上派人打扫这边。”
    服务生?卯足了劲儿拉着醉汉要走。
    “等一下?。”文熙淳却忽然发了声,“让他说完,我想听。”
    他抬起头,深邃的眸子里却是?一片晦暗。
    这一幕,实属眼熟,好像有?什么东西已经不着痕迹地串成了一条线。
    “警局为什么会招你这种人啊!这年头真是?什么人都能做警察!”醉汉继续不依不饶地叫嚣着,骂的一声比一声难听,声声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