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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天王是我的粉[娱乐圈]

    脑子里有一大堆的话要说,可临到发送时,僵硬的手指却还只是胆怯地回了一句:【我知道了】——比起其他那些问题,安若水却意识到,在这些因为陆兆屿的担忧以前,他其实在为这条微博由衷地雀跃。这种认知比任何想法都令他慌乱些。
    总归……陪陆兆屿拍摄MV算是之前当助理的时候,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工作了。安若水勉强自己镇定下来,却依然有些恍惚地回到了新的公寓,整理了些行李后便倒床就睡,仿佛这样就能忘记这些事情似的。
    但陆兆屿显然并不打算让他继续蜷缩在蜗牛壳里。第二天一大清早,头发乱糟糟的安若水迷糊着打开了门,第一眼就看到了陆兆屿正戴着墨镜和好几个保镖站在他门口——好一副黑.社会上门讨债的模样。
    多日工作的劳累,让安若水这一觉下去还完全不够,头脑发晕,只懵里懵懂地就被陆兆屿拉进了那辆熟悉的法拉利里。陆兆屿一路半拉半抱地把他弄下了楼梯,和他说话的声音也极其温和,安若水与睡意挣扎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没抗住,上车就直接睡了过去。
    这个决定显然错到不能更错了。因为安若水一醒来,就发现自己正穿着昨晚换的睡衣,还侧躺在后排座位上,而座位对面,陆兆屿正表情放松地对着他笑。
    安若水困惑地爬起来,往窗外一看,瞬间就差点惊叫出声:真是太熟悉了,不就是他昨天刚从这里回去的A城机场吗?安若水吓了一大跳,连忙转头问陆兆屿,“陆少……这是、我们这是——”
    陆兆屿挑眉一笑,“怎么?我昨天不是告诉你了?和我一起去拍MV啊。”
    安若水缓缓地眨了眨眼,不可置信,“现在?今天?”
    “废话。”陆兆屿往他身上抛了一身衣服,和他之前每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一样,重新戴上了墨镜,酷酷地说道,“赶紧换好衣服。飞机就快起飞了。”
    安若水觉得自己一定要么是在做梦,要么就已经疯了,他傻乎乎地抱着陆兆屿扔给他的衣服,问道,“那我们……去哪呀?”难道不就在A城哪个摄影棚里拍吗?
    “忘了和你说了?”陆兆屿邪魅一笑,“马尔代夫。”
    安若水不可置信地张大了嘴,一时半会儿连半个字都不知怎么说。
    “行了,”陆兆屿努了努嘴,示意道,“赶紧换衣服吧。都是明星了,除非想上热搜,不然你现在可不能穿着睡衣进机场。”
    安若水抱着衣服,直愣愣地看着他:就……这么换吗?你还在对面坐着呀。
    或许是他的表情实在太呆滞,弄得原本假装一脸认真的陆兆屿都绷不住了,“不逗你了。我先下去。”
    安若水换好了衣服,这才意识到陆兆屿随手抛给自己的,是奢侈品牌的当季新款,虽然是全新的,可尺寸分明恰是安若水的size。他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还是有些茫然,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因为一直以来在陆兆屿面前的习惯,不敢明说,只好乖乖地跟着陆兆屿走进了机场。
    “可我的行李……”安若水轻轻地问道。
    “放心,带上了。”陆兆屿一指那几个保镖,“要是没收拾齐就当地再买。”
    安若水便没话了。他现在只能当做这是和之前一样,当陆兆屿助理时候的模样。但不管是陆兆屿说要买的“霸总口气”,还是迎面走来的张云明,却又再一次清楚地让他意识到:我已经不是他的助理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应该会晚一点,仙女们可以等明天起床再来看~
    第63章
    不说陆兆屿,至少安若水是完全对现在自己的人气没有点数的。从他进机场的时候起, 到进登机口的一路上, 全程都有路人或粉丝偷偷地拍摄两人,并且在这陆兆屿“曝光恋情”的风尖浪口上立马就上了热搜。
    可两个当事人却是在下飞机以前对此一无所知的。或许陆兆屿早有语气, 可安若水却分不出半点精力去想那些。因为在飞机上,陆兆屿一直在用rap和土味情话逗安若水。
    真是太奇怪了。安若水抿起唇,强行忍住笑意。这到底是什么呀?为什么要对他“表演”这种东西?
    光是自己唱还不算。“你闻到什么味道了吗?”陆兆屿用手捏了一个话筒形状, 一把递到安若水嘴边,“该你了。”所以说为什么呀?安若水耳朵尖红得鲜艳,心里一点儿也不情愿,可身体依然老实地迅速完成了陆兆屿的“指令”:“没有……”
    “那就奇怪了,”陆兆屿收回话筒, 理直气壮地“崩了人设”,“因为你一出来,这空气里就甜过头了。”
    太土啦!太土味情话啦!安若水心里一边尖叫呐喊,一边脸上就迅速地被红晕填满, 就和一瓶红墨水倒进了自来水中一般,红色扩散得太过明显。
    这副从耳朵尖红到脖子里的模样实在有点可爱,陆兆屿忍了忍, 却还是憋不住闷笑了起来。
    安若水被笑得有些生气, 只是他早已习惯了当助理时, 不管有什么情绪都必须好好隐藏当面瘫的要求,所以在想要皱眉的瞬间,就立刻扭转过来, 逼迫自己要像以前那样板起脸——
    “唔……”安若水震惊地看向了陆兆屿。后者居然在刚刚伸手一把捏住了他的脸,迫使他想严肃都严肃不起来。
    “不是早就和你说了吗?”陆兆屿的声音很低,就像从他耳边飘进来的似的,“再也不准把自己当做助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