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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我给吸血鬼老板打伞

    “是青麦。”
    “错!”林浪一拍大腿,“我就说吧,你涉世未深容易被这种有钱男人骗,那人不仅是青麦!他是你男朋友的未婚夫!”
    傅泽眯起眼睛,“小舅子,可别冤枉人,你说的这话,我都没听过。”
    林浪终于是吃饱了,傅泽一开始挺好说话的,还问他饿了没,他点了一堆东西,竟然都送来了。
    但剩了一些水晶饺,他是真的吃不下了。
    傅泽没吃过那东西,看起来亮晶晶的,林卡看到他咽口水的动作,瞪了他一眼,一把按住傅泽的肩膀:你体面一点行不行?林浪剩的东西你都想吃?
    傅泽:……没,就是好奇,想拿起来看看,没想塞进嘴里。
    要吃也是吃你剩的,别人剩的我还真不吃。
    林浪看林卡好像在故意气自己,在他面前和傅泽也不说话,就只顾着举止亲密。
    林浪了无生趣的喊道:“哥。”
    林卡回神,把手从傅泽身上拿开,“你误会了,青麦就他下属,不是什么未婚夫。”
    “他就是。”林浪笃定道。
    林卡无语,“都没有什么同性婚姻法,哪里来的未婚夫,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你脑子被狗吃了。”
    林浪看着傅泽冷笑,“没有,但这位傅总,总不能是普通人?我哥喜欢男人这辈子没办法改了,我能理解,我也祝福他,他甚至找个不是人的,我也没什么办法,但你玩弄他的感情,又在你所谓的世界里拥有未婚夫,会不会太欺负人了?”
    林卡看向傅泽,“昨天晚上刚警告过他不要逾距,今天他就敢说是你未婚夫,我怎么觉得有可能是真的?你不如回去问问。”
    傅泽不清楚怎么回事,他埋下眼,“无论是真的假的,我也不会听他们的。”
    林卡一想,也是。
    只有林浪握紧拳头,“我看你们都是疯了,林卡,就算你们这位傅总可以不听他们的,但那个青麦,就一有病的,他觉得以他以后的身份对你做什么都可以,他应该不是普通人吧?”
    “额……”林卡无奈的看向傅泽,“我弟弟很担心这事儿,那劳烦傅总你亲自把这个事情搞清楚。”
    傅泽点点头,“我会的。”
    林浪已经困的不得了,昨天被关地下室一整晚又嚎又喊的,今天人已经不是很清醒了。
    林卡让林浪先去自己之前睡的房间休息。
    林卡心里确实不踏实,找不回记忆,他就仿佛不是一个完整的人,也许,记忆应该是和力量随之而来的。
    可他们现在完成了初拥,他已经是傅泽的后裔了,该有的,都没有。
    除了那种能够感觉到傅泽在流逝力量的无力感。
    周航说他也能感受的到傅总的变化,他还只是傅泽的血奴,而自己是傅泽的后裔……所以,傅泽真正的情况,比他能感受到的,更糟糕。
    傅泽耐心给林卡解释,说他所找到的禁书,对此记载的内容十分少,但他有看过一则寓言,就是这么做的。
    可那到底是一个童话故事,甚至连事实的真假,和里面的内容偏差到底有多少,谁都无法确定。
    林卡难以置信道,“你怎么是这么儿戏的人,你竟然通过一则寓言故事……,如果真不是我呢?我看你才是最疯的人。”
    傅总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林卡有些无奈的看着他,“你说我是不是好可怜,万一我不是你要找的人,你也没找到那个人,结果你死了,我身为你的后裔,还得跟着陪葬,好亏啊。”
    “我要的人就是你,初拥你这件事我早就想做了,是怕你不同意,是塞尔玛也证实了你就是我要找的人,你相信了,我们才完成了昨天晚上的美妙,所以,无论寓言真假,你都会和我共赴……”看林卡的表情不太好,傅泽改口道,“和我同生共死。”
    林卡心说怎么会有这么不靠谱的吸血鬼?天天在那看报纸,就没找出些线索来吗?
    傅泽把人又往榻上压,“我可只有你一个后裔,别拒绝我。”
    林卡气呼呼的,“那禁书都在哪里藏着呢?我怀疑是你这人看书速度太慢了,一个破报纸能看一天,你是不是其实根本就是不认字儿?”
    傅泽皱眉,“我像文盲吗,我只是读的仔细。”
    林卡这会儿不想让傅泽碰到他,可是躲不开。
    傅泽笑着看他,“想吸血?”
    “……没,我就是饿的,”林卡固执的缩在床角里,“我可没想亲近你,没脑子会传染。”
    傅泽看着他,“说不定寓言没说完呢,做一次不行,那多做就几次就好了,哪里有一蹴而就的事情?我们再试试?”
    林卡小脸通红,“你……”
    “我认真的,”傅泽仰躺在床上,穿着白衬衫,一手摸向腰带,“你要是饿了的话,就自己坐过来。”
    *
    作者有话要说:
    傅泽:吸我的血,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林卡:这什么鬼寓言!你又是什么臭流氓!
    第46章
    刚被初拥的小吸血鬼,是很脆弱的,很需要供血者安慰的,林卡时不时就得吸傅泽两口。
    他忍得了一时,没办法忍两时。
    林卡所有的坚贞不屈,一切的宁死不从,满脸的百折不挠,都葬送在他成为吸血鬼的这天。
    因为想要喝到某人的血,而不得不出卖灵魂的感觉,让林卡重新认识到,一个处男百年的伯爵,在某种事情的坚持上,到底有多么的丧心病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