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佳柠和周梁依然同往常一样，一起上学回家，偶尔课余时间冯佳柠会去找周梁，都是借个作业还支笔这类小事，周梁也乐得被打扰。
    冯佳柠是后来才知道周梁介意柴子涧这事，她以为周梁很少来找她是忙于学习，没想到是不想看到柴子涧。
    冯佳柠给他解释：“柴子涧就是那种自来熟的性格，没脑子的。他叫全班女生都是不带姓氏的，男生就更离谱了。”
    周梁当时“嗯”一声，没说别的。
    “你不用在乎他，他要是认识你，准管你叫小梁梁呢。”
    周梁堵住她的嘴，惩罚似的亲到冯佳柠腿软，末了黑着脸说道：“你别提他了。”  冯佳柠越是替柴子涧说话，周梁越不爽。
    冯佳柠意识到这一点，做了个拉锁的手势。
    冯佳柠和周梁商量，把第一次定在元旦，寓意崭新的开始，周梁没有意见。
    元旦前的一个周末，冯佳柠约了初中好友郑露出去玩。郑露比初中时还要漂亮，化着靓丽的妆容，寒风萧瑟下仍穿得性感清凉。
    冯佳柠看着自己狗熊的打扮，问郑露：“露露，你不冷吗？”
    郑露撩了下卷发，叉着腰摆了个poss，“冷啊，但姐就要当辣妹！”
    冯佳柠笑了，挽着她说：“嗯，你超辣的。”
    冯佳柠这话是真心的，郑璐长腿细腰，胸也有料，身材完爆同龄女生，包括她。
    两人吃吃喝喝叙叙旧，冯佳柠跟郑露说起此行的目的，“露露，我跟你说……”  冯佳柠放低音量，“我和周梁快那个了，你快跟我说说，有什么要注意的。”
    郑露毫不惊讶，她早知道冯佳柠和周梁会走在一起，做什么都是时间的问题。郑露手托着下巴，指甲亮晶晶的，笑说：“宝贝，提前恭喜你。”
    冯佳柠脸一红，问她：“你跟我说实话，到底疼不疼啊？”
    郑露思索了下：“那取决于男方的技术。”
    “那完了，他第一次，没经验的。”
    郑露捏了下冯佳柠丧气的脸蛋，开玩笑道：“说不定学霸天赋异禀呢。”怕她紧张，补充说，“会有一点疼，但没有那么夸张。你要放松，放得开一点，可能会好一些。”
    冯佳柠点点头，认真听建议，又听见郑露说：“刚好，我有件东西可以送给你，就当给你的初夜礼物了。”
    “什么？”
    “来我家你就知道了。”
    郑露的家冯佳柠去过几次，这次来变化不大，房间摆设还是那些，冯佳柠没什么好参观的。
    郑露直接去房间，冯佳柠跟着进去。郑露说：“随便坐，我得找一下。”
    冯佳柠好奇地问：“是什么呀？”
    郑露打开衣柜底层，回头魅惑的单眨了下眼，“情趣内衣，保准你穿了周梁流鼻血。”
    冯佳柠眼睛亮了亮，又泄气地说：“你也知道我胸小啊，穿不出那种feel，要是跟你一样就好了。”
    “傻柠。”郑露终于找到了，提着衣服给冯佳柠展示，“相信我，你穿绝对好看，懂不懂什么叫纯欲风，现在男人都吃这套。”
    挂脖式的蕾丝吊带，背部几乎完全裸露，只有细细的一根带子支撑。前面是个大大的白色蝴蝶结，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多余的布料，搭配的还有同款半透明内裤。
    冯佳柠：“这……就是一块布吧。”
    郑露哈哈大笑，找了个打包起来，“不管，送你了。尺码买小了，我一次都没穿呢，你看吊牌还在的。”
    冯佳柠看着好友明艳的脸，讷讷接过：“第一次就玩这么大的么……”
    “这算什么。”郑露从床底拉出一个神秘的箱子，“给你看看我的宝贝，有看上的都给送你。”
    郑露调了下密码，打开箱子。
    冯佳柠靠近看，箱子里东西琳琅满目，摆放得整整齐齐。有细绳、鞭子、戒尺，一个假阳具，几个不同样式的玩具，还有一些装饰品。
    郑露问她：“怎么样，有喜欢的吗？”
    冯佳柠摇摇头：“我可能不好这口……”要是周梁敢拿鞭子抽她，她肯定咬断他的男根。
    “你是第一次嘛，正常。等过几次你就知道这些东西的好处了。”郑露红唇贴着冯佳柠的耳朵，“超刺激的哦。”
    冯佳柠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撇开头说：“露露，你怎么连我都撩！”
    郑露咯咯直笑，“抱歉，习惯了习惯了。”她拿起箱子里几个可爱的物品，“喏，这个送你了，我那位不喜欢纯的，我都没机会用。”
    冯佳柠接过，是一个兔耳朵发箍和一个毛茸茸的兔尾巴。她摸了下上面的毛，还挺柔顺的，“谢了。”
    “谢我做什么。”郑露眨眨迷人的媚眼，“我还等着你评价周梁的技术呢，不知道学霸做爱，是不是也有公式呢。”
    冯佳柠在郑露家待了会儿，告别了郑露，满载而归。
    *
    元旦放假前夕，冯佳柠和周梁走在回家的路上，冯佳柠紧张又兴奋，问周梁：“我们什么时候，去你家还是我家，还是外面？”
    这些问题周梁早考虑完毕，“我爸妈元旦要出去旅游，我家这两叁天都没人。”
    冯佳柠想，去周梁家好啊，那周梁以后每天躺在床上睡觉都能想到她，她捂嘴偷笑：“啊，好惨，旅游都不带你。”
    周梁斜睨着冯佳柠：“我为什么不去，你不知道吗？”
    “好周梁，你最好了。”冯佳柠抱着他的胳膊，“那我明天去找你，你洗干净在床上等着我。”
    冯佳柠说出了一种吃唐僧肉的感觉，周梁拍她的头，说“好”。
    次日一早，冯佳柠起来洗头洗澡，然后敷了一张面膜。她昨晚都没怎么睡好觉，试着找部片子提前学习，可男主演的身材和脸都没有周梁的好看，她想着周梁才迷迷糊糊睡着。
    吃过午饭，冯爸冯妈跟人约好出门去，冯佳柠听见他们走远的动静才鬼鬼祟祟地掏出郑露送她的衣服。
    她躲在洗手间换上，对着镜子自我欣赏一番。老实说，还真有郑露说的那种纯欲的感觉。胸前的大蝴蝶结包裹着微微鼓起的两团，背部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精致的锁骨，细细的杨柳腰，全都一览无余。
    内裤薄得可怜，都能透出黑色的丛林。从后面看，小屁股又圆又白，一半的臀肉露在外面。
    冯佳柠看得自己都想流口水，穿上到小腿的长羽绒服，抱着双臂哆哆嗦嗦地敲周梁家的门。
    今天双更。
    明天有事，不更。
    后天看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