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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据说当备胎能续命

    男人听从命令连忙转身回了车旁, 开了后座的车门。
    余白靖将人稳稳的搂在怀里,弯身钻进车门时,几乎将那小小的身体包裹在胸前。
    待他坐定,男人才去了驾驶位。
    “余董, 宋秘书已经叫人送回去了。”
    余白靖半阖着眸子,漆黑的瞳孔在夜色下格外深邃, 他的手轻轻探进了西装里,不知做了什么, 怀里的人不安的动弹了一下。
    “很快就回家了。”他放柔了声音, 目光却平静无波,甚至无情到了令人胆寒的程度。
    前排的司机, 捏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
    他从没见余董语气这么柔和过,但不知怎的, 他放松不下来, 反倒直觉有些危险。
    “前董事的病情, 如何了。”余白靖将手从黑色的西装中退了出来, 手套上好像沾染了些许透明的水渍。
    他问的漫不经心, 语气并没有如何在意。
    “医院说需要住院观察, 恐怕没多少时间了。”
    “那就派人多去看看,免得老人家留了遗憾。”
    余白靖神情淡淡,没有丝毫动容,冷漠的让人心底发凉。
    司机在后视镜看到了他的模样,心底不解,当然,除了他还有无数知道内情的人不解。
    余少爷,何必为了一个没有丝毫血缘关系的弟弟跟老爷闹掰呢。
    哪怕这个弟弟再重要,但老爷给了他权力给了他钱财,给了他无数人都向往却无法得到的生活。
    他何必呢......
    余家庄园。
    余白靖抱着怀里的人一路从门口到了楼上,他踩过一节节楼梯,目不斜视的走着路,完全不在意周围见到他时躬着身,颤颤巍巍说着‘少爷回来了’的佣人们。
    这些佣人们一直都听从着余景治的话对余白靖做了许多限制或是监视的事情,触犯了哪怕是普通人都难以忍受的底线,此时余白靖翻身了,他们都怕,怕对方秋后算账。
    然而半个月过去,他们暂时还没受到什么,却每日胆战心惊的。
    上了二楼,余白靖目标明确的往一个房间走去。
    他推开房门,里面带着一股淡淡的香气,周围打扫整洁,没有丝毫脏污,进去后,门外佣人识趣的提他将门关上。
    踩着柔软的地毯走到床边,余白靖直接将怀里的人抛到床上。
    黑色西装终于散落开,露出一路被遮盖的面孔。
    少年紧紧闭着眼,睫毛轻颤着,柔软的半长发胡乱的散落在脸庞或是被褥上,上衣的一条吊带从肩头滑落,褶皱的衣服卷成一团,露出白皙的轻凹的腰部。
    他的双手被一条麻绳紧绑着束缚在胸前。
    黑色的西装遮盖着下.半.身,漆黑的颜色轻柔的铺在他纤细的腰上,像是一双手能将其裹住一般。
    充满了凌乱的美感,唯独破坏风景的,大概是那些本该洁白的肌肤上蹭上的灰尘,还有,紧紧贴在下半张脸的黑胶带。
    唇被粘的牢牢的,不能发出一丝声响。
    余白靖低俯下.身,粗暴的直接撕下胶带,‘嘶啦——’一声。
    疼得沈丘倒吸一口冷气。
    可就算如此,他始终不敢睁眼,说不上的感觉,他觉得眼前的人很陌生,甚至,感到一丝害怕。
    这是他对靖哥绝对不会有的情绪!
    怎么会这样......
    “疼吗?”余白靖在床沿坐下,他微微侧身低头,手指摩擦着被胶带撕红的部分。
    沈丘颤颤巍巍的不敢说话。
    “半年不见,已经不想跟哥哥说话了吗。”余白靖轻声道,抚摸着对方脸庞的手指下滑些许,改为掐着了沈丘的下颚,他吻了上去,轻柔的舔舐着想念已久的人。
    “小丘,哥哥很想你。”他亲吻着对方唇角被胶带贴红的地方,虔诚而又专注。
    亲吻半响,他慢慢停了下来,重新抬头,只见沈丘依然紧闭着眸子。
    那种不安和害怕,已经显而易见。
    余白靖低垂下眸子,沉默半响后缓缓扯开了遮挡的西装外套,他的手指勾着短裤的边沿拉开些许,慢慢低头亲吻。
    沈丘全身一僵,猛地抬脚就要将人踹开,然而下一刻脚腕就被抓紧在了炙热的手心。
    他一抬眼,余白靖的面孔近在咫尺。
    “讨厌哥哥?”他问道,没有语气也没什么波动。
    沈丘瞳孔骤缩,从在别墅被抓到,他的神经就一直处于紧绷的状态,全身也僵硬的厉害,在此时直面了对方,心里种种复杂的情绪也铺天盖地而来。
    想念,喜爱,害怕,胆怯。
    几乎将他淹没,他不敢也不想面对。
    无论是自己离开的事情,还是如今性情大变的靖哥。
    他没有说话,因为他知道不告而别是自己的错,他甚至没有给靖哥一个选择的机会。
    余白靖安静的看着他,似乎是料到了,也似乎是并不急。
    在半天得不到回应后,便勾着背心的底端往上卷。
    他依然在亲吻,或是啃咬。
    沈丘颤抖的咬着牙,他紧紧抿着唇,压抑着到喉口的一切声音,沉默的承受。
    直到......
    “我不想......”他低声道。
    一面说着,一面收回了脚,侧着身想要把自己卷起来。
    “靖哥,我不想。”他近乎哽咽道。
    余白靖停下了动作,他的指尖在沈丘的眼角轻轻擦过,“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