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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我堂堂魔尊

    真好啊,我裸奔了好几个月。
    “啊,谁能给我解释一下,现在是什么情况,这个东西为什么在我胸衣里。”南门璧玉眨巴眨巴眼睛,指了指器灵。
    没工夫和她掰扯,我用火速赶往上天爻。
    手持的这块禁制令牌,还是伏子曦以前给我的,可以开上天爻洞府的法阵。
    我深呼吸几下,无声推开房门。
    伏子曦还未更换衣物,夜雨染就天水碧,背影是一片晨雾似的青。他读着一册书,像一幅画。
    我悄然从背后抱住他,下巴搁在他颈窝里,不顾他骤然僵硬的身躯,把声音含软了吐到他耳朵里:“师尊,弟子哪里比不上旁人?”
    “是弟子的灵根不够纯粹?”
    “还是弟子顽劣,性情不好?”
    “难道是弟子貌丑,入不得师尊的眼?”
    如愿以偿地看到他酡红的耳朵尖,我变本加厉:“师尊,您可是口口声声说喜欢我的,不可以反悔。”
    “别……”他磕磕绊绊开口。
    “别什么?”我故作生气,“师尊还说我要是骗您就要杀了我呢,我可是丝毫不敢反悔的。”
    “别叫师尊了。”他被臊得不行。
    “子曦。”我轻笑着念他的名字。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都想起来了?”
    “一点也不敢忘。”
    “不……”不许他再说别的,我直接堵住他的唇。
    与幻境中那个稚嫩的小师尊不同,师尊长开的五官更……诱人一些。
    我同样确定了一点,他果然睁着眼睛,含着水雾的瞳仁不知所措地跳动,我稍微离开他的嘴角:“师尊,这样的时候,就不要想别的了。”他听话地闭上眼睛,只留颤动的睫毛昭示他不宁的心绪。
    真的,犯规。
    这完全不能怪我,我承认狡辩。
    我用余光扫了一遍洞府,有张挺大的榻,应该是用来打坐的。
    甚好。
    不肯移开相连的唇,我把他抱起来,轻轻放在榻上。
    管他一开始爱的是不是我的灵根,我是这世间最纯粹的火灵根,那他爱的就是我,我们天生一对。
    “师尊,你这身衣服真好看。”说完,我开始剥他的外衣,“可是没有师尊好看。”
    “因为师尊的衣服都被他们看到了。”我两指夹出他的发簪,掷到地上。
    卧什么底,卧床。
    簪子落地,响声清脆。
    伏子曦抿紧微肿的唇。
    那根扬言自己叫做理智的弦终于绷断,我拉起他的手,放在我胸口:“我用我的本命灵宝起誓,我永远爱你。”
    流星穿越拂晓,炽烈光华闪过,如梦亦如电。
    璀璨的光深浅相融,伴随闪烁的星,有着呼吸一样的节奏。
    白色的浪卷起,一波又一波的浪峰,一波又一波的跌落。
    窗外灵雾袅袅流入室内,由于正对着玉轸峰的缘故,染上层层叠叠的朝霞色彩。
    我听到伏子曦的呼吸声乱了片刻,又强行恢复平静。
    醒了还装睡。
    我从他背后揽着他:“怎么样,突破了?”
    “嗯……”
    我堂堂魔尊,落得今日这般地步,我……心甘情愿。
    天爻宗的小日子真不错啊。
    51、完结撒花
    故事源于我灵光一闪的脑洞,修真文里总是清冷师尊+年下小狼狗弟子,我就想要惹是生非的坏蛋师尊和天天给他擦屁股的徒弟,最后嘛,当然是要肉偿。师尊一定要虽坏却笨,徒弟本来是要写常规的大弟子类型,后来转念一想,弟子是好人多没意思,要写一个魔修,淦,好赤鸡。
    虽然跑偏到姥姥家了,但是过程还是蛮快乐的。
    最初只是想写个一两万字的小短文,看一开始的分节就能看出来。无他,我就是懒,咸鱼一条。不知不觉越写越多了,然而,我根本没有写大纲啊,纯纯的靠莽,还扬言要不断更!要知道我脑洞无数,篇篇有个动人的开头,下面,没有了。
    因为完全没有大纲,所以我自己都不知道下一章会发生什么,剧情就像脱缰的野狗一样不受控制,以至于常常前言不搭后语。
    这里要向读我文的姐妹道歉,第一次写文,真的挺随意的,突然完结也非是我本意,实在是有一点点写不动了,想躺着。
    以后再也不嘲笑别人小学生文笔了,因为动手一写发现小学生文笔竟是我自己!
    也不敢哔哔大佬挖坑不填了,填坑是门技术活。
    天爻宗这个宗门和大陆的设定本来是我另一篇文的,因为懒,我就直接套过来了,所以内容上会有一点点不做铺垫。
    其实依据设定后面还应该有些情节的,左思右想还是不写了,甜甜的就很好,我爱he,我爱小甜文。
    如果有机会的话,会考虑重新写这一篇,当然,我再也不会用第一人称了!天知道我多想把伏子曦的内心戏广而告之。他真的,超可爱的。
    最后,感谢小姐妹们的评论和收藏,每次想要放弃的时候想到还有人在看,我就垂死病中惊坐起,赶在十二点前连夜码字。是你们的鼓励,让我有生之年终于搞完了一篇文。
    谢谢大家,我爱你们。
    52、【番外】张灵枢的一天
    手机嗡嗡震动,张灵枢从被窝里伸出手摸索着关闭闹钟,竭力掀开眼皮看了眼时间后忍不住又在床上趴了五分钟,然后才一个鲤鱼打挺地把床帘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