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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缚鲛妻

    回红雾岛的途中姬红息沿着边南一直游逛,他躺在车内朝在旁边打坐的侍卫扔去一本画册。
    “给我好好看好好学,等回去了我可要验货。”
    韩翳翻开姬红息扔来的春色画本集,看得专注认真。
    姬红息半信半疑地问:“之前扔给你的画,都看完了?”
    韩翳从画册上抬眼:“是的,主人。”
    黑衣侍卫合上画本,单膝半跪在睡榻上,垂首和舒舒服服躺着地人对视。
    “若主人不信,此时可以和属下查验真假。”
    韩翳亲吻的技巧可谓进步神速,姬红息不过才与侍卫亲了几次,这人吻他的功夫练得越来越稳重熟练了。
    甚至有时不止亲吻,用手,用嘴,黑衣侍卫学习的功夫十分刻苦,
    姬红息被黑衣侍卫吸着舌根,亲得他喘不上气。
    姬红息喃喃着感慨:“小韩翳你学得也太快了。”
    韩翳压下有些乱的呼吸。
    侍卫忠诚而爱慕的眼神让姬红息这只千年散漫的红鲛有点脸热,他问:“你是不是装不会的?”
    韩翳很低的笑了笑:“只要主人高兴,属下什么都能学会。”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就到这里了!姬红息和侍卫的调调就是又是主仆又是爱人的奇怪关系~~
    第105章 小鲛X溥渊
    天刚蒙蒙亮, 门外不断传来喊声。
    小鲛睡得迷迷糊糊,眼还没睁开,温热的触感在他眼皮贴了贴。
    溥渊拉起毛绒绒的被褥盖好小鲛:“继续睡会儿, 我出去看看。”
    这个时辰急忙赶上门找溥渊的,应当是野家的哥儿要生了。
    昨日溥渊吩咐过野, 若哥儿腿湿, 那就是要生了。
    野近几日总睡得不安稳,家里的哥儿喊肚子疼,可叫溥渊来看,一时半会儿又生不了。
    他时时刻刻盯着, 天不亮, 正喂完哥儿喝了些补元气的米粥, 见哥儿脸一白,手探进兽被里摸了摸,摸到哥儿腿脚有些稠的湿意, 立马想到溥渊的话,当即过来请人过去接生。
    村里没大夫,栖山一带唯一会看病的村医居住在珠水村, 距离卜水有至少三个时辰的牛车距离, 等野把他那位哥儿送到珠水村, 大人跟肚子里的孩子指不定都要出事。
    哥儿能生孩子,但并非安全,从前条件艰难的时候, 有哥儿怀上了,多数靠村里经验老道的哥儿教, 硬生生挨过这道生死门。
    后来栖山一带有了唯一的村医, 村医所在的村落离其他村落都比较远, 请大夫上门还得亲自驾着牛车过去拉人,一来一回,也得折/腾整整一日。
    如今卜水有了个溥渊,那就不一样了。
    溥渊的医术,整个卜水的村民都认为他比珠水村的医术厉害,且不单单只有医术,溥渊学识广,会的东西都是他们没见过的,溥渊教了村民不少东西,又能治病救人,大家都将他当成新一任的山神转世尊敬。
    白茫茫的寒气无情地笼罩在整个卜水之上,野在门外又冷又急,直跺脚。
    野见溥渊出来了,搓着手连忙把家里哥儿的状况磕磕巴巴地说了几句。
    野一路跑得急,说话大喘气,连保暖的兽衣没披就过来了。
    溥渊边走边从药箱内取出一个纸包,递给野。
    野茫然接过:“这是?”
    溥渊道:“姜糖,驱寒发热。”
    野立刻拨开纸把里面的一块姜糖塞进嘴里,果真如溥渊说的,含进嘴巴之后,不多时喉咙里热热的,那股热意从喉管蔓延向手脚,连带胸膛都暖起来,十分奇异。
    野感叹:“这简直太厉害了!”
    野的家是一个宽敞巨大的山洞,卜水拥有房屋的人很少,溥渊建出来的房子一开始大家都在观望态度,如今不过四个月,陆续有越来越多的村民愿意舍弃居住了多年的山洞,转而建起溥渊说的房子。
    野的山洞防风性极强,门口用两层厚实的兽毛堵着,溥渊进去后里面两位照看孕夫的哥儿退出来,急得满头都是汗。
    尽管两个哥儿有了生育的经历,但亲眼见到这种血淋淋的场面依然免不了面色发白。
    他们看到溥渊就像见到救星,急急忙忙地开口。
    溥渊示意他们别着急,又吩咐他们去烧热水,剪几块干净的布条备用。
    溥渊不是第一次在卜水里给怀了孕的哥儿接生,孕夫生产所需准备药在他那个不大的药箱里一应俱全。
    溥渊先用热水洗干净手,除了野,让其他人都去外头等,留个安静的空间环境。
    野作为自家哥儿的男人,留在屋内照顾哥儿是很有必要的。
    溥渊用热水清洗手上的剪子,对野说道:“安抚他的情绪。”
    野点点头,身上全是汗,和躺在兽皮里的哥儿说话。
    溥渊检查哥儿的身体状况,给野丢去一个纸包,让野喂到他哥儿嘴里含着。
    守在是洞外的两个哥儿紧张地绕原地打转,听闻野的哥儿要生产,天刚亮,附近几乎吃完早饭的村民也都聚在石洞外,天冷,他们互相挤在一处角落蹲着,时不时朝洞口的方向望。
    其中一个比较瘦弱的哥儿问:“能顺利么?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哥儿虽然能生子,但并非所有人都盼着生,毕竟生一个孩子会顾及性命之忧,去年他们村的鱼哥儿别说孩子没保住,连命都是捡回来的,在洞里躺了足足一个多月才续回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