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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星际之夫人是大佬

    柳唐皱眉:“那你为什么没事?”
    “很简单啊,因为我根本没有喝你给我的水。”
    柳唐眯眼:“你不信我。”
    燕争:“事实证明不信你是对的。”
    柳唐眼中有一瞬间的受伤,很快又恢复冷漠:“我就算对你下药,也没准备要害你,我只是想着解决完事情就带你走。”
    “带我走?”燕争歪头一笑,“你准备带我去哪?是不是觉得我撞破了你们的事情,所以你要杀人灭口。”
    柳唐眼中悲伤一闪而过:“你觉得我会杀你?”
    燕争:“我从前也觉得你不会是宋雪的人,不会做出伤害人的事情,事实证明我们自己觉得什么并不重要。”
    陆景还在前面对付巨蟒,但也把燕争和柳唐的话听得清清楚楚。
    “燕争!快来帮忙!”
    燕争裂开站头去帮陆景。
    柳唐一惊,赶忙过去阻止:“你不能过去,那头巨蟒已经疯了!它会伤你!”
    燕争摆手:“多谢关心,但我必须过去。”
    一句“多谢关心”让柳唐心里冰凉一片!
    燕争这是打算跟他划清关系界限了吗?
    柳唐就算要将陆景置于死地,但他真的从来没想过要伤害燕争。
    之前他的确是抱着利用的心态和燕争相处,但是后来……后来……
    燕争铁了心要帮陆景,不要命似的往巨蟒跟前凑。
    因为陆景身上已经没有那能吸引巨蟒的核桃,所以现在对于巨蟒老说攻击谁都一样。
    好几次,燕争不是差点被巨蟒吞掉就是被獠牙刺伤,或者是险些被巨蟒庞大的身躯碾压。
    柳唐无论如何也不能看着燕争被巨蟒杀死,只能打击巨蟒,让巨蟒不要在攻击燕争,将巨蟒的火力吸引到自己这边。
    于是本来是陆景一个人对巨蟒,现在变成三个人一起。
    三位强大的除灵师,陆景又是毫不保留地攻击,巨蟒暂时被他们压制住。
    柳唐始终记得自己的任务是什么,看着现在巨蟒没有之前那么厉害了,不会轻易伤到燕争,又开始对陆景攻击。
    陆景一个术法打出去,柳唐被打飞,燕争赶忙冲过去抱住柳唐。
    被燕争抱住的一瞬间,柳唐的心莫名安定下来。
    “谢谢。”
    燕争看着柳唐,满眼复杂:“你能不能收手?”
    柳唐摇头:“对不起,这是我的任务。”
    “你为什么一定要听宋雪的,他到底是你什么人?”
    柳唐淡淡看着燕争:“他是我父亲。”
    燕争勐然睁大眼:“宋雪……是你父亲?怎么会?”
    “我随母亲姓。我一出生就被告知母亲已经死了,是父亲将我养大,我是体外培育,父亲说一开始出现很多问题,他花费了巨大的时间和精力才能够让我像正常人一样生活。父亲将我培养为优秀的除灵师,他说总有一天,我会像年轻时候的他一样,成为一方领袖。”
    燕争讽刺地勾起嘴角,“什么一方领袖,他就是个杀人狂!”
    陆景在听到柳唐居然是宋雪的儿子的时候也吓了一跳,但是他现在还在应对巨蟒,根本不能分心。
    柳唐听到燕争说父亲是杀人狂也没有别的反应,只是再一次冲出去,手中的剑直指陆景后心!
    燕争翻身踢掉柳唐手中的剑。
    面对燕争,柳唐狠不下心。
    “燕争,你不要拦我!”
    燕争:“那恐怕不行。”
    柳唐:“你不是喜欢我吗?我不要求你帮我杀了陆景,只要你别阻拦我。”
    陆景一惊,柳唐果然已经知道他的身份!
    燕争依旧挡在陆景身后,不让柳唐有机会偷袭陆景:“抱歉,做不到。”
    柳唐冷淡的表情上终于有一丝裂痕:“既然这样,我就连你一起杀!”
    柳唐调转剑尖,对燕争出手!
    从前相互扶持、共渡难关的两人,终究还是刀剑相向。
    不论是术法还是古武,始终是燕争略胜一筹。
    柳唐眼神比之前更冷:“你为什么要这样逼我?”
    燕争无奈摇头:“受人之托,忠人之事,陆景是我哥的朋友,我答应我哥要照顾好他。”
    陆景都被绕蒙了,怎么又出现一个燕争的哥哥?刚要问燕争他哥是谁,燕争就告诉了他答案:“燕无心。”
    陆景没想到燕争居然是燕无心的弟弟,而燕无心竟然会知会燕争要多护着他。
    柳唐眼中闪过一抹震惊,转瞬又被冷漠填满:“所以你一开始也是在利用我?你故意在我面前表现好,让我选择你做搭档,就是为了方便比赛的时候能照顾陆景?那你与我之间的相处是不是也是为了迷惑我,让我没有精力给陆景找麻烦?”
    燕争微笑:“”也”这个字用的有意思,你利用我,我利用你,在这点上我们很有默契。”
    柳唐眼神一寒,怒极之下便口不择言:“很好,说得对,反正我们就是互相利用,不过现在看来我们相互利用的效果都不是很好。”
    燕争摇头:“至少我能让你在这跟我说这么长时间,给陆景争得喘息的机会。而且之后我也会继续牵制你,不让你有机会去对付陆景。”
    柳唐阴冷地目光看着燕争:“那就看你有没有这本事。”
    如果说之前交手两人还是有所隐藏,并没有用尽全力,那现在就是豁出全力用命再打,仿佛真是恨极了对方,一定要置对方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