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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重生后我又成了顶流

    不过既然他还在在意,温宋也有责任解释清楚:“嗯,他确实是发了一张,但我和他这两年见面都很少。”李斯宁在他们出道后又接连参加了两次选秀,终于在第三次的时候成功出道,同在圈内,完全不见面是不可能,但即使碰了面,他们现在也只维持在点头之交的关系。
    “那合照是什么时候拍的?”
    “啊?”这把温宋问住了,他并没有没仔细看那张照片啊。
    “你等我找了看一下。”
    “行了,不用了。”路一格没再难为他,他记得很清楚,那张照片上两人身后是一轮明亮的圆月,他当时就想到了他们在宿舍直播,而温宋和李斯宁跑出去看月亮那一晚。
    “那怎么行,”温宋很在意,“我要证明我的清白。”
    他还是找到了那张合照,但说实话,他是真的没印象了,只看着场景很是熟悉。
    这也不怪他记性不好,毕竟那天他看了直播心里正在翻江倒海的醋着,后续被人拉着合照干什么的都没进脑子。
    “应该是在岛上吧。”温宋说着给温宋指背景里的海面,“看,这是不是海?”
    “嗯,”路一格点点头,“不是最近拍的就好。”
    “怎么可能,我躲着都来不及。”李斯宁最后能出道靠得还是那张脸,还被称为什么娱乐圈最美金花,到处跟人拉郎扯cp。温宋可不想和他一起被别人看到再搞什么cp。
    成功解决了信任危机,两人继续说着别的,温宋趁这个机会问出了自己最感兴趣的事:“有件事还没问过,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按他上辈子就有关注自己的出道夜,还那么在意李斯宁来看,这份感情时间应该短不了。
    这个问题却有些为难路一格,因为他实在无法分辨自己的崇拜是什么时候变成了喜欢。
    但仔细想想,那些不同寻常的情愫似乎也有迹可循,在他看到对方动态里越来越多的美男分享的时候,在他学着去外网搜他的详细信息的时候,在他无数次出现在自己梦中的时候,这些都使他真正见到对方的时,几乎丧失了自主行为,想靠他近一点,想多看他几眼,又会在对方也靠近时变得紧张。
    所以这一切让路一格出声道:“大概是,一见钟情。”
    “啊?”温宋有点不信,他知道路一格最开始是从舞蹈视频认识自己,但他都没露脸,上哪里一见钟情?
    “那时候,我在公司的出道战比赛中被淘汰,一个人在练习室,除了练舞也不知道要做什么。”
    这是路一格第一次向别人讲述那段经历,但对于已经成为往事的回忆,他觉得也没什么不能讲。
    “然后我就在常用的舞蹈网站上刷到了你。”
    或许从他第一次在首页刷到对方的舞蹈推荐,看到那截牛仔裤下白皙的脚踝时,他毫不犹豫点击进去的手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温宋靠在一边静静听着,他第一次听到路一格讲他的家人,讲他的过去,那些不算平顺的过往在他的平铺直述中显得那么不值一提,但温宋却听得心脏不住抽痛。
    他后悔问那个问题了。
    “新悦当时已经在走下坡路,说服他们做这个近乎冒险的决定废了很大功夫,因为没有人知道,几个还在读小学的小孩会在娱乐圈这个大染缸存活多久。”
    “但是,我们活下来了,”路一格握紧了温宋伸过来的手,“我很感谢我的队友,可以说,如果没有他们,就没有今天的我。”
    在当时的思想观念下,新悦根本说服不了家长把孩子交给一个娱乐公司,更何况这个公司已经苟延残喘,当时的人还在认为,只有学习不好的孩子才会选择走艺术这条路,在小学还没结束的年纪就替他们决定人生的道路,这个决定太难。
    “魏林曦是第一个来的。”
    当年的魏林曦脸还是圆嘟嘟的,个子小小一个,正是哭着闹着不想上学的年纪,他父母被他闹得头疼,便吓他要把他送练舞室里来受苦。
    结果这一吓,孩子没被吓跑,反而还留下了,只是这过程很不容易。
    接着便是小乔,小乔是家里经济苦难,他兄妹三人,父亲又有重病,母亲含泪将孩子送进了公司,临走还给公司领导塞了钱,那架势似乎已经打算将孩子直接送给公司了。
    后来老板亲自登门还了那笔钱,还承诺会每月给小乔发工资,据说当时他母亲直接跪下了。
    温宋听着既心疼又觉得滑稽,想来当时新悦在很多人眼里就是个骗子公司。
    “米恬来时已经是第二年的事了。”
    本来按路一格的打算,能组一个三人组合已经很不错,没想到还能来一个,而且那时的米恬还已经在舞蹈班上了半年的课,所以这对他们三人组是个挺大的惊喜。
    “至于顾献......”路一格说到这里想到什么微微勾了下嘴角,“他更是个意外。”
    顾献是魏林曦从小打到大的邻居发小,后来魏林曦进公司,顾献没人打闹,又听说魏林曦直接先他一步迈入打工人行列了,他的好胜心瞬间被激发,闹着让家里人也送他进了公司。
    五人团的组成虽然有坎坷有意外,一路上磕磕绊绊,也有人临阵退缩,也有人歇斯底里,但庆幸的是,最后还是他们五个。
    在漫长的故事中,路一格大多都在说别人,却鲜少提到自己,他没有说自己有多难,没有说受过什么伤,甚至连一句抱怨都不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