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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能种田就行了还要虐什么渣》 或许就不该因为当时存款够,让刘立业去城里读书,去城里住,在最容易被别人影响的年纪,不知道在外面认识了什么人,把自己的心性给养成了这样。
刘全有心里很混乱,但他不得不沉下心,思考现在该怎么做。
刘立业把粮种卖给了那个什么公司,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他们能不能用粮种研究出什么,影响刘犇的生意。
刘全有看向刘犇,首先问了这个问题。
刘犇看他担心的样子,爽快地摇头:“没事,这些粮种是研究所培育出来的,除了研究所,别人不可能正确培育,只会像我们这样,越种越差。”
刘全有和其他村民都放心了些,现在可以开始说刘立业的事了。
刘全有看了一眼刘立业,不想再和他说什么了,直接对刘一彪说:“族长,你看这事,该怎么处理吧。”
“私自把粮种卖给别人,肯定是要受处罚的。”刘一彪看向刘立业。
村民们也纷纷点头,认为这是应该的,做出这么严重的差点破坏村子利益的事,如果没有处罚,肯定不行。
刘立业刚刚慌已经慌过了,现在却镇定下来了,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我反正做是做了,你让我赔,我是不会赔的,大不了这里的粮食都给你呗。”
反正这样的黄灰色米,他自己也不想吃。
刘犇蹙眉,他觉得这事不是很好办,破坏了合同,他们是可以去告刘立业,但刘立业毕竟是全有伯的儿子,全村人都带着亲缘,又没有实质地造成损害,这……
游应不是刘屋村的人,但他住在这那么久了,也知道这刘屋村都是刘姓人,也都是亲戚,华夏自古亲戚之间出了多大的事,都要缓和着来,所以刘立业这件事,如果直接去警局告,可能会弄得太严重,让刘全有或更多的村民对他们产生隔阂。
人群里的游老太爷也在看着形式,现在发生的事情全经过他通过别人嘴里讨论的内容也了解清楚了。
刘屋村是一个团结一心的大家族,现在出了这样的隔阂,同样作为一个掌家人,游老太爷想知道刘屋村的人会怎么选择。
但刘屋村的所有村民显然没有游应和游老太爷想得多,他们都看向族长,想知道刘立业要受什么样的处罚。
刘一彪沉吟半饷,郑重地对刘全有说:“在明知后果的前提下,故意损害全村利益,以获取个人可能或已获得的利益,这在我们族规里,是很大的错误。”
刘全有默默点头,他已经有点底了,心里很沉重。
刘一彪继续说:“按照祖训,刘立业应得的惩罚是打出村子,永远不得回来,名字也会从族谱上划掉。”
“哗——”一石激起千层浪,众村民都讨论起来。
游应和刘犇都挺惊讶,倒是没说什么。
刘一彪看向刘全有:“打就不必了,现代社会,私刑是不被允许的,其他的……你自己决定吧。”
刘全有又叹了口气,没有看一脸震惊的刘立业,只犹豫了一小会,就毅然决然地对刘一彪说:“族长,就按族规来!”
“爹?”刘相思担心地看着刘全有。
“无规矩不成方圆,从我长大至今,族里还从没有人做过这样的事,如果今天有人犯了这么大的错,还能轻轻揭过,以后咱们村不知道还会变成什么样子!”
刘全有的眼中有难过,有痛惜,也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但更多的则是坚定。
刘一彪缓缓点头,看族长和刘立业他亲爹都这么决定了,其他村民也赞同,竟然没有一个人说情。
不是冷漠,而是族规虽然很少拿出来用,大家却都是从小听过长辈训导的,即使具体后果不知道,但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每个刘姓人都很清楚。
刘全有作为刘立业的父亲,在这方面都没有意见,那别人还能说什么呢?
刘立业不敢相信,虽然他不喜欢甚至厌恶村里的生活,但那不代表他希望被狼狈地赶出去。
“爹!你是我亲爹吗?这时候你不向着我我说话,还跟着这群老古董一起合起伙来地欺负我?”刘立业冲刘全有吼:“刘犇不是说不会造成什么损失吗?那就算了呗!”
刘相思推了他一把:“你冲爹吼啥!?你自己干出什么破事,我们一大家子的脸都被你丢尽了,还好意思嚷嚷?”
“你说什么呢!嫁出去的女儿还不要脸地跑回来,你又算个什么东西!”刘立业恼怒之下要动手打刘相思。
这村里人就不能接受了,所有人不管是男的女的、年龄老的年龄小的,全都默契地往前走了一步,手里有东西的就举起了手里的东西,手里没东西的举起了沙包大的拳头。
村民的眼睛瞪得老大,把刘立业唬得后退了好几步。
刘全有把刘相思护在身后,抬起头,用复杂的眼神看向刘立业,心里更失望了,最后只是叹了口气,说:“你走吧,以后不要再回来了。”
刘相思觉得这样便宜他了,气呼呼地说:“那爹你就白养他了?”
“肯定不能白养,”刘同老爷子从一边走来,撇嘴说:“以后就让他每月把养老钱打给他爹。”
“对。”刘一彪点点头。
刘立业气得眼斜鼻子歪:“你们要把我赶出村,还要我给这老东西养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