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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和豪门老公扯证后

    荣彦看着他,却忍不住笑了。那笑声凄凉,苦涩,冷漠。
    “荣世峥,我为什么要杀了你?她不一定愿意见到你,所以没必要。更何况,一死了之应该算是最轻的惩罚了,你配吗?”
    荣世峥刚刚还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下一秒脸色就冷了下来。他上下打量着面前的人,发现他竟没有一处和自己记忆中的小男孩相同了。
    半晌,他笑了,一边笑着一边去拍身上的尘土,“你果然长大了,成熟稳重。可你还是太年轻了,董事长这个位子不适合你。”
    “就让爸爸来替你分忧吧。”
    那一刻的荣世峥和荣彦所见过的完全不一样。
    应该说,是他把真实的一面露了出来。
    仓库里的气氛几乎快要让人窒息,偌大的屋子里,两个人静默的对峙着。
    那两对眸子如出一辙,就连目光都是那么的相似。
    只可惜,是敌非友。
    “你总算承认了。”荣彦的脸上并没有多少惊讶之色,反而显得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荣世峥笑,伸手想要拍拍他的肩膀,但想起来自己的手刚刚蹭过地面,也只能悻悻地收了回来。
    “不愧是我荣世峥的儿子,从小就有‘神童’之称,而且这么年轻就已经在替老爷子打理集团事务,替爸爸尽孝了。”
    荣彦:“……”
    他的拳头有点想打人了。
    “可是我听说你最近和一个小明星走得很近,那个孩子叫什么来着?好像是……易燃?”他说着笑得更加放肆,“我没记错的话,他应该是易江海的儿子。你竟然跟一个囚犯的儿子在一起了,说出去也不怕丢了荣家的脸?”
    提到易燃,荣彦的精神瞬间绷紧,“你什么意思?”
    对于他这种紧张的反应,荣世峥很满意,他笑着走到荣彦身边,眼中划过一道精明的光。
    “听说他最近在N市拍戏,不过今天应该已经回来了吧,我想那个孩子应该也已经见到他了。”
    听他这么说着,荣彦的脑海里瞬间闪过了一个名字——刘旭哲。
    听说最近刘旭哲回国了,而且金主很有可能就是解权。所以荣彦一直关注着刘旭哲的动向,但始终都没有得到什么有价值的消息。
    包括陆展希那边也一直派人盯着,可刘旭哲的消息始终似真似假,除了那一次有人在机场看到宋钰为他接机之外,几乎没有他赶通告的消息。
    糟糕,他为什么把宋钰忘了?!
    第70章 晋江首发
    易燃醒过来的时候, 发现周围的一切都是极度陌生的,而自己正被五花大绑地坐在一把木椅子上。
    他的正前方是一个巨大的箱子, 上面不停的有数字在变动。
    他晃了晃晕晕乎乎的头, 感觉整个身子都不属于自己了,连太阳穴都酸疼着。
    他努力的辨别着箱子上的数字, 发现数字所标的是时间, 而剩下的时间正在一点一点的流逝。
    只剩了不到十分钟。
    易燃的心猛地一紧,他已经猜到了面前这个东西是什么。
    箱子, 有计时器, 密闭空间, 它显然是……
    “炸.药……”易燃听到自己的声音都在颤抖。为什么自己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对了, 刘旭哲!
    他刚刚是在和刘旭哲说话, 可是不知怎么的, 突然就晕倒了, 醒过来就发现自己正坐在这个地方……
    他拼命的让自己冷静下来, 分析自己所在的位置。
    这个房间很小,也很昏暗,只有墙壁的最上方有一个小小的天窗。昏黄的光透过天窗照进来, 却依旧不能照亮这狭小的空间。
    冬天天黑的早, 所以根据时间来判断,现在应该是下午五点钟左右。
    易燃四下张望着, 企图找到更多的线索。
    可这里除了他坐着的这把椅子,就只剩了面前那个巨大的铁箱子。
    而且他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绑在这里,他之前对于刘旭哲参与陷害父亲的事也只是猜测, 却没想到刚好被刘旭哲证实了。
    可他并不觉得,他们有胆量杀人。
    毕竟如果他们真的敢杀人的话,当初父亲就不会是被送进了监狱,而是直接死无对证了。
    易燃的脑筋飞速转着,仔细的分析着遇见刘旭哲之后发生的一切。
    他记得荣彦曾和自己说让自己躲进医院里不要出来,所以说这件事很可能和荣彦也有关系。
    难道是荣彦的仇家?
    可是能够称得上是荣彦仇家的,估计也只有那个人了。
    他抿了抿嘴唇。
    现在摆在易燃面前的只有两条路。
    第一,等荣彦来救自己。
    第二,挣脱绳子努力逃出去。
    这两种选择他都没有十足的把握,可无论怎样都要试一试。
    易燃开始尝试着挣脱绳子。
    那是一条很粗的麻绳,很像学校运动会的时候拔河用的绳子,外表粗糙,系在人的身上力道稍微大些就很疼,摩擦力大,在这种情况下不容易被解开。
    易燃本来是穿了一件很厚的棉服,但是现在他身上只穿了一件羊毛衫。
    幸好房间不大,又只有天窗能够通风,就算外面冷风呼啸屋里的温度也还勉强说得过去。
    只是现在外面天色越来越暗,吹进来的风也越来越冷。
    易燃用力想要挣脱麻绳,却发现只把自己勒得更紧,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