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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你是不是傻

    然后就挂了orz
    心跳过速,还手抖。
    当时只以为是咖啡因敏感的问题,也没深想,傻呵呵的看kpl比赛,心想过几小时代谢掉就好了,结果半夜高烧到家里猫发现去叫我妈。我妈给我弄醒去医院吊水,现在还是个废人orz
    这是补昨天更新的内容,今天的更新我尽量写完,争取在半夜之前更新。
    第83章 我很肥[VIP]
    大书房里,新君双眸燃烧着熊熊烈火,踩着被压在桌下的刑部尚书不肯抬脚。
    这叫什么事儿?
    再生气也不能亲手打人啊,宫里养活了这么多内侍和侍卫是干什么用的!
    紫荆气哼哼的抬眼瞪了一圈内侍,赶忙上前扶起新君,口中连声道:“陛下息怒。”
    神龙勉强收回脚,怒气不减的看着刑部尚书。
    内侍已经入内抬开桌案,刑部尚书被内侍们按着跪在桌前动弹不得。
    “你说,有切实证据表明朕派去蜀地的两个县令勾结乱民,应该下狱是什么意思?”神龙已经在这短时间里极快的整理好情绪冷静下来。
    他像是被供奉在神龛上的冷漠神祗,双眸看透了世事。
    神龙拢住宽大的袖子,坐回位置里,口气淡淡的说,“石涵,朕知道你这些年来对先帝不满,私下里一直与嘉裕郡王有所往来。但你也是一把年纪的人了,应该知道身在朝堂上,谁给了你荣华富贵。你知道吧,若是你不想做了,尽可以告老还乡荣养去,有的是人愿意接替你来做这个二品大员。”
    刑部尚书自认这些年行事谨慎,不认为新君手里能捏住自己什么把柄,十分硬气的回话:“陛下才是应该自省的人。陛下连证据都不看就敢确信穆怀渊、林涧西二人未曾勾结乱敏,任人唯亲,日后国家必然大乱。”
    自己屁股都没擦干净,就敢构陷他人了,本事不怎么样,胆子倒是不小。
    神龙怒极反笑,逗弄将死的老鼠一样心态的说,“好啊,既然你非要掏出好不容易伪造出的证据,朕就勉为其难,听你说一说。”
    他挥挥手,示意内侍让开,甚至好心情的让内侍搬来一张矮小的凳子给石涵休息,“石尚书快坐,否则错过了这次机会,以后再想坐在朕面前也不是那么容易了。”
    石涵看着新君这副闲适的模样,心里反而打起鼓来。
    他自认每次与嘉裕郡王通信都十分小心,这二十来年中从未遗失过任何信件,在泰兴帝那种疑心病严重的皇帝面前都失手过,总不至于在个嘴上无毛的小皇帝面前出问题吧。
    石涵慢慢说服了自己,重新挺起胸膛,神色倨傲,“无论陛下信与不信,陛下恩科中看中的两个县令都和遍寻不着的匪患勾结在了一起,捉到人后,他们非但未曾将那群匪患下狱,还给了他们权利,将县衙下的官兵都交给匪首,允许他们随意打开兵械库取用兵械,真刀真枪的操练。”
    “此事,两位县令可从来不曾对外遮掩分毫。臣绝无依据虚言。”石涵看着呆愣住的新君,得意洋洋的继续道,“陛下若是不信,自可下令让穆怀渊和林涧西二人回京,亲自辩解。”
    穆怀渊和林涧西接到新君任命很早,但入职程序却得和其他考生们一起走,动身离京前往任职地点的时候,已经是初秋时节了。哪怕两人年轻,在路上的脚程极快,到达驻地的时候是在大寒前后。
    蜀地冬日虽然不如北方一阵寒风都割得人脸上生疼,但湿润的山区同样会结冰,令人浑身不自在,与气候正好的京城相差极大。
    穆怀渊和林涧西到了驻地之后,光是修整县衙住所、与前任官员交割职务、同周边兵营武官商讨手中特赐的甲士生活待遇就够扯皮到现在了,哪能腾出时间立刻剿匪,还和匪首成了莫逆之交?
    更何况,神龙绝对不会怀疑穆怀渊的立场。
    但心里有数是一回事,刑部尚书既然言之凿凿,其中定然有他不清楚的变故。
    神龙眯起眼睛,心中闪过许多猜测,对着刑部尚书却只说,“纵然真有什么,闻风奏事也是御史台官员的职责与你石涵无关,越权奏事该处什么样的责罚你心里有数,自己去找内侍总管领罚吧。”
    石涵没想到小皇帝被自己逼得无话可说,仍旧能找到理由让他吃苦,只要咬牙冷哼着,“陛下让官员因言获罪,日后怕是再也听不到逆耳忠言了。”
    神龙似笑非笑的看着石涵,满不在乎道:“石尚书言重了。”
    嘉裕郡王阵营的官员什么时候都不可能说神龙好听的,一旦他们真说了好听的那只能证明这群人心怀不轨,给他挖了大坑,时刻准备坑害新君。泰兴帝在世的时候,从登基忍耐到过世,一朝二十多年的权势富贵都不能挽回这群立场鲜明的臣子心,得到他们的拥护,神龙觉得自己至少在“忍受官员”这件事情上,绝对没有泰兴帝耐性足。
    天底下想要获得官位的读书人那么多,换掉了现在这批,慢慢培养一群年轻热血有激情,而且懂得分寸的更实在。
    不称手的臣子总归是能够找到错处,把人从朝堂上清理出去的,自己实在没必要太过心慈手软。
    眼看着刑部尚书出去找内侍领廷杖,神龙脑中突然出现这个想法。
    他随即笑开,发现随着地位的变化,看待问题确实产生了很大的变化——过去穆怀渊总担心他太心慈手软,而现在,哪怕没人提醒,自己也自然而然的生出的清理敌对势力的念头;甚至这股念头伴随着强烈的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