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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穿书后,反派成了我的心尖宠》 他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这肚子里面正孕育着他与陆怀鸩的孩子。
一时间,羞耻泛滥,与快感交杂,使得他面染红云。
他凝了凝神,方才问道:“你且将昨日之事细细讲予本尊听。”
陆怀鸩依令而行,言罢,又见谢晏宁蹙眉道:“辛苦你了,我们出去吧。”
“师尊……”他并不愿意,他想再与谢晏宁温存些时候,试着撒娇道,“师尊再陪弟子一会儿好不好?”
陆怀鸩难得撒娇,谢晏宁哪里舍得拒绝,颔了颔首,而后便覆下了唇去。
陆怀鸩甚是喜欢与谢晏宁接吻,缠着谢晏宁吻个不休。
谢晏宁终是受不住了,伸手将陆怀鸩推开了去。
这陆怀鸩的吻技日渐精进,教人喘不过气来。
陆怀鸩一手轻拍着谢晏宁的背脊,一手揽住了谢晏宁的腰身,尚未吻够,遂不断地吻着谢晏宁的发丝。
谢晏宁顿觉这一身的骨头都要被陆怀鸩吻化了,继而用指尖揪住了陆怀鸩一缕发丝,以消解溢出来的欢愉。
他突然发觉了陆怀鸩的异样,遂舔着唇瓣笑道:“要本尊帮你么?”
“要。”陆怀鸩明明已难以自持,却仍是努力地道,“弟子谢过师尊。”
谢晏宁的手指慢条斯理着,口中取笑道:“本尊失去神志之时,你不是自称‘我’,还唤本尊为‘晏宁’么?”
陆怀鸩面色涨红:“因为那时候的师尊瞧来懵懂无知,全无素日的气势。”
“原来如此。”失去神志的自己确实懵懂无知,极其幼稚,谢晏宁莫名其妙地有些嫉妒,即刻稍稍用力,并故意以指甲一蹭,见陆怀鸩浑身战栗,他方才命令道:“唤本尊为‘晏宁’。”
陆怀鸩乖巧地唤道:“晏宁。”
谢晏宁以空暇的左手食指划过陆怀鸩的唇缝,接着命令道:“怀鸩,唤本尊为‘夫君’。”
“夫君。”话音落地,陆怀鸩奇怪问地道,“师尊要弟子唤师尊为‘夫君’,师尊为何不唤弟子为‘娘子’?”
“娘子,为夫伺候得娘子舒服么?”不知不觉间,谢晏宁已熟练掌握了淫言秽语。
“娘子很是舒服。”不久,陆怀鸩再无余力言语,紊乱的吐息洒了谢晏宁一身。
谢晏宁故意当着陆怀鸩的面舔舐了一下自己的掌心,而后才取了张锦帕来,不紧不慢地擦拭着。
陆怀鸩从谢晏宁手中抽出了锦帕,为谢晏宁将右手擦拭干净后,又在谢晏宁唇上亲了一口。
谢晏宁抚摸着陆怀鸩的面颊:“要本尊再陪你一会儿么?”
“要。弟子喜欢与师尊独处。”陆怀鸩抱着谢晏宁不肯松手,足足半个时辰后,他终是恋恋不舍地道,“师尊,我们出去吧。”
谢晏宁由着陆怀鸩为他将衣衫穿妥了,方才与陆怀鸩一道出了密室。
唐阳曦已从于琬琰口中了解了事情大致的始末,心中愧疚,他正亲自守于密室口,一见谢晏宁,“噗通”一声跪下,磕头道:“望尊上降罪。”
陡然间,日光扑面而来,教谢晏宁有些不适应,眨了眨双目,才居高临下地望着唐阳曦道:“阳曦,你确实为本尊带来了不少麻烦,但你并非有意为之,且上官淩的摄魂之术的确不俗。事情已解决了,本尊恕你无罪。本尊命你做好善后事宜,为折损的弟子办好后事,为损坏的物件、摆设做好修缮。”
“多谢尊上,属下遵命。”唐阳曦又惊又喜,他全然未料到谢晏宁轻易地放过了他,不对他施以严惩。
他松了口气,又听得谢晏宁道:“起身吧。”
他堪堪站起身来,意外地窥见了谢晏宁的右手尾指正勾着陆怀鸩的右手尾指。
谢晏宁对于床笫之事全无兴致,自他跟随谢晏宁后,从未见谢晏宁宠幸过任何人。
当年,他初见陆怀鸩,为陆怀鸩的容貌所惊,曾暗暗地想过谢晏宁将陆怀鸩带回渡佛书院是否见色起意,但后来陆怀鸩生得愈发出挑了,却迟迟不见谢晏宁命陆怀鸩侍寝。
不过而今这情况似乎不同了。
谢晏宁动了心思倒不奇怪,毕竟陆怀鸩容貌难得,能媲美者万中无一,但陆怀鸩瞧来竟然甘之如饴却是令他惊愕。
陆怀鸩是被谢晏宁从南风馆救出来的,生平最厌恶之事便是断袖间的床笫之事了。
陆怀鸩觉察到了唐阳曦的视线,他清楚他不该退怯,却下意识地欲要收回手指,手指轻蹭着谢晏宁的指腹,未及彻底与谢晏宁的手指分开,他已下定了决心,遂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朝着唐阳曦坦白道:“左护法,我心悦于师尊。”
唐阳曦大吃一惊,不知该作何反应。
谢晏宁回过首去,瞧了陆怀鸩一眼,随即应和道:“本尊亦心悦于怀鸩。”
唐阳曦的脑子几乎停摆,本能地道:“恭喜陆公子入了尊上的法眼,恭喜尊上觅得佳人。”
陆怀鸩并非女子,“佳人”这用词着实奇怪,他正苦思着该用什么词替换,居然听见谢晏宁命令道:“待做好善后,劳你筹办婚事,本尊欲要择一良辰吉日,明媒正娶,迎怀鸩过门。”
唐阳曦还以为谢晏宁打算私底下将陆怀鸩收入房中,不会摆到明面上,岂料,谢晏宁竟然还要办婚事。
“待择好良辰吉日,你便广发请帖,切记勿要忘了流光斋于姑娘。”谢晏宁到底还是有些介意于琬琰,尽管如今的状况与原文里相去甚远,甚至连原本的男主上官淩都死于陆怀鸩剑下了,但一想到陆怀鸩原本应当心悦于于琬琰,他甚是希望于琬琰能前来观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