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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狗血文圣父受觉醒了》 沈成峰急了:“谁要你退出?我不允许!他要死了,我可以拿命赔他,但你不可以拿我赔他!”
“沈成峰?”夏惠妍听到耳熟的名字,她心脏剧烈跳动起来,她几步跑上,先看了手术室的红灯,然后急急问沈成峰,“就是你给我打的电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夏夏为什么会出车祸?”
“夏阿姨?”这时另一道声音在她身后惊疑响起,“他……林与夏是您儿子?”
夏惠妍特别惊讶,她回头看着林有拙:“小林?你怎么会……”她想到刚才那幕,不确定问,“这位是、是你爱……朋友?”
林有拙沉默两秒,旋即摇头:“曾经是,现在不是。”
夏惠妍顿时一阵眩晕。
她不是聋子,刚才林有拙和沈成峰的对话她听了个七七八八。怎么听,都像是她的儿子插足了别人。
只是当前最要紧的是林与夏的手术,她暂时不去深想,抓住林有拙手说:“先不提这些,告诉我,夏夏为什么会出车祸?”
沈成峰看过夏惠妍照片,知道她是林与夏的母亲,见她和林有拙竟然认识,他愣住好一会儿才简单处理好鼻血,走过去解释:“阿姨,以夏是我撞的,和其他人无关。”
闻言夏惠妍浑身一抖,立即松开林有拙的手,一巴掌甩到沈成峰脸上,红着眼放狠话:“我不管你为什么撞我儿子,只要他有半分差错,我饶不了你!”
沈成峰点头:“别说您,他要出事,我第一个不放过我自己。”
夏惠妍不说话了,她不再离沈成峰,走到手术门前,心焦盯着红灯,眼里含着泪花祈求:“夏夏,你千万别出事,妈妈在外面等你。”
不知过去多久,终于红灯灭了。
手术室的门打开,医生出来取下口罩,笑得很高兴:“别担心,手术非常成功,明天麻醉过了,伤者就会苏醒。”
夏惠妍这才放松了,她回头正要找林有拙说话,没想到背后只有同样松了口气的沈成峰,而林有拙,早不见了。
*
林有拙回到家,一进门,柴犬听到关门声立即跑出来围着他转圈圈。
本来淡漠的眉眼总算有了几丝温度,他蹲下摸摸柴犬的头:“乖,我回来了。”
感受到他的冰凉,柴犬乖巧地舔了舔他掌心。林有拙微微勾唇,抱着他玩了会儿,才去卫生间洗漱。
拧开水龙头,哗啦的水声在安静的夜听得尤为清晰,林有拙挤了好几泵洗手液,下死劲搓着今天被沈成峰碰过的那块皮肤。
直至他的右手臂搓得通红了,林有拙才停手,他举起来嗅了嗅,淡淡的柑橘味。
这才进浴室冲澡。
洗完澡换上干净的睡衣,他随意擦擦滴水的黑发,就接了半壶水去阳台。
远处的楼里透着万家灯火,不远处的莲花池里是此起彼伏的蛙鸣。
林有拙心情又好了几分。
阳台上此时只有一盆昙花,这盆昙花生长得很茂盛,却一直没开花。
林有拙找不到原因,浇了水后,就又施了一小袋磷肥进去。
一切弄完快11点了,林有拙站起身,头发也差不多干了,他趿拉着拖鞋,去卫生间洗完手准备回房睡觉。
刚踏进卧室,手机“嗡”一声,林有拙折回客厅,拿起手机一看,是一条微信。
【房东】:“有空?”
林有拙马上回:“有的。”
【房东】:“饭盒在门口。”
林有拙这才想起他忘收饭盒了,他很是过意不去:“这几天忙忘了,我马上来拿。”
林有拙捏着手机走到玄关,换了双人字拖下楼。
楼道里静得林有拙下楼都放轻了脚力。
这栋楼似乎住户不多,没碰到过其他人,也不像其他栋灯火阑珊。
他回来的时候,只有1楼亮着灯。不知是邻居没在家,还是都早早入睡了。
下到一楼,果然他的保温包挂在门把上。
林有拙取下来打开,饭盒已经洗得干干净净了,他想想,又给房东发信息。
“阿姨,您明早想吃什么?我没课,一道煮了给您送下来。”
陆起看着猫眼监控。
青年穿着薄薄的银灰色睡衣站在门口,黑发有点蓬,还翘起来一小撮。
微微低头,仔细地发着微信,露出一小截脖颈,白得几近透明。
陆起收回视线,回复林有拙:“白粥。”
林有拙看着白粥两个字,冷不丁冒出一个念头:“您是感冒了吗?”
陆起确实有些着凉,喉咙不舒服,这几天只喝粥。
“嗯。”
林有拙有了注意,他转身上楼,敲字说:“明早一早我给您放门口,晚安。”
陆起望着结尾那枚憨态可掬的笑脸,脑海闪过保镖的报告。
“林先生坐车里没出来,全程是沈成峰和林与夏争吵。”
“救护车来之前,林先生有悄悄拍了林与夏的照片。”
“林先生似乎和夏惠妍认识。”
……
陆起手指微动。
第一次回复:“晚安。”
*
次日,林有拙五点半准时起床。
先打碎糯米放进砂锅端到火上慢熬,然后去冰箱翻出一个雪梨,一包花椒,以及一小块老冰糖。
他先用盐将雪梨洗了好几遍,接着平平切掉梨头,用勺子挖出雪白的梨肉,再将花椒和老冰糖放进去,倒入纯净水,放进另一个火上隔水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