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方宁介葛优瘫地倒在了沙发上,累的喘气,“我真想把10086那个手机打不通自动发短信的功能给取消了……你看看,我这一下午不忙别的了,就顾着删短信了。”
    邬行言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嘴角,一脸宠溺,“这就受不了了?”
    “这也不是受不受的了的问题……”方宁介皱着眉毛,想了老半天才憋出了一句,“感觉自己也变成明星了。”
    邬行言哈哈大笑,“你来当艺人啊,我手把手教你。”
    “……”方宁介直觉到手把手的代价不会太小,谨慎的换了个话题,“荣华收视率怎么样?”
    “你整天蹲在电视机前定点看,还不知道?”邬行言觑了他一眼,那眼神里简直是有万般风情,撩人的很。
    方宁介被他那小眼神儿撩拨的心里一震,忍不住想到:果然是男人有【哔──】就变坏,你看看,才刚解了馋没几天,这撩人的。要是他是个把持不住的人,这肯定是立刻抱着滚去那张席梦思上了,这只妖精,打个架都柔情万种的。不行不行,不能这样下去了,这不成了刘禅吗。
    邬行言看他眼观鼻鼻观心,那双灵动眼珠子四处飘,就是不落在自己身上,心下有些不满,伸了手直接去扣住了对方的下巴,凑上去邀吻。
    方宁介轻叹一声,知道今天是躲不过去了,横竖两面都是咸鱼,不如主动些,把这个馋猫哄得高兴了,早些放他一马,让他能明天早点起来。
    他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搂着邬行言的脖子,在他脸上、耳朵上、胡乱的亲,糊的到处是他的口水。邬行言也不嫌弃,头扭了几下,直接全擦在了方宁介的身上。
    方宁介:“……”不做了!(╯‵□′)╯︵┻━┻
    但是那只大型猫却早已经黏了上来……
    适夜,方宁介赤/裸的躺在床上,双眼无神,“行言。”
    邬行言挨着他,玩平板玩的不亦乐乎,闻言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
    “我觉得你像一种狗。”方宁介接着说。
    邬行言看了他一眼,有种不好的预感,“我不想听。”
    “我想说。”方宁介在邬行言来堵他的嘴之前抢着说,“像泰迪!”
    “……”邬行言幽怨地看了他一眼,“我要是泰迪,能过的这么清心寡欲吗?”
    方宁介额暴青筋,差点就想一掀被子给他看他种下的‘恶果’──当然他现在头晕手软腿酸的,做不来这力气活。他看着邬行言不甘心、还想要的眼神,心里一抖,开始了迂回的劝说模式,“小邬啊,不是我说你,年轻人,一定要把握好这个度,不能太……用多了以后年纪大了,到处都是问题。”
    邬行言用一种怜悯的目光看着他,“论实际年龄咱俩差不多大……算了就说你,我这是知道你年轻啊,所以管着你下面,平常也没怎么让你用啊。”
    “……”‘想要倚老卖老但是失败’的某人咬了咬牙,脸色发黑,“我说的是肾!肾!”
    邬行言轻飘飘地看了他的腰部一眼,声音软软,“肾?你的肾不好啊?我来给你揉一揉……”
    “你别过来!别过来!你再过来我要打你了、躲开!别弄、嗯……他妈别乱舔!……别舔!靠……往里面顶点、嗯、就是那儿……妈的让你顶、不、不是……让你……”
    方宁介继续过了一个□□、死去活来、来不欲生、生生死死的‘快活’夜晚。
    第二天他们果然起的迟了,方宁介是黑着脸、咬着牙、捂着腰、顺手抄起邬行言的枕头就往罪魁祸首身上砸,“妈的让你搞搞搞!非要搞出事!我他妈都要迟到了!”
    “怕什么?我昨晚就让人订了飞机票,不会让你迟到的,再说了马上就是春潮,我也不放心你啊……更何况,那种会,早去了人也多,到时候还惹得人家对你心烦。”
    邬行言躲开他不疼不痒的攻式,凑上去搂住他的肩,同时灵活地用脚趾挑起了隔夜就准备好的、但是已经被团在床尾的内裤,够了过来作势要给方宁介穿。
    方宁介一脸惊恐地夺了过来,麻溜地自己套上了──让这小祖宗给自己穿、他今天别去S市了。
    邬行言一脸郁闷地看着方宁介一件一件地往自己身上套衣服,“你这么急干什么……”
    “得了得了,”方宁介拍了拍他的脸,马马虎虎地凑上去给了他一个响亮的啵,“我今天不光是要去那个会,我还得去跟一个工作室的谈一谈……好不容易顺次路,这事儿千万不能黄了,所以你别跟过来,别搅事。”
    “我没有……”邬行言舔了舔嘴唇,有些委屈。
    方宁介跳下了床,瞬间就感觉后面某个部位仿佛是在漏风,让人真是尴尬又难受,他郁闷极了,索性反手抄了一个枕头又砸了过去,“妈个鸡跟你说了别长时间C里面……小心啥时候翻个身断了。”
    邬行言赤/裸着身子、非常迅速地跳了起来,扑到他身上,黏着他,声音又低又缠人,“我睡相那么好,技术也那么好,怎么会断?我想着什么时候醒了,要是CB,直接就可以上阵……连扩/张都不用了。”
    饶是方宁介也是老脸一红,把他轻轻一推,自己转身进了卫生间,“你他妈尽想这些玩意儿……赶紧穿衣服!穿穿穿!”
    这么大了个人,还6鸟……就算鸟比较大,但是!打击别人的自尊心,简直不可饶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