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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我在渣攻文里宠妻

    韩佑宁现在是最大的“官”了,韩志文在接受调查,韩健弘安静如鸡,他不安静不行,指不定什么事情把他也扯进去。至于韩二……继续在里面呆着吧。
    元曼真坐在一家奶茶店里,吸着甜滋滋的奶茶发呆。
    虽然事情是过去了,但是她的疑问还没有消除,尤其是听老爸说,虽然他们联合了韩佑宁,但他们是直接联系韩佑宁的,什么简游,听都没听过。
    她老爸原话:“简游不就是那个,琛西的朋友么?跟他有什么关系?”
    元曼真:“……”
    Fine,爸爸是个蠢蛋。
    所以11月下午暖洋洋的阳光下,元曼真一个人坐在医院对面的奶茶店里,望着一眼就能看到的医院大门发呆。
    兹兹兹……
    忽然间,她圆滚滚呆愣的眼神亮了一下,对面医院门口停下了一辆黑色汽车,车里下来一个戴着口罩的人,他似乎心情很不好,动作间十分烦躁,拉下口罩点了根烟放进嘴里。
    韩志文!!!
    元曼真一下子站了起来。
    虽然她什么都不知道吧,但是韩志文跟赵琛西结下深仇大恨了她是十分明确的,韩志文跟赵琛西有仇,四舍五入不就是跟简游有仇么?
    你说穿成这样是来医院探亲的,她才不信。
    元曼真一下子警觉起来,据说韩志文可能面临牢狱之灾,他该不会是走投无路想要绑架简游然后趁机要求远渡国外吧?
    这种剧情她在很多小说里见过的!
    不行——
    元曼真小心翼翼地拿起包,绕过好几辆车子从医院侧门进了去。她进去之后直奔十一楼神经科,问门口护士:
    “你们简医生呢?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他!”
    护士都吓了一跳:“呃,简医生今天坐门诊,在门诊大楼一楼。”
    “哎呀!”元曼真又匆匆跑到一楼,幸好寻找简游的过程非常顺利,除了她打开门的时候里面还有个病人。
    门内穿着一身白色医大褂的青年惊疑地看着她,眼神跟一旁中途被打扰的病人差不多。
    简游开口道:“你好?”
    “你好你好,你还不认识我吧?我叫元曼真,是天地实业老板的女儿。”元曼真一把抢过边上的凳子,对着中年男人抱拳道:
    “对不起对不起,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可以麻烦你在外面等等我么?”
    会撒娇的女孩总是有好运,男人迷迷糊糊地就被她哄了出去。关上门后,元曼真立刻道:
    “我刚刚在医院门口看到了韩志文,他穿着一身黑色服装,脸上还戴着口罩,表情特别狰狞。我怀疑他是来找你的,想绑架你威胁赵琛西!”
    她睁大眼睛,一脸正经,生怕对面的青年不相信自己。
    简游张了张嘴,好一会儿后才说:
    “那我要怎么办?”
    元曼真:“逃啊!”
    青年微笑了一下。
    “现在是下午4点10分,我正常的下班时间是5点。医院人来人往,他肯定不会在医院动手。如果他要绑架我,肯定会选在下班路上,最有可能是去停车场的这段路。我们4点半就离开,不经过停车场,直接坐你的车走,你开车了么?”
    元曼真连连点头。
    “有有。”
    “好,我们上车后,你送我去赵氏集团总部,我们让琛西想办法解决这件事好不好?”
    元曼真连连点头。
    “好啊好啊。”
    元曼真点完了脑袋,看着他快速接待完刚才那个病人,然后跟护士说了一声,带着她上楼。等乘上了电梯,她才蒙蒙感觉,怎么这个人知道自己可能要被绑架,一点都不紧张呢?
    元曼真跟着他进了办公室,看他迅速收拾了背包,拉拉链的时候他顿了顿,从包里拿出一个黑色橡胶包裹的棍子给她。
    青年语气带着些许温柔,说道:“警棍,会用么?”
    元曼真懵懵地结过:“不太会哎。”
    “没关系,拎起来砸就行。”
    “啊这我会!”
    简游和护士长说了一声就先离开了医院,11月的傍晚,4点多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元曼真氏从侧门进来的,为了防止遇上韩志文,他们又从侧门出去。
    这地方之所有称为侧门,还是比较偏的。从出去到有人的商区有一段林荫小路,来的时候没觉得,现在却觉得阴恻恻的,夜晚的寒风一吹,就更冷了。
    简游看出她有点害怕,贴心道:“冷么?”
    “不冷。”元曼真摇摇头,警惕地看着四周。
    两人一路无言地走着,只是走着走着,元曼真莫名觉得阴森,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从背后蓦然升起。她偷偷看向简游,就看到青年也看着她。
    他做了做唇形:
    有,人?
    读懂他唇语的瞬间,元曼真都没顾得上害怕,一个人影陡然扑上来,而简游一个弯腰侧身避开,不知道从哪里扯出一长段黑线,一下子缠绕到男人手上。元曼真才模模糊糊地看清,男人手上拿着个巨大的棍子,一敲就能敲断人半条命的那种。
    简游双手缠住男人右手,右脚发力往他膝关节猛地一踹,空气里似乎响起了骨头断裂的声音,男人屈膝跪下,却在半途用另一只手钩住简游戏手臂,猛一拉扯,同时握着棍子的右手一挥,手臂重重砸在简游脸上。简游双手挡住他的手腕,放开绳索,屈膝压住他的右手,想要绕到后面缠住男人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