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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快穿]又被病娇男主撩到了

    都这种时候,还以为自己还高高在上,多了不起呢。
    两句话就想吓唬自己,当他真的这么好吓唬?
    之前会被他抓走,并不是拿他没办法,只是情绪低落无心反抗罢了。只要他想的话,这狗男人根本不可能抓得到他。
    这番可笑的威胁话语听着便令人很想杀了他,让他再也嚣张不起来。
    不过,苏浪却并不打算动手杀了他。
    因为他还要让这个男人恢复记忆,再痛苦地生活在这个游戏里,然后他顺利离开这个游戏,永远和狗男人说拜拜。
    杀了狗男人,他就只能再次前往下个位面继续了。
    思及此,他收回手中长剑,从怀中掏了一柄匕首出来。
    望着榻边的男人,声音冰冷,“以为少爷会杀你?想得倒美,你还不配脏了本少爷的手,本少爷要让你生不如死。”
    怎样才能令一个男人受到巨大的刺激呢?
    苏浪手握匕首,目光在男人身上扫过,快速地思考着。
    他打算采用让这狗男人受到巨大刺激的办法来恢复他的记忆,其他方法对这狗男人来说都太温柔了,怕是不太可能起效。
    况且,还能顺便折磨他报仇出了这口恶气。
    身体上的痛,怎能比得上精神上的痛。
    思考了好一会儿,苏浪思考到了这个问题的答案。
    目光瞬间落在了那处,手中匕首随之贴了过去。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最痛苦的莫过于不行,这严重地伤害了作为男人最在乎的尊严。尤其,是对一个曾经很行的男人来说。
    说实话,在情绪最低落最痛苦的时候,他就已经动过阉了狗男人的念头了。
    只是最后打消了。
    第669章 将军大人VS绝色战俘87
    察觉到苏浪的意图,郁潮身躯一震,瞳孔蓦地睁大,“你想……”阉了我?
    后面那三个字,郁潮实在没能说出口来。
    他怎么也没想到,苏浪竟然会想要阉了自己。这对一个男人来说,是多么痛苦的事,他心里应该也是知道的。
    完全便是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严重打击。
    可明明清楚这事,他却还是仍然选择了要对自己这样,足以说明他现在有多么恨自己讨厌自己。
    想到这点,郁潮心如刀割,脸色一下惨白了几分。
    苏浪以为郁潮是被自己的动作吓得脸色惨白的,只觉得他这人简直孬种一个,越发觉得自己先前瞎了眼。
    忍不住讥笑了一声,“嗤!”
    手中匕首握紧,贴着衣物,便要向下划去。
    听得耳边那讥笑声,郁潮闭上了双眼,静静等待痛苦的到来。
    如果让自己丧失所有尊严痛苦万分,是他所希望的,那便来吧。
    时间一分、两分、三分过去,那贴在上头的匕首却迟迟没有划下去,好似被冻住了一般。
    郁潮睁开眼。
    只见苏浪一脸冷漠将那把匕首又拿开了他身上。
    他这是……是对自己下不了手吗?郁潮心中忍不住浮上一丝暗喜。
    对自己下不了手,也就意味着,他心里还是有自己的,还是爱着自己的。
    可这丝暗喜才浮上心头没多久,便被脸上贴上来的凉意给彻底打破了,“表情这么淡定,看来失去那个,对你来说也不是什么大事。”
    “既然如此,那就毁了你这张脸好了。上次只是说了你丑,就被气吐血了,想必你最在乎的肯定是这张脸。”
    “要是毁了这张脸,你应该会更痛苦吧?这么在乎容貌,现实世界里肯定是个丑得见不了人的丑八怪,根本便没人会喜欢。”
    男人神色冷漠,口中吐出的话语,字字诛心。
    每一个字眼,都精准且狠狠地扎在了郁潮的心上,扎得他整颗心千疮百孔。
    喉头一阵熟悉的腥热再次涌了上来,他努力将那热意都堵在了口中,脸色更加惨白了几分。
    看着男人越发惨白的脸色,苏浪本能地有些不忍,却很快又将这丝不忍地压了回去,唇角勾起冷笑。
    手中匕首往那绝美的面庞上贴得更紧了一些。
    他确实对眼前这个男人下不了手去阉,刚才努力尝试了许久,也依旧没能将匕首给划下去半分。
    挣扎了会儿就放弃了这个打算。
    想起那天在山洞的情形,便转而将主意改为了毁他容。
    怕狗男人会以为自己是对他还存有旧情下不了手,而感到得意,他故意将话说的要多伤人就有多伤人。
    显然,他猜想得不错。这招对狗男人来说,确实是打击挺大。
    比刚才发现自己想阉了他的反应还大。
    想着快点了结了一切离开游戏,咬了咬牙,苏浪狠心将手中匕首扎进面前男人的脸颊,往下一划。
    一道长长的口子顿时横在了那张绝美的脸庞之上。
    血肉翻飞,极其狰狞,令那张绝美的脸瞬间变得恐怖了起来。
    郁潮疼得额上直冒出了冷汗。
    第670章 将军大人VS绝色战俘88
    一滴一滴,顺着额角滑落。
    有些滑入了脸颊上的伤口之中,火辣辣地疼,令他痛得险些要昏厥过去。
    可比这更痛的是,那把出现在他视线中且毫不犹豫划下去的匕首,还有匕首主人看着他冰冷无情的目光。
    那目光冷得没有温度,也没有他半点的身影,只有那把沾了他血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