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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在年代文里靠美貌苟活

    眼下不早不晚的,炖汤花费时间要久一些,覃铉就弄了个红烧排骨给林笙吃,覃家没有自留地,往日里吃的绿色菜品基本是从后山里采的,今早杀猪耽误了时间眼下厨房里一片菜叶子也没有,上桌的时候是满满当当的一瓷盆排骨。
    覃蓁瞥了一眼,本就没有笑容的双颊一下子就垮了起来,她十分挑剔的说道:“怎么全是骨头,一点儿菜叶子也看不见。”
    覃铉拿了三双筷子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分别给到林氏兄弟后,几人就准备开动,其他几人一见这副架势,接连的问了出声。
    陆明轩说:“这是什么意思,我们不配吃?”
    覃蓁紧跟其后的说道:“说了你两句,还使上性子了,立马给我拿副碗筷出来。”以往使唤惯了,眼下说得相当顺嘴。
    林笙被她这副丑恶的嘴脸弄得胃口减半,他不客气的回击道:“不是要分家?以后吃饭各自解决。”林笙快被气死了,凭什么一个个的都等着覃铉来伺候。
    “你算个什么东西,这里有你··”覃蓁是那种学不乖的性子,昨夜的教训并没有让她意识到自己的问题,在她眼里凡事和她作对的都该死,所以,想也没想的就开口辱骂,只是话还没说完,就被覃铉一筷子打得双唇一片火辣。
    昨夜对于这人挨了陆明轩的一顿狠揍,覃铉心里还挺痛快的,觉得自己多年的不理不睬放纵策略初见成效,可是眼下对于她的行为却是半点儿也不能忍受,他下手并不轻,一连几筷子扫过去,覃蓁的嘴唇一下子就红肿起来。
    一张嘴的时候,还有血渍顺着嘴唇往外冒。
    覃蓁嘴巴快要疼死了,她嘴巴一张又要开始咒骂的时候,就被覃铉的动作惊呆了。
    对方手里的一双筷子,轻易的就被覃铉插进了桌面半寸的样子,面无表情的一张脸依次扫过了天井里的每一张脸上,他说:“以后再让我听到你肆意辱骂林笙,你的一张嘴就别想要了。”
    这话看似是对覃蓁说的,实际却是在警告在站的每一位。
    带着一抹狠戾的嗓音,让他那双惯常无波的眸子看上去尤为阴鸷,别说是覃蓁,就连覃荐和陆明轩也几乎有点儿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大家心里似乎都有一个共识,都觉得覃铉往日里的沉默寡言不过是装模作样,眼下这副凶狠毒辣的模样才是他的本性,一时间各自心里都有些胆怯,且看覃铉处理野猪那副异常轻松的模样,想来若是对方有心杀人的话,还不就是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几人谁也没发声,更是像约定好的那般一前一后的出了家门,等无关人员走后,林誉的话匣子一下子就打开了。
    他双眼放光的看着覃铉,难得的夸赞了一番对方,“你总算硬气了一回,刚才特别的爷们。”看在覃铉替他哥出气的份上,林誉打算暂时放下对这人的种种成见。
    林笙夹了一坨肉很多的排骨给到林誉,顺便给他安排了活计,“吃饭,等会儿有空的时候去山里捡点儿菌子回来炖汤。”
    林誉嘟囔道:“为什么是我,你们不也没事儿干嘛?”
    林笙说:“你运气好,没准儿进山一趟又能有什么新的发现。”
    不过就是一句玩笑话,林誉道也没有当真,他抿了一下唇,假模式样的说道:“行吧,我是客人,以后少给我安排点儿事情。”
    林笙笑道:“不多,以后捡菌子的事情就交给你来做。”
    相比于三人这副其乐融融的场面,另外三人却是有点儿愁容惨淡,覃蓁走在后面一些,看着前面两人一副肩抵肩的模样心里又是一阵鬼火冒,想要出声咒骂几句奈何嘴巴有点儿张不开。
    一想到以往在自己面前唯唯诺诺的覃铉眼下一副翻身做主人的架势,瞬间心里更不爽了,情绪到达顶峰便有点儿控制不住了,鬼使神差的就捡了几块小石子朝着前面两人的脑袋上扔去,苗头不准脑袋没打着,直接打在了覃荐的后背上。
    “咚”的一声,像是撞击在了肩胛骨上,覃荐“嘶”了一声后,直接就蹲在了地上。
    一旁的陆明轩安抚了两句后,立马朝着覃蓁跑了过去,后者一看这架势知道自己又要挨黑打,脚比脑子还快的飞奔了出去,往常她爱往山里钻,眼下也是没有一丝犹豫的就朝着山里去了。
    尖锐的小石子,打人还挺疼的,覃荐在原地缓和了好一会儿,等他朝着两人跑的方向去的时候,早已没了身影。
    王敏最近手头还挺宽裕,也去村头凑了个热闹,肉和排骨各买了两斤,自从上次和覃木木大闹了一场后,眼下她已经单独开火,把排骨掉了血水后也打算进山里捡点儿菌子回来炖汤,只是刚一踏进山道上就和林誉遇上了。
    覃铉厨艺不错,林誉吃得有点儿急,饭后肚子撑得厉害,便打算进山里逛一逛,却不想会和对方遇上,鉴于之前的两次偷窥事件,林誉对这人并没有什么好眼色。
    王敏见他那副十分嫌弃的模样,心里有些不舒服,她可不记得招惹过这人,走了几步就问对方:“你那是什么眼神,我招你惹你了?”果然是一家人,和林笙一样让人讨厌。
    林誉没想到她会主动挑起话题,自然不示弱的回她:“看道德败坏之徒的眼神,你害过林笙别以为没人知道。”
    “证据呢?无凭无据你凭什么冤枉我。”面对一个毛头小子,王敏并没有什么慌乱,这件事情做得很隐晦,事后她把现场弄得一团乱,她一点儿也不担心,覃木木那个唯一的人证自然不会跳出来指证她,因为她们在某种程度上算是一根儿绳上的蚂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