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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阴郁炮灰受重生后

    百姓们也不仅好奇。
    “那修锦究竟得长成什么?模样?太子这魂儿都被勾走了罢?”
    “啧,这不得比风月楼的花魁长的还好看?”
    “你们晓得什么??定然是那修锦使了妖法,否则能让从前贤明的太子殿下变成如今模样?”
    “嗐,咱们平头小老百姓,哪管得了这个。我只操心那万两黄金是真是假。”
    “真的,方才我过来,见到那告示牌上的悬赏了。”
    “一颗脑袋万两黄金啊,这可?比在边关岫氏族的脑袋值钱太多?了!”
    满大街都是这样的议论声。
    杜如安坐在马车中,在回首辅府的一路,听着两旁人都议论。
    眼眸阴沉。
    回到家中,杜夫人唤他去一道用晚饭。
    杜如安换下官服,还未出院子,他爹先进门中,拧紧眉头:“你老实交代,那修锦是不是藏在你这里?”
    杜如安垂着眉眼:“父亲,我……”
    杜承风打断他:“你莫要叫我爹!如今我说什么?,你也不肯听了是不是?便我求你,为你母亲想一想,为你妹妹想一想!如若牵连到她们,你待如何!”
    杜承风道:“你自小聪明,我也从未帮到过你多?少。但?你如今怎么?就是昏了头?你的前途与性命,你当真就一点不看重吗?”
    “你若还能念及你母亲与你妹妹的情谊,便尽早将人交上去!以免日后累及全家!”
    他甩袖离开。
    留下杜如安在原地静立。
    杜如安回首,望着暗室的方向。
    修锦现下,应当正在等着他去瞧他。
    杜如安也是自认聪明的。
    乃至有几?分自负。
    可?现下,他心爱之人已经在他身边。
    不仅不能让他光明正大站在人前,还保不住他。
    什么?聪明才智,显得荒谬可?笑起来。
    他转身,回到书房,执笔。
    在从薛扶光手?中得到修锦后,头一次主动向他求助。
    这顿饭吃的食不知味。
    直到再回到书房,不知何时,薛扶光的回信已经悄无声息的躺在他案头时,眼中才聚出些光芒。
    他端着烛火到手?边,拆开信封,将薛扶光写的法子,字句琢磨,一一记下后点火烧着。
    心中也微微舒口气。
    薛扶光让他声东击西,让皇帝没空再注意修锦。
    ??好是挑下六皇子,再引起皇后与惠妃之争。
    杜如安原先也非想不到这法子。
    但?他投鼠忌器,总担心太子在皇帝心中罪责越重,皇帝越不会放过修锦。
    眼下由薛扶光提出来,他却莫名信任。
    比信自己还要肯定。
    杜如安在案前坐了许久,端着灯火与食盒,进入暗室。
    修锦见他很?是惊喜:“杜大哥!你终于来了,今日比昨日来的要晚好多?。”
    他忍不住委屈的嘟着嘴,眼眶微红。
    杜如安心中一软,将他抱在怀中:“我的错。饿了吧?快吃饭。”
    修锦点头,一派天真。
    半分不知道外界发生了什么?。
    *
    夜间,薛扶光洗漱沐浴。
    太子被封禁东宫,薛扶光的心情肉眼可?见的好了些许。
    他仰头靠在浴桶中,望着一侧立着的慕见书。
    两人如今的关系,与从前有了大不同。
    分明什么?都看过了,慕见书还是在薛扶光望去时,下意识收敛住自己的目光。
    薛扶光懒怠的伸手?:“抱我起来罢。懒得动了。”
    慕见书搂着他的腰,轻松将人从浴桶中捞出来,裹上帕子擦净水液,然后要为他套上中衣。
    薛扶光靠在他肩头,懒声道:“不必穿了,去床上罢。”
    慕见书喉结滚动,哑声唤:“主子。”
    薛扶光低声笑笑:“怎么?,不愿?”他攀着慕见书的脖颈,学着风月楼中的女子做派,在慕见书耳根吹了口气。
    那耳根迅速的,在薛扶光眼皮子底下变得通红,红的像血。
    而后顺着耳根,蔓延了整只耳朵,再爬上脸侧。
    薛扶光解了他的面具。
    他光溜溜的赖在慕见书怀中:“也不是第?一次,你怕什么??”
    慕见书呼吸重了许多?,还起了不该起的变化。
    他咬着牙,大步走向床榻,将薛扶光放在被褥中,欺身拢住。
    不管了,他已经快疯了。
    作者有话要说:  阿巴阿巴,不知道怎么就这样了。
    世子有心病,不医好心病谈恋爱可能有点扭曲。
    明天也是三更!啵啵大家晚安啦!
    第38章
    薛扶光被压着动弹不得的时候, 脑中默默想,他这也算是接受惩罚了。
    所以日后,要更加肆无忌惮, 才对?得起这些蹉磨。
    他闭上眼?, 弓着脊背, 半晌后,又?无力?的塌下。
    喝那?么?多补药, 补来补去,全补在床上了。
    ……
    太子被禁足,朝堂中的党争之斗仿佛一日间变得格外激烈。
    六皇子咬死了,要抓住这难得的机会, 势必不能再给太子东山再起的机会。
    以至于,手下中人都开?始积极寻找修锦的下落。
    不为那?万两黄金,为的是提着修锦的头颅, 给太子瞧瞧。让他自此倍受打击,再也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