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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穿书后嫁给男二当王妃

    说罢就让丫鬟把白布重新盖上,惠平郡主紧握着信问如弦。
    “她是不是不会再醒来了?”
    孩子童真的话让如弦心中再度涌现悲伤,如果不是邱秋,王妃不会被抓走,也不会让王妃最后一个‘亲人’也离世,如弦双眼泛红抱起惠平郡主往外走。
    “是的,她不会再醒来了,所以郡主不要打扰她。”
    惠平郡主被抱出灵堂,却没能将信交给悲伤的如弦,看着信封上的沈杨二字将信好好保管,她要等好看哥哥回来的时候自己交给好看哥哥。
    可是一天后,惠平郡主听到驻扎地外传来动静好奇的过去查看,但是贴身丫鬟拦着不让靠近正准备带惠平郡主离开时,惠平郡主忽然听到那里传来嘶哑的喊声,却因距离较远只能听到模糊的几个字眼。
    “……公子……特意交给岚夕姐姐……信……”
    信?
    惠平郡主抬手摸着怀中的信,难道她们说的是这封信吗?
    忽然,那边传来一声大喊。
    “找到那封信!救公子!”
    惠平郡主如梦初醒一般,那边的人还在争吵,惠平郡主转身就跑,贴身丫鬟不明所以,急忙跟上去。
    惠平郡主紧攥着衣襟,她知道要把这封信交给谁!她要救好看哥哥!
    只见惠平郡主一路跑过去,直到停在一座帐篷外被士兵拦住,惠平郡主朝里大声喊道:
    “舅舅!”
    第150章 真相(3)
    ‘滴答——’
    血珠掉在灰尘之上。
    ‘噗通’一声,是重物倒地的声响,尘屑飞扬,阳光中还有飘扬的白色粉末。
    倒地的不是沈杨,而是失去身体控制的‘风月怡’。
    这是沈杨最后的底牌,姜神医为其配置足以让两个成年男人失去行动力的毒药,磨成粉装进油纸最后缝进袖口,即使被抓进太后宫中也没有被搜出。
    如今,沈杨捂住口鼻看着倒地的‘风月怡’沉默起身往外走,失去行动力却保有清醒的‘风月怡’面容扭曲,声音喑哑嘶吼着。
    “为什么!为什么!——”
    她只是想活下去!
    沈杨脚步停顿了一瞬,他站在木门正中央,阳光照进来,将他的影子拉长,‘风月怡’被他的影子笼罩,仿佛在告诉‘风月怡’——
    她输了。
    沈杨没有回头,木屋极为破旧,踩上去发出‘吱呀’的声音,一声声逐渐远离。
    即使他离开,阳光照进来,木屋的影子罩在‘风月怡’身上,就像牢笼,逃不掉。
    或许从一开始这个世界开始诞生自己的意识开始,就不再需要她,不再需要所谓的——‘剧情’。
    沈杨走出木屋,左手手心中曾经装有毒粉的油纸被他随手丢到一旁,右手手臂的袖子被剑锋割破一个大口,血染红整个衣袖。
    ‘滴答……’
    是血低落在地上的声音。
    “沈公子。”
    突然出现的陌生声音令沈杨迅速朝声音发出的位置望去,身体紧绷、神情戒备。
    来人是一个道士,发鬓斑白,他站在距离沈杨十步远的位置,眼神平和。
    “沈公子,还记得那封信吗?”
    失血让沈杨头脑有些发昏,捂着伤口努力保持镇定回答。
    “是道长给沈杨的提醒?”
    道士却摇头,迎上沈杨疑惑的目光,道士答道:“是天意。”
    沈杨不解,道士娓娓道来。
    “沈公子还记得第一次进宫帮助了一个孩子吗?”
    回忆片刻,沈杨点了点头。
    “你帮助的孩子就是彬王。”
    闻言,沈杨眼睛微微睁大。
    那次进宫是沈杨在初次失败被剧情抹杀后的第二世,宫中举办了一次宴会,本意是为皇帝的大女儿招婿,只是后来皇帝长女被迫和鞑靼和亲,离京万里、无归期。
    沈杨参加了宴会,但他是为了寻找破局的办法而进宫,同行的公子哥们都在吟诗作对,沈杨稍稍脱离了队伍,准备寻找剧情中的主要角色和配角,然后从中找到契机。
    但是初次进宫的沈杨在偌大的宫殿迷了路,四周尽是假山,分辨不了来路,可在假山中,沈杨却碰到一个瘦小的小孩,看上去年纪和自己差不多,还是初春,小孩却穿得单薄,蜷缩在假山的角落昏昏欲睡。
    本无意掺和的沈杨心有不忍,上前摇醒小孩,可对方却被突然出现的沈杨吓了一跳,沈杨安抚了他想要问他住在哪,可对方却一声不吭。
    无奈,沈杨背起他一路问宫人才将人送回去,彼时沈杨并不知道背着的人会是祁衍,比沈杨大四岁的祁衍身形却和自己差不多,又如此胆战心惊,想必宫中对他施加的痛苦不胜其数。
    而在沈杨将人背走之后,假山丛来了一行人,为首的是后来母妃失宠堕落死于欢淫的六皇子。
    按照原先的故事,六皇子会因为在手下面前丢脸,而致使祁衍左耳失聪,可沈杨阴差阳错扭转了这一切。
    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因为祁衍在故事中是仅次于男女主的存在,而他的改变也导致蝴蝶扇动翅膀,改变了整个故事脉络。
    就像树上一片叶子掉落在蚂蚁背上,于是蚂蚁背着叶子,坚定的往前走,从此这条路有了不一样的颜色。
    可事情不仅仅如此,如果仅仅是因为男二命运的改变就让‘剧情’忽然发狂,试图彻底泯灭沈杨的自我意识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