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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隔壁的女神棍

    司世虽面上一片笃定之色,其实内心也忐忑不安,他是在赌,赌尔非对他并不是全无感觉。当他看到尔非小鹿般惊慌失措的娇羞之后,他才松了口气。他不忍心再继续为难她,关于他们,已经有的是时间了。
    “傻丫头,早点休息,我走了。”司世站在门外,给了尔非一个安心的笑,随手带上了门。在门关上的刹那,尔非下意识地去摸着自己的心口:在那里,心跳地很快。
    第12章
    接下来的几天,日子风平浪静。直到三天后的晚上,大约十一点左右,司世敲响了尔非的门。
    尔非刚刚从店里回来,打开门,看见司世的表情,会意地问:“得手了?”
    “嗯。”司世点点头。
    尔非看了眼对面司世家打开的门,快速地说:“行,你等我一会。”
    司世站在门口,看见她转身走向客厅,从桌子上拿了一个巴掌大的玻璃器皿,还有一个小玻璃罐子。
    “这些是什么?”司世看了看她手里的东西,感到头皮有点发麻。那个玻璃器皿里装着两条小手指长,黑绿色还有点扁的虫子,正在缓慢地蠕动。
    “水蛭啊,你没见过吗?”尔非眨了眨眼睛,忍住笑说。
    “没见过,但听说过。这东西不是会吸血吗?据说粘上身体之后就很难拿下来了。你待会打算怎么办?”
    “所以我准备了盐啊,”尔非晃了晃另外一个玻璃罐,里面装了大半瓶的盐。“哎呀你放心好了,一切有我呢。”
    他们走进司世家里,司世将尔非带进了卧室。林繁正躺在床上,身上盖着一床薄薄的毯子,毯子下她的身材凹凸有致,还挺诱惑的。
    “身材不错啊,我看着都有点动心了,你竟然没反应?你……该不会?”尔非满眼的戏谑,快速地将司世从头到脚扫了一遍,特别是某个部位!
    “既然这么怀疑,那你……要不要试试?”看出尔非的戏谑,司世也没生气,却眼神暧昧地望向她,嘴角邪邪地勾了勾。
    “好了,别闹了,先做正事。”调戏不成反被调戏,尔非老脸一红,打了个哈哈。她走到床前,将林繁身上的毯子从脚边拉上去,露出她洁白的小腿,尔非将她的腿往床边挪了挪。
    “帮忙。”她将盐罐子递给司世,司世小心地接了过去。接着,尔非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镊子,把玻璃器皿里的水蛭小心翼翼地夹了起来,直接放在林繁的小腿肚上。她仔细地盯着那两只水蛭,只见它们的头在林繁的腿上动了动,像是在找地方下嘴,接着就开始吸了,原本扁扁的身体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胖了起来。
    “啧,还真给力,果然是被我饿了几天的缘故啊。我本来是打算用注射器直接抽血的,可那样会留下针眼,很可疑。其实最关键的是,我根本就不会用注射器,”尔非像是憋着笑,小声地说:“所以我才用这个保守的方法,待会处理好之后,不会有什么问题,最多就让她怀疑自己被蚊子咬了呗。”尔非轻声地解释给司世听,司世点了点头。
    眼见水蛭的肚子鼓了起来,尔非觉得差不多了。“盐。”司世将盐递给她,她打开盖子,将盐仔细地洒在水蛭的身上。原本还叮得牢牢的水蛭,像脱胶了一样,慢慢地脱离了林繁的腿。尔非用玻璃器皿接在下面,正好接住了掉下来的水蛭。随后她让司世拿了几张酒精棉,将林繁的腿擦干净,又将腿放回到原来的位置,整个过程,林繁都没有醒。
    “去我那。”尔非低声说完,带着吸饱了血的水蛭离开了。司世看了眼林繁,紧跟着尔非,进了尔非家。
    尔非先把水蛭放下,她从茶几底下翻出一个A4纸大小的金属盆,里面放了一些固体酒精。尔非将金属盆放在地上,拿起打火机,点燃了里面的固体酒精,不一会,淡蓝色的火焰窜了起来。
    “过来坐下,把上衣脱掉。”尔非已经收起了脸上原本戏谑的表情,认真地对司世说。
    司世按她的要求把上衣脱掉,靠坐在沙发上。他一抬头,看见尔非手里竟然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尖利的手术刀,在灯光下反着森寒的光,他不禁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尔非站在他身边,弯下腰。她的眼神特别庄重,仔细地盯着司世的胸前,同时伸出手指去摸索。司世半裸的上身没有一丝赘肉,手感不错。但尔非现在可没空犯花痴。她的手指有些凉,司世微不可见地抖了一下。
    “我本来想着,在你的手腕处割一道伤口,好让那蛊虫沿着你的血管爬出来。可我现在觉得这方法欠妥。一来,从心脏到手腕的距离有点长;二来,林繁和这蛊虫的联系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紧,这个方法可能不能成功地把它引出来。所以,我决定直接在你的胸口划一刀。别担心,只是一小道伤口,不会留疤的。”尔非将自己的想法分析给司世听,司世并没有反对。
    “没关系,我信你。”司世望着她的眼睛,信任地笑了笑。
    “好,那接下来就交给我,你把这条毛巾放在肚子上,防止待会血流得到处都是。”尔非用消毒酒精棉擦了擦手术刀,她摸着司世的胸膛,仔细感受他的心跳,她拿着手术刀,在最靠近心跳的地方,轻轻划出一条三公分左右的细小伤口。血瞬间流了下来。看见出血了,她迅速把玻璃器皿里的水蛭夹了起来,放在伤口附近,她用力捏着水蛭,直接将那两只圆滚滚的水蛭捏爆了。尔非夹着鲜血四溢的水蛭,在司世的伤口上方厚厚地抹了一圈,直到再也没有血了,她才将已经死透的水蛭扔进正在燃烧的酒精盒里,酒精盒发出轻微的“噼啪”声。尔非则拿着镊子,紧张地盯着司世正在流血的伤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