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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恶毒女配咸鱼了

    陈福当场鼓掌:“好好好!月怡公主脑瓜真好使。”
    月怡公主捡了颗蜜饯砸去陈福脸上,让他别这么聒噪。
    陈福正好张口接住,甜得牙疼。
    月怡公主问聂延璋:“要不,这事就交给我办?”
    聂延璋问她:“你想怎么办?”
    月怡公主十分兴奋:“很容易呀,先把狗骗进洞里,再把人骗进去抓狗,人咬狗,狗咬人,多好玩儿呀!”
    聂延璋神色一滞,仔细琢磨了这句话,沉声问道:“谁教你的?闻洛?还是秋茵?”
    月怡公主翻白眼,道:“这还用人教呀?”她摊开左右手比划着:“这边是狗,这边是狗洞,看到狗和狗洞不就知道了?”
    聂延璋深深打量着月怡。
    月怡公主怕他的眼神,身子不由自主后退,结结巴巴说:“你、你想干什么?又想把我关起来?”她恼羞成怒道:“不喜欢我的主意就算了,凶什么凶!”
    聂延璋眼神温和两分,嗓音朗润道:“知道了,有狗的时候再通知你。”
    月怡公主满意道:“这还差不多!”
    月怡公主打了个哈切,聂延璋催她回去。
    但聂延璋将闻洛留下了。
    聂延璋严肃地吩咐闻洛:“日后将月怡公主的言行都记录下来,送到孤这里。”
    闻洛应是。
    月怡公主与太子的对话,他也听到了。
    回去的路上,他一直在想一个问题,他最先见到的,究竟是月怡公主,还是星怡公主?
    第91章 挑眉问她:“嫉妒了?”……
    月怡公主从聂延璋宫中回去之后, 便发现闻洛近来有些不对劲。
    他经常拿着一支笔,写写画画,有的时候她一眼, 写一点东西。
    毫无疑问, 他在写画一些跟她有关系的东西。
    月怡公主趁着闻洛睡觉的功夫,去他房中偷来看他的册子,却在他的小册子里,看到了跟她有关的所有日常事情,甚至连她去几次茅厕都记录了下来。
    闻洛醒来, 不知道哪里练出来的本领,连睁眼都比旁人快。
    他一把夺过月怡公主手里的册子,塞入袖中, 在月怡公主难以描述的打量下,面色不虞。
    月怡公主扯了扯嘴角, 半天憋出四个字:“你有病啊!”
    她脸颊气鼓鼓,又泛着红,像一只气急了的仓鼠。
    闻洛面不改色:“公主请出去,以后不要动奴的东西。”
    月怡公主偏不, 她叉腰问:“有病去看病!偷偷摸摸写本宫的事情干什么?你居然还画本宫,画得又那么丑!”
    闻洛知道月怡公主误会了, 干巴巴说:“锦衣卫都是那么画的, 奴又不是宫廷画师。”
    “锦衣卫?”月怡公主恍然大悟, 皱着眉头:“你在监视我?”
    闻洛没说话,答案不言而喻。
    月怡公主:“……”
    她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要动了杀心,毕竟杀不过他。
    最终忍不住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再让本宫瞧见你以‘监视’之名偷摸行无耻之事,有你好看!”
    “无耻”二字刺痛了闻洛的耳朵, 他抬着下颌淡声说:“公主,您别想太多,奴对公主绝无‘无耻’的想法。”
    月怡公主更气了,她马上及笄,据说建兴帝有意给她物色驸马,过程当然不顺利。
    可什么时候还轮得到一个太监对她挑三拣四了?
    她冷笑道:“你就算有‘无耻’的想法,恐怕也白想。”
    “砰——”一声,月怡公主摔门而去。
    闻洛缓缓垂头,将袖中册子抽出来,翻看一遍,心情越发复杂。
    他将册子交给了聂延璋。
    聂延璋放下手里的针线,浏览一遍册子,自己也有些迷惑了。
    他问闻洛:“你怎么看?”
    闻洛半晌才答:“奴不知道,一点点细节,不能佐证什么。或许有些事,还要问月怡公主自己。”
    “嗯。”聂延璋闭眼沉思,许久后才睁开眼问:“如果,是孤想的那样,也是你想的那样……”后面的话,他未曾说下去,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但他知道,闻洛可以意会。
    闻洛果然明白,他只道:“不管怎么样,都是公主。”
    聂延璋幽声说:“可终究不是同一个人。”
    闻洛默然不语。
    聂延璋道:“你下去吧。”
    闻洛问:“殿下可还要奴记录公主言行?”
    聂延璋摇头:“算了,终究都是孤的妹妹,不深究了。”
    闻洛欠身退下,回公主寝宫的路上,他走得异常慢。
    有些感情不用区分,但有些感情,不得不区分。
    闻洛开始不由自主细致打量月怡公主,对比她跟星怡公主的不同,推测她的过往。
    月怡公主越发嫌弃闻洛,见他有时盯着自己出神,一颗核桃砸他脑门上,火烧肺腑:“看你的头看!”
    闻洛低下头,脑门已经被核桃砸红了。
    月怡公主丢下话本子,忽又笑着走到闻洛身边,双手搭在他肩膀上,轻笑着摸他脸颊,又揉他额头,十分温柔乖巧。
    闻洛抬头,冷冷看着不安好心的她。
    很显然,她又要使手段了,虽然他并不能猜到是什么手段。
    月怡公主踮起脚尖,煞有介事道:“哎呀,居然一不小心把你脑门给砸红了,是本宫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