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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抢完皇叔后我被娇宠了

    她主动去父亲跟前提了姜肃清。父亲对姜朗月印象很好,但他对姜肃清的评价却不高。
    这也是促进父亲动了裴鎏苑心思的一个原因。
    二人没在院子里待多久,等回到前厅时,发现前厅的氛围变了许多。
    原本看不上姜肃清的卓大人,已是握着姜肃清的手,看他的眼神十分满意。
    他叹了口气,“以前是我观念太狭隘了。姜统领虽然是武状元出身,但在文采方面怕也不输于你大哥。当时若参加的是文试,前三甲定远侯府必得占两席。”
    梓娇瞪圆了眼睛,她走到坐在一边看戏的裴墨珩身边,低声道:“二哥这是给卓大人下了什么蛊吗?”
    原本无聊的紧的裴墨珩总算是来了点心情。
    他抬头,视线落在梓娇的脸上,触及唇角那抹红润时眸光微凝。
    那头,卓大人激动的声音传来,扰了裴墨珩的心思:“好好好,那咱们就明日再见。姜统领手上的这些字画,我还想多研究几日。等研究完了,再让人送到定远侯府。”
    姜肃清哪里敢,他笑着摇头:“字画的确重要,但能遇到一个珍惜这些字画的人更重要。卓大人的见解在我之上,这些字画就劳烦卓大人替我保管。”
    卓大人捋着胡须,迟疑。
    他的确心水,但这份礼太重了。
    思及女儿前些时日和他说的那些,他那点愧疚的心思重新压了下去。罢了!既然是为了思澄来的,那这份礼他收的也安心不少。大不了,日后置办嫁妆时丰盛一些。
    卓思澄送了他们三人出府。
    出了府门,梓娇蹙眉看着姜肃清:“二哥明日还来呀?”
    “这种事情就得趁热打铁。”今日出师效果不错,姜肃清神色飞扬。
    他走到裴墨珩面前,笑着眯眼:“王爷可还有珍藏的字画?”
    裴墨珩:“……”他没回答,将头转向梓娇。
    梓娇很是无语,一脚踩在姜肃清脚背上:“你这一次上门将皇叔送到王府的字画全抬过来了?”
    姜肃清倒退两步,避开梓娇的攻击范围:“……不是你们说的要有诚意吗?”
    “那你也没必要一次性将所有的都拿去了呀。”梓娇捂着脸,觉得这个二哥可真太丢人了。
    姜肃清脸色一黑。他突然觉得自己做的的确有点蠢……
    “王府珍藏的字画,只剩下一幅了。”裴墨珩叹了口气,声音压得有点低。那幅字画……是母妃留下来的……
    姜肃清张了张嘴,见裴墨珩语气神色不对,他再在兴头上也不敢此时触霉头。
    “二哥。”梓娇往前一站,将裴墨珩挡在身后,她蹙着秀丽的眉宇,“你回侯府找爹爹和娘亲想想办法吧。我还没嫁给皇叔呢,你就想着从皇叔这里将他的家当都给掏完了!日后我嫁过去了,皇叔拿什么养我啊。二哥,你不能这般见色忘妹。”
    姜肃清冷哼:“小丫头,你当我不知吗?你现在心心念念的都是他了。你必定想着,等你成亲时要怎么从我手上弄更多的嫁妆吧?”
    方才不过是一时着急。
    如今冷静下来,姜肃清脑子就清醒了。
    梓娇二人上了马车,在卓家门口和姜肃清分开。
    “皇叔……”梓娇牵着裴墨珩的手,柔嫩的指尖落在他的虎口上,轻轻摩挲:“二哥今日就是着急了。”
    “我知道。”裴墨珩轻笑,“以前听说姜统领虽然是武状元,但也是文武双全之人。可这英雄啊,无论如何都是过不了美人关的。”
    “那皇叔是英雄吗?”梓娇眨了眨眼,小脸扬着笑意。
    裴墨珩低低的笑了起来,后边越笑越是停不下来。
    梓娇鼓着小脸,气呼呼的瞪着他。
    裴墨珩无奈的揉着她的脸:“我若是英雄,那娇娇便是美人了。”
    “皇叔就算不是英雄,我也还是美人呀。”对于自己的容貌,梓娇是很有信心的。
    衣袖中一空,白色的瓷瓶被眼前人拿走。
    想起这瓷瓶的用处,梓娇俏脸微红。
    “上过药了吗?”
    梓娇摇头:“还没有。”
    裴墨珩挑眉,抹了点白色粉末在指尖:“等着我帮你上药?”
    刚咬完时没觉察出什么。许是皮肤太嫩,轻轻一咬就留下了痕迹。
    看着那抹自己造作出来的红润,裴墨珩眯眼,危险的暗芒在眼中闪过。
    指腹落在唇角,压着那处破口,轻轻地擦过。
    唇上传来的感觉过于亲昵,梓娇一时没忍住,又想咬下唇。
    就在此时,下巴被人钳住,迫使她微微张开红唇。
    白色的药粉抹在唇角,抹完了之后,裴墨珩还不忘往前凑过来,仔细的瞧着那处。
    眼前人离得太近,梓娇顿觉口干舌燥。舌尖轻舔过下唇,将那药粉舔去了一半。
    下一瞬,她便看到裴墨珩看着她加深了眼神,还蹙起了眉宇。
    “皇叔……”轻轻地呢喃,梓娇摸着脸往后退。
    “过来。”裴墨珩的声音很沉。
    他屈起右腿,右手随意的搭在膝盖上。
    整个人靠在靠枕上,姿态慵懒随意又带着一丝蛊惑人心的诱。
    梓娇喉咙微动,咽了咽口水。
    妖孽!这就是个能将人心勾走的狐狸精。
    “别让我说第三次,过来!”裴墨珩眯了一下双眼,狭长的桃花眸眼尾撩起,颇有一副等着人去扒他衣服的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