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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男配他看过来了[穿书]

    苏清远将人放下来,把苏卿交付到秦温玉手中,笑看二人,“卿儿我就交给你了。”
    “我定会好好待她。”
    秦温玉牵住苏卿,伸手一揽,旋即转身上马,苏卿在他怀中,下一刻便坐在了他身前,周围人满声惊呼,后边抬的花轿竟成了摆设。
    苏思瑜站在相府中,脸上并无笑意,她看着秦温玉带着苏卿离开,外面是人群的道贺声,看了半晌,便转身离开了。
    “送来血玉镯的人可找到了?”苏思瑜掸了掸衣袖问道。
    “已经寻到了,关到柴房了。”身旁的丫鬟毕恭毕敬道。
    “走,我们去看看,那血玉镯究竟是谁送的。”苏思瑜唇畔扬起一抹细微的弧度。
    婢女在前面带路,不多时便到了柴房,婢女推开门,一人被绑着仍在草垛上,听见声音后惊恐地看过来。
    苏思瑜随意扇了扇,婢女低眉让开路,她缓缓走到他面前,扯掉他口中的东西,在他开口求饶的前一秒说:“闭嘴。”
    小伙被吓得生生咽下口中的话,苏思瑜满意地笑了笑,“我只问你一个问题,若是回答得好了,看见了吗?这个家就是你的了。”她拿着一只荷包,上下抛了抛,银子摩擦碰撞的声音响起,小伙渴望地看过去。
    但苏思瑜话锋一转:“但若是回答的不好……”
    看着她脸上的笑意,小伙心头激灵一下,连连点头,他毫不怀疑,以相府的能力,悄无声息地解决掉自己还是很方便的。
    “前两日你是不是送了一个锦盒过来?”
    苏思瑜没让他开口,小伙便也不敢说话,只点点头。
    “看清是谁给你的了吗?”
    他迟疑了一下,点头又摇头。
    苏思瑜眉头一拧,“说话。”
    “是这样的,那日来的人看身量是个姑娘,不过她戴着帷幕,我也没看清是什么样子。”
    苏思瑜目光亮了一下,追问道:“她是从那个方向走的?”
    “城东。”
    苏思瑜问到想知道的,没有拖泥带水地把荷包丢在对方身上,吩咐婢女解开绳子,她斜睨着小伙:“今日这事,若是让别人知道了……”
    “小姐放心,今日的事就是打死小的也不会说出去的!”小伙拨开身上的绳子,站起身道。
    “嗯,走吧。”苏思瑜淡淡地说。
    婢女将人送走,再回来时,苏思瑜早就回了院子,身上已然换了身衣服,手上拿了帷幕,一副要出门的样子。
    婢女低眉顺眼,什么也没有问,径直跟在她身后。
    第60章
    鞭炮声噼啪作响, 苏玉潆抬头,一抹红闯入她的眼帘,精致华美的珠冠下的面容一闪而过, 便被秦温玉挡住了目光。
    她看着一双壁人渐行渐远,苏玉潆扯了一下殷衡的衣角, 对方低下头, 尽管他没说话,苏玉潆却莫名从他身上感到了一股专注的目光。
    苏玉潆将心底的异样抹去, 低声说:“我们回去吧。”
    殷衡二话不说便牵着她的手往回走, 他们逆着人流, 慢慢走出这片热闹之地。
    “你是要走了吗?”鉴于上次她不告而别,殷衡便率先提出这个问题,他偏头看她, 殷衡找不到她再继续留下来的理由了。
    但出乎他意料的是, 苏玉潆却摇摇头说:“我要等一个人。”
    “谁?”殷衡下意识问道。
    苏玉潆看了他一眼, 倒也没有瞒着:“苏思瑜。”
    殷衡皱眉,立马就知道苏思瑜也是个知情人, 他心中陡然警惕起来, 片刻后又放松下来, 京城可没有苏玉潆的半点消息, 她应当没有传播出去, 不过殷衡想到苏清远一事,又忧心地想,现在不说, 将来却不一定了。
    他送她到了客栈外, 苏玉潆朝他转身,“就送到这儿吧, 今日多谢世子陪我。”
    殷衡捻了捻指尖,只说:“那苏姑娘不要再不告而别了,可以吗?”
    苏玉潆微怔,她抿起唇,点头。
    殷衡似乎是笑了,声音欢快许多:“那苏姑娘,我就先告辞了。”
    苏玉潆目送他离开,等看不见人之后便上了楼,再踏入二楼时,脚步不由得慢了下来。
    那人听见动静,也转过身,几月不见,苏思瑜身上的气质变了个样,一时间苏玉潆差点认不出来。
    “三妹妹。”苏思瑜笑道。
    ……
    “三妹妹似乎一点也不惊讶。”苏思瑜放下杯子,抬眼定定看向她。
    “猜到了。”苏玉潆叹口气。
    “你我二人交情不深,你就不怕我将此事宣扬出去?”
    “怕。”苏玉潆这般说着,脸上却丝毫没有一点害怕的情绪,“不过……比起这件事,我想你还是想想该怎么离开京城吧。”
    苏思瑜有蹙眉:“你这是什么意思?”
    “相府……要倒了。”苏玉潆言简意赅道。
    苏思瑜神色一肃,竟也是半点都不怀疑她的话,只不过她低下头思索片刻:“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自然是交换。”苏玉潆神色温和。
    苏思瑜看了她一眼,随即站起身:“你放心,关于你的事,绝不会从我口中流出去。”
    她言尽于此,至于能不能留下一条命来,就看她自己的本事了。
    ……
    在苏卿成婚的第十日,这场大婚还是百姓口中津津乐道的事情,然而就在第二天,京中的风却忽然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