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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我在修仙文里当杠精[穿书]

    那两片榴红还未飘走,宋盼安有些无力,不停地呵着气,重新瘫回了孟弥星怀里。
    又过了一会儿,一直到刚才的那片云都不见了,宋盼安这才恢复了些理智,在他肩上狠狠咬了一口。
    回想起之前孟弥星在赤阳王面前说过的话,她张着被亲得娇艳欲滴的唇,调笑道:“修仙之人?本就清心寡欲?”
    孟弥星费了些劲儿,好不容易才从那片嫣红上移开视线。
    他一手捂住宋盼安嘴巴,另一只手揉了揉她的眼角,迫使自己转移话题。
    “现在已经出了城,等下我要再回赤阳王宫看看。那里面诡异得很,我总觉得里面藏着些东西。等下我返回去了,你就在这儿等我,不要乱跑。”
    “不。”宋盼安摇了摇头,掰下孟弥星的手:“我不要。”
    “我就跟在大师兄你后面,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绝对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那赤阳王*宫里面一切都是未知,连大师兄自己也说了,那赤阳王只怕与魔界有勾结,她又怎能放心让他单独一个人过去?
    万一大师兄在里面碰见了衡乐可怎么办。
    虽说看赤阳王现在的状态,她也知这个可能性不大。
    但她就是不放心。
    “哪怕就在宫门口等都行,总之大师兄不要将我一个人留在这儿。”
    可任宋盼安怎么恳求孟弥星都不答应:“不行。城内现在危险得很,两个人目标又太大,保不齐赤阳王就在那儿等着我们回去,我不能让你去涉这个险。”
    他还是得想想办法,让宋盼安早日提升些修为,让她在自己不在的时候,也能活命自保。
    他可以一直守在她的身边,可万一她哪天离开了呢。
    孟弥星不敢再想,脸上神色也严肃了几分。
    可一对上宋盼安视线,他垂下眼睑,最终仍是舍不得对她板着脸。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听话。”
    “你若是还将我当成大师兄看,便听我的,去前面找个茶馆好生休息,我和你保证,一定尽早回来,碰到危险也马上离开,行不行?”
    “现在知道自己是我大师兄了。”宋盼安用食指一下下戳着自己刚才咬过的地方,嘴撅得可高。“刚才那么使劲儿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你是我的大师兄。”
    “还不服气。”他有些好笑,在她发心又亲了亲:“谁让你不听话,小姑娘不要总是想着往前冲,偶尔也要给我机会。”
    “我才不是小姑娘。”宋盼安低下头,还是答应了。“你要去便去,又不是什么龙潭虎穴,这机会你快些拿走。我又打不过你,还能硬拦着你不让你走不成。”
    她都知道,孟弥星是为了她好。
    她还知道,孟弥星哪怕独自一个人去,也并没有什么好让人担心的。
    她只是单纯地发现了一个事情——她对孟弥星的依赖已经超乎了她自己的想象。
    宋盼安对此没有任何抗拒,也并没有不高兴。
    她只是忽然想到了自己的结局。
    来这儿之后发生的改变太多,孟弥星又会勾人心智,以至于让宋盼安自己都忘了,她是知道其实是知道自己结局的。
    一定要挡了那把剑吗。
    若是她最后没有挡呢,又会发生些什么。
    作为男主角的孟弥星,会不会因为无人挡剑而失去性命,进而阻止不了衡乐的计划,最后让他毁灭掉整个修界?
    苦思无果,宋盼安不敢再深想。她撑起一个微笑:“我只等你一个时辰。”
    孟弥星也注意到了宋盼安突然降下去的情绪。
    还以为她还是因为自己不带她而沮丧,他估算了下赤阳王宫的大小,又缩短了些时间:“半个时辰便够了。”
    又交代了几句,孟弥星给她又指了条路,这才换了方向,往刚才去过的王宫赶去。
    脑内关于原书的记忆一直在逐渐模糊,记下剧情的小本本又没带,这一切都让宋盼安有些心烦意乱。
    她踏上逐星往前飞去*。
    要挡剑然后回去的心本就不坚定,遇上此时境遇,更是直接碎成了粉末。
    她不想挡剑,她要活。
    不仅要自己活,她的大师兄也要好好的。
    她要留在这里,要平平安安地过完每一个普通而又惊奇的日子。
    还要与孟弥星,做几百上千年的道侣。
    第七十一章 去找个人
    孟弥星说是半个时辰,就果真是半个时辰。
    宋盼安在城外的一个茶馆里点了壶茶,一直喝到了底,孟弥星才掀开茶馆外面的帘子走了进来。
    她默不作声地到了将留出来的那杯茶放到了他的旁边。
    孟弥星脸上露出些笑意,喝完和她走了出去。
    街上人多,他们一直寻了个清净的湖边才说起了这趟的发现来。
    “刚刚我又去王宫内看了看,”孟弥星扶着宋盼安在一块大石上坐下,“我们方才去的是王宫的前殿,那殿后西边有座寿山,东边还有个后殿。”
    “我去后殿一看,那里面有个巨大的炉子,一群青壮年在里面炼药,想来刚刚那位婆婆的儿子也是被抓去那儿了。”
    那屋内景象远没有他说的这般平淡。
    那炉子厚重,一次便需几百个男子同时推动。
    再加上采药萃取烧火各个工序,里面共几千人,个个都如失去了神智一般,在那跟熔岩底下差不多的殿内一股脑地工作,被那滚烫的炉子烫去半边身子也丝毫没有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