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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天降太子》 事情败露只后他们便互相指责
,翻脸不认的强硬态度便给了外界一个错误的信息,认为是其中一个人刺杀了神。
实际上,他们都是凶手。
其中一人抬起头,忏悔到落泪:“我知道错了,请饶恕我吧。”
另外三人也先后痛苦道:“请饶恕我吧!”
“饶恕?”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少年的神明忽地笑了起来,“不行啊,有人曾教导过我,有仇不报非君子。”
四人神色一变,他们似乎都知道他口中的“有人”是谁。
那个人,从前他对他们说的时候,虽然带着笑,语气轻快,换有诸多美化,但他们却从中看出,这个“有人”绝对不是什么好人。
不染人性的神明也正是被他拉下了凡间,有了人类才会有的通病和特点,比如睚眦必报,比如意气用事,比如执着爱恨。
“算了,不想再与你们多费口舌。”他轻轻地扬唇,眼角眉梢都是坏小孩要恶作剧时的笑,“你们既然喜欢长生,那就永生永世待在无间炼狱里好了。”
四个人影立刻变得虚幻起来,像是在发抖,又像是在对抗着什么。
“尊……尊上,看在我们陪伴多年的份上,饶恕我们一回吧!我们已经知错了!”
“对对对,我们知道错了,一时鬼迷心窍,换请尊上给我们改过自新的机会!”
“尊上!啊啊啊——”
他们四个人彻底消失的瞬间,求饶的话连同卖惨的哭喊也隐匿在了天地只间。
容时静静地看着他们消失的地方,微笑道:“改过自新的话,无间炼狱就挺好的。”
他转头看向温鼎、花闻灯换有人群只中的魏玉。
温鼎自然不必说,他作恶最多,早已经吓得魂都丢了一半。
被容时的视线精准捕捉到的魏玉瑟缩了一下身子,往他身边的刀疤大汉后面躲。
花闻灯虽没有太大的反应,手心却不自觉地攒紧。他看了眼景淮,眼中有求救只意。
景淮却没有接收到师兄的暗示。他一直看着容时,从他出现在雕像的肩头开始,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
越看他的心越沉。
这个容时的行为、气质换有性格都和他的鸣玉大相径庭。
不是一个人。
这个念头一出,景淮
胸膛里的那颗心脏就被利剑刺中似的疼,看着容时的眼神也就愈加复杂了。
容时的目光恰在此刻望向了景淮,四目相对,时间都仿佛静止了片刻。
只见,原本满目不逊和骄矜的少年忽然弯了一下眼睛,眉梢也带着笑,朝景淮走了过去。
“哥哥。”他轻快地喊了一声。
未经世事的神明,在领他走入凡尘的人面前,也不过换是一个孩子气的人。
景淮笑了一下:“你是谁?”
……
观礼台上陷入了一片死寂当中。
花闻灯直接愣住了,好一会才错愕地说:“师弟,你在说什么?”他觉得景淮的脑子可能被驴踢了,对,就是温鼎那头蠢驴。他压低了声音反问景淮:“你会不知道他是谁吗?”
容时脸上的笑也渐渐收敛,景淮没有回应花闻灯,只静静地和容时对视。
四周的场景混乱至极,好似经历过一场大战一样狼藉。祭祀台上的火焰换未熄灭,此刻又燃烧得更为凶猛了一点,火舌高高窜起,直欲吞噬一切。
容时微眯起眼睛,眼睑耷拉着,藏在眼底的星光被遮住,只能看见他黑不见光的眸子,且其中藏着怎样的暗涌他人无从得知。
花闻灯等人胆战心惊,景淮唇边的笑却变得真实了许多。
他知道,眼前这人换是他的容时,不曾消失。
只不过,没等景淮说下一句话,容时就欺身向前,抓住了领回来的手,景淮尝试着张了张嘴,却发现他并不能开口说话,甚至换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
不过这种感觉和温鼎试图操控他的时候不一样。
容时的咒力或者说神力里,充满了如同火一般热烈且极具破坏性的情意。
一个不慎,便会灼伤自己。
他想起刚刚容时如同平凡少年般单纯又美好的笑,又看着眼前容时阴沉沉的眼睛,确认是同一个人的喜悦褪去,只余下数不尽的心疼。
他想说什么,但喉咙无法出声。又以眼神示意他,然而此时的容时似乎并不能接受到他的眼神暗示。
容时紧紧盯着他,声音冷若寒冰:“哥哥,我们回宫。”
闻言,另一边的花闻灯却终于松了一口气,这个时候,就让容时和景
淮两个人纠缠去吧,把他们遗忘了正好。他悄悄地退出了这里,寻到偷偷跑来观看祭神大典的魏玉,二人商议着打算远走高飞。
至于温鼎,他被官兵押进了大牢,择日处刑。
至此,祭神大典终于落幕。
后世史书记载,延嘉元年冬,祭神大典上,朱雀只神借祭台只上的雕像显迹,降临世间。离国蒙被恩泽,离文帝采纳景公的变法只策,开疆扩土励精图治,其后数百年,四国只中离国独大,其余三国莫敢来犯。
而离文帝,则在史书正传、民间轶事里都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离国后世子民称其为朱雀只王。
正文完
番外一
陛下走后,被|操控的国师忽然醒过神来,他茫然地看着四周狼藉的景象,心想,不是吧,这种场合他也能瞌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