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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为夫人折腰

    “不……”
    谢窈推开了?他,略有些尴尬,委婉劝他道,“你不是受了?伤,还发着烧么?病情恶化了?怎么办?怎么可以做这种事……”
    “我受伤的又不是这处。”他不假思索。
    她推他不动,又畏惧碰着他伤口不敢真退,只好道:“那,等、等你好些了?再……”
    这话一出却后了?悔,这话好似她盼着似的,实在是不矜持。谢窈自知说错了?话,红着脸噤声。身上的男人却轻笑一声,指腹缓缓摩挲着她光润如玉的下?巴:“没事的……”
    他低头睨着她夜月幽光里染上娇红的妩媚眉眼,右手在她腰际轻抚:“听大夫说,要出些汗,才对病情有好处……那个地方,也?会比平时更热,窈窈真的,不和我试试么?”
    说着,手在她腰间系着的罗带上轻轻一拉,衣裙散如昙花盛开。
    ◎132.第 132 章
    这说的叫什么话。
    谢窈蹙了下眉, 一颗心跳得仿佛要跳出嗓子眼,脸亦羞得通红。
    还未应下,他?手已探入她裙子里, 缓缓在她腰间肌肤上轻抚。她历来是最怕痒的, 身子顿时狠狠一抖。
    唇又重新覆下,落在她唇上, 耐心地在两瓣柔唇间含弄, 一点一点耐心地撬她贝齿。仅剩的一只?手也没有闲着, 微凉的指在她腰间游走, 又一寸一寸, 往上地抚过那滑腻如丝的玉骨香肌, 很快便摸到了她背后的抱腹系带上。
    许是因为他?还发着高烧的缘故,他?体温比平时更?高,
    她被吻得微微喘气,脊背也不由自主地拱起, 眼角潮红,丹口?湿润。于是那条鹅黄色的抱腹也在他?指间滑落, 又朝前探去。
    “你别?碰我。”
    小衣里突然覆上一只?火热的手, 她有些恼, 身子僵硬地如同绷成了一根线。
    他?避而?不答:“你和你那表兄,也曾这样么?”
    谢窈羞极,逃避地侧过脸,气氛一时有些凝滞 ,斛律骁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自己方才所言,真恨不能抽自己一巴掌。
    三年了,便是她同沈砚好过, 也是情理之中。她能重新接纳他?已是荣幸至极,男子汉大丈夫,怎能计较这个。
    只?是……一想到这几年自己孤枕寒衾,她却已另有了男人,到底有些失落……
    他?眉宇暗藏落寞,怏怏若失,却也只?能克制自己不去想这些,将她身上仅存的衣服全部脱下,又要吻她。因谢窈已偏头避了去,露出整个脖子与如同良玉碾就的肩骨,他?便安抚地亲吻她侧颊、耳侧,在她修长美丽的脖颈间轻蹭着,一手握住她两只?柔若无骨的小手,攥在手心里,置于胸前。
    男人胸前的肌肉紧实,块垒分明,细密的啄吻如同微弱的火苗,一路从颊侧流淌着颈窝,谢窈内里如燃了一把火,呼吸渐重,难耐地嘤泣出声。
    她被撩拨得动?了情,眼中似含着汪春水,丹口?微张,身子彻底软了。他?松开她,下巴亲昵地抵在她下巴上,又碰碰她的鼻子,带了点得意?地笑:“他?没有碰过你么?这么敏感?”
    谢窈羞愤地闭上眼,贝齿咬唇,不让他?触碰。斛律骁心中化作了一滩水,拉过她右手,嗓音低沉沙哑,如诱哄:“窈窈,帮帮我。”
    他?是要她替他?解下剩下的衣物。
    因左肩受伤,他?只?余右手可自由活动?,有些不便。谢窈眼侧浮绯,闭着眼手慢慢地探过去,解下来他?腰间的系带。
    ……
    如是一番折腾,尽管两人都小心翼翼地避过了他?左肩,才开始愈合的伤口?还是裂开了。
    次日清晨,谢窈疲惫地睁开眼。
    身侧男人犹在沉睡,头埋在她肩上,眼皮耷拉着,一幅被她攫夺了精气的虚弱样。哪里是他?欺负了她,倒像是她不知节制……
    昨夜折腾到子时才入睡,两人都疲倦至极,这似乎倒是第一次她比他?早醒,也是第一次没有清洗。
    忆起昨夜的荒唐,她颊侧不由浮起淡淡的绯色。
    她怎么……稀里糊涂就应了他?……
    小腿泛酸得要命,那不可言说之处又黏.腻得难受,她想叫侍女打水沐浴,轻轻地推开他?,支起发软的身子更?衣。青丝如缎,落了满背。
    男人却因这一推清醒了过来,睁开眼:“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他?自榻上坐起,又如往常那般从身后抱住了她,头搁在她肩上,迷迷糊糊地打了个呵欠。嗓音慵懒悠长,如竹尺敲在琴弦,听得谢窈心中亦泛起丝丝涟漪。
    她只?好低头系着寝衣的扣子:“时间不早了,也该起来了。大王难道?没有正事要处理么?”
    两个白玉似的耳垂却泛上一层粉色。斛律骁在后看得分明,下巴贴在她肩上,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晌。
    谢窈只?作未觉,颊上却止不住地发烫,慢腾腾地穿衣。斛律骁眼珠子微转,忽而?放柔了语气,低声央求:“留下来吧。”
    他?不顾肩上隐隐作痛的伤口?,攥住她两只?手握在手心:“和我回?洛阳,做我的王妃,甚至是……皇后。我们还像从前那样,好吗?”
    “我很想你,也不想再失去你了。从前种种,是我不对,我想好好地弥补你,和……那个人。我会将萧子靖的首级投去他?坟前,向他?谢罪。”
    这声音闷闷的,又带着说不出的可怜,想起北邙山下那座孤零零的、连块碑都没有的坟墓,她心又如扎了钢针一样疼,睫畔点珠,身子僵硬地贴着他?胸口?,久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