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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府小公子竟是位千金

    说起来,上次侯爷让他找的擅长药膳的小厮还没找到呢。
    找个擅长药膳的丫鬟或还简单些,小厮?可真是不容易!
    不知虞景深给的伤药中用了那些药材,不过才用了两日,李挽便觉出自己手腕处明显不再酸痛。
    窗外月亮高高挂起,明日应是个好天气,将课本收拾好,刚熄了烛灯时,窗户处忽传来声轻微的敲击。
    因不确定李挽是否已经睡了,虞景深并未去敲门,只打算在窗户处试探了一两下。
    本想着若是李挽已经睡了,那便算了,只能说时机不凑巧,李元昭注定没法让李挽去送他。
    谁知才刚敲一下,便见屋内的烛灯立马亮了起来。
    李挽将窗户打开,见到浑身带着湿意的虞景深,语气中满是惊讶,“侯爷?”
    “你大哥明早启程。”虞景深一脸木然。
    “什么?”李挽愣了下,方明白过来这是什么意思。
    明早,学生不能随便出学府,那自己肯定是没有办法去送李元昭了。
    李挽目光黯淡了些,只抬头对上虞景深的眼睛时,猛然察觉出了不对劲。
    她有些难以置信,“侯爷有办法带我出了学府?”
    月光下,李挽的一双桃花眼微微瞪圆了些,里面仿若藏了另外一轮圆月。
    虞景深却只觉得有些气闷。
    想起李元昭手中的那个剑饰,再开口就带上了一股自己也没察觉到的酸意,“你对你大哥倒是好。”
    作者有话说:
    李挽:我对我大哥好不是理所应当的么?
    ◎最新评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什么时候掉马】
    【怎么这个醋也吃啊哈哈哈哈】
    【好可爱】
    【醋坛子里捞出来的侯爷,总是暗戳戳心怀不轨】
    【侯爷家的醋都是批发的】
    完
    第五十六章
    ◎  这话出口后转瞬就溶解在夜色中。    未待李挽听清,虞景深已经转过身去,“明早卯……◎
    这话出口后转瞬就溶解在夜色中。
    未待李挽听清, 虞景深已经转过身去,“明早卯时初来接你。”
    说完,便不见了人影。
    着好衣时, 月亮都还高高挂在半空中。
    将剑配好,李元昭刚出了门,便见云如梦和李贺之二人相携而来, 后面还跟着李元纬和李元经。
    昨日已将话都说尽了,做好了悄悄离开准备的李元昭只觉得心里也跟着暖暖的, 但也或多或少有些无奈,“爹,娘, 元纬元经, 你们这又是干什么?”
    云如梦上前替他理了理襟口,昨日许是没有睡好, 她自从李挽进京后气色便一日好过一日, 今日唇色却显得些许苍白,“一路小心,莫要逞强。”
    李元纬李元经也一起说道, “我们等大哥回来, 一起带着挽儿去秋猎!”
    到了府门口,将人都劝回去,李元昭正待从随从手中接过马缰时, 肩膀突然被李贺之轻轻拍了下,他转过头, 便听见李贺之低沉却有力的声音, “李家还在, 不必委屈自己。”
    李元昭点点头, 转头利落上马,忍着没再继续回头。
    涂大将军比李元昭还要先到城门口一步。
    他已年过半百,嗓门却仍犹如洪钟之声,若非两鬓在短短一月间迅速花白了许多,甚至看不出这些日子的牢狱之灾对其造成了什么影响。
    见李元昭来了,哈哈笑道,“年轻人是第一次离开家吧?”
    李元昭以前也离开过京城几次,但这次终究是不一样的,闻言也跟着笑了笑,“不怕大将军笑话,确是如此。”
    涂平西和李贺之同样在朝为官,但一个文臣一个武将,出了朝堂,私下里几乎从未有过什么接触。
    李家的另外两个孩子是自己外孙的伴读,他倒是见过几次,但对于这位相府嫡长子,京城里虽一直流传着文武双全的赞话,他却是第一次接触到本人。
    青年人坐在马上,肩背挺直,对上自己的目光也丝毫不见退缩,目光坦坦荡荡,不知前路也不见惶恐,的确对得起京城里的赞誉。
    “多磨练磨练总是好的。”
    看了眼高高的城墙,涂平西感慨道。
    又等了一小会,李元昭见涂平西仍没有启程的意思,不禁有些疑惑,“大将军可是在等什么人?”
    涂平西闻言,向着李元昭方向看了眼,似真似假说道,“年轻人,耐心点,不过几日也是老夫累着你跟着等了。”
    不知他这是何意,见涂大将军没有解释的意思,李元昭也不再多话,只陪着一起等。
    直到等到头戴红帽的公公从城门里急匆匆赶来时李元昭方明白过来。
    “涂大将军,李监军,是咱家来迟了!”
    大军启程的时辰一早便定了下来,怎么可能说迟便迟,再说,一个公公也敢如此怠慢?
    只能说是宫里那位的意思了,这是临行前还要给个提醒的意思。
    李元昭用余光看去,只见涂平西脸色丝毫未变,接过公公递过来的践行酒,一饮而尽,“臣谢过陛下!”
    酒是好酒,李元昭也跟着饮完,向着皇城方向谢了恩。
    李挽出门时虽已经穿了厚厚的披风,这会儿在夜风中吹了这样久脸色也有些发白。
    正待要问大军是否定会途径此道时,忽感觉风止住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