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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我在大宋破案强国[七五]》 连向来有些端着的苏洵也对他们的活动起了些兴趣,不过程安的谜底只能写下八张卡牌,但在场除却程安以外,却有十人。
苏洵便道:“那老夫就先不参与你们这些年轻人的游戏了,先叫我的大儿子苏轼来试试吧。”
江临却灵光一闪道:“既然来了,岂有不参与的道理?不如这样,让阿轼和阿辙共用一张卡牌,我们再在‘酒牌叶子’中加上一张空白卡,您也能参与进游戏里,教我们看看苏家的父子三人,究竟谁更厉害一些?”
众人闻言,皆觉得有趣。
程安很快就备好了新的酒牌叶子,所有人都拿到了卡片,悄悄地看起了其上的内容。
江临拿到的叶子上有一横,算不上太好的牌,毕竟八个笔划的汉字里,没有一横才是少见,但总比拿到空白要好一些。
但江临已经开始演了:“哎呦呦,我怎么抽到了空白卡啊?”
白玉堂闻言诧异道:“这是可以说出来的吗?”
一旁的苏洵睨了江临一眼,道:“江公子是想告诉我们,你手里的叶子没有任何的额外提示,我们在稍后的游戏中不用攻击你,是吗?”
司马光闻言笑道:“是么?那我也要认空白了。”其他人也纷纷附和起来。
白玉堂冲笑意盈盈的江临不爽地嘟囔道:“鬼心眼儿还挺多的。”
抽完了基本的提示,就是玩儿“飞花令”了。飞花令本身的规则是选定一个字,众人轮流说出带那个字的诗句,按照那个字在句子中的位置,来对应下一个要说的人选。
比如他们若选定“花”字,有人说了“云想衣裳花想容”,因为花在七个字中的第五个字,那么第五个人就要接下一句诗词,以此类推。
不过因为他们参与游戏的人数超过了诗句常有的七和五,所以程安特意抽了个任意数六,即若有人说出了花字在第六个位置的诗句,那就可以随意挑选在场的任意一人说下一句。
对不上来者便算淘汰,前一位的人可以获得他的叶子,并且触发一次“曲水流觞”——托盘上的酒杯转到谁面前,谁就要根据题目赋诗一首。
但对于江临来说,虽然“曲水流觞”要现作诗,他却可以用后世的诗词搪塞,他更怕的是“飞花令”。
且不说他学过的诗词知识早都已经还给老师了,万一要是玩儿着玩儿着突然冒出来一句未来才有的诗句,那岂不是将原主的才子人设崩了个彻底?
不过好在,江临碰巧坐在了第六个人的位置,虽不如坐在末尾、几乎不会被提问的苏家父子等人要好,但比起其他随时有可能被Cue到的六个人来说,他已经算是幸运的了。
他们所要飞的字为“月”字,江临的上下两位上分别是白玉堂和苏洵,游戏一开始,司马光作为地主,就频繁地被各位宾客“攻击”,坐在第七位的苏洵每每接招,都要说“月”在第一个字的诗句,把花令再抛还给司马光。
司马光忍不住嗔道:“为何连苏先生也只针对晚辈一人?”
苏洵捻须不语,江临笑着点破了他的心思:“因为苏先生想要把前面的人给挤下去,他好顺位坐进第六人。”
司马光恍然大悟,当即“恩将仇报”地对苏洵道:“那苏先生,我们一起点白石兄吧?他半天都还没说上一句呢!”
众人哈哈大笑起来,司马光一人难敌九,还是被欺负出了局。他气哄哄地把自己的酒牌叶子塞给了把花飞给他的王安石,道:“介甫,来来来,痛饮此杯!”
酒过三巡,一众雅士们都喝嗨了,江临靠着运气和实力终于走到了焦灼的半决赛阶段。
场上只余他、王安石、三苏,以及一个不知道怎么混到了最后的白玉堂。
按照座位,排在一号位的王安石手里拿了三张叶子,白玉堂一张,江临和苏洵都是两张,苏家兄弟也只拿了一张。
诗词接到了江临这里,所有人都觉得他应该攻击手里卡片最多的王安石,他却突然来了一句“明月出天山”。
白玉堂震惊道:“?你搞我?!”
“朋友,听说过杀猪盘吗?”江临眨眼小声道,“把猪养到最后,在最肥的时候取肉……”
白玉堂:“?”
江临轻咳一声。
从白玉堂问他怎么敢说自己是空白的时候,江临便已经确认,对方手里的叶子绝对不是空白。白玉堂本身的诗词能力不强,一被点到就有可能被淘汰,但叶子多了容易被人针对,江临不想在太早的时候拿到白玉堂手里的叶子。
而比赛到了最后,随时有可能会有人根据手里的笔划拼出谜面,以江临的诗词量也不宜同王安石和三苏虚耗下去,只得挑了白玉堂这个软柿子捏,尽早结束游戏。
白玉堂一脸幽怨地被淘汰了,江临也顺理成章地拿到了分别写了横、点和竖弯钩的三张叶子。
他连忙按照酒牌上的要求喝了酒,随即举手道:“我已经能够猜出‘射覆’里藏着的物品了!”
程安却笑道:“江公子,这一轮的‘曲水流觞’转到了你的面前,你还是先来抽签作诗吧!”
江临的酒量不是很好,此时已经达到了微醺的状态,抽了签,眯了半晌才知道自己是要作一首《临江仙》。
他站起身,题了笔,去拿纸,纸却滑进了溪水里。
没了纸,江临轻笑一声,直接撩起衣摆,在雪白之上挥毫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