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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综]恶女罗曼死

    四个人在门口僵着,注意到谢欢盼是被塞戈斯搀扶着,气色不是很好,迹部景吾问,“出什么事了?”
    谢欢盼摇头,“没什么。”
    塞戈斯少见地做了回主,“女儿身体不适,屋里坐坐?”
    光是听到女儿这个词,迹部景吾的眼中就透出嘲谑来。
    “好啊。”他也笑。
    作者有话要说:
    解释一下,本来打算日万然后满30完结的,但是回家后就开始学车了。以后要从早上八点学到晚上六点,还有别的事要做,所以随缘吧,我有空会日万的。
    第64章 最强辅助 21
    平静的房间里,四个人坐着,如果我们要说得更准确一点的话,那就是三个人类一个恶魔坐着。
    塞戈斯怀着看好戏的心情站着,老神在在。
    谢欢盼瞅了眼迹部景吾和幸村精市的表情。
    迹部景吾脸上的神情要明显多了,幸村精市则处于一种微妙的状态。嘴角也是含着笑,看上去不温不火,学了几分谢欢盼的无害。
    迹部景吾的双眼直直望着面前的少女,不,他现在更愿意用女人这个词来形容她了。
    先是一些平平无奇的扯家常。
    “今天在学校的生活怎么样。”一股子长辈的味道。
    “还行。”谢欢盼简洁地回答。
    她不是傻子,早就从两个人的状态里察觉出了这两人来这绝对不止为了跟她闲摆几句。
    “今天来呢,是收到了你母亲的消息。”
    幸村精市悠悠开口。
    谢欢盼保持镇定。
    “出什么错了吧?我的母亲早就死了。”
    幸村精市笑了笑。
    “真的吗?”他语调上扬,“我怎么听人说前些日子才碰见过你的母亲。”
    谢欢盼心想,你丫又在瞎掰。
    又想讹诈我。
    “那还真是奇怪呢。”谢欢盼也笑,眉眼弯弯,“母亲的葬礼还是我自己参加的。”
    她去看塞戈斯,希望在这个时候说点什么。
    塞戈斯轻轻放下手里的茶杯,看向两个人,问了一句。
    “喝茶吗?”他还推荐了一下,“这是我托人从中国运来的,滇门红茶。味道还不错,试一试吗?”
    迹部景吾没吭声,幸村精市轻轻点了点头。
    “谢谢。”
    他总是这样。
    温柔有礼却生生拉开了跟别人的距离。
    见此,谢欢盼彻底知道了,塞戈斯现在就是为了看好戏彻底把她一个人推入火坑,堪称放养。
    塞戈斯起身去泡茶,留下三个人对坐。
    幸村精市看了一眼少女的表情,浅淡地说,“我们曾经也是亲眼看到你的母亲下葬的。”
    立花春音下葬的那一天,雨下很大。
    迹部景吾和幸村精市是在葬礼上碰面的,明面上来说,立花春音依旧是迹部景吾的未婚妻,未过门的妻子。他穿着一身黑西装,胸口插着一朵玫瑰,站在殡棺前,等着宾客的前来。
    说是宾客,也不过是一些陌生人罢了。
    她的父母从没到场过,朋友也并没有多少,偶尔有稀疏的人前来祭拜,却多是怀着看八卦的心态。
    能把幸村精市跟迹部景吾都彻底迷住的女人,她的葬礼,总是充满了某一种奇怪的魅力。
    媒体当然是不会缺席的,只是都被迹部家挡在外面了。
    幸村精市来的时候,雨下得更大了,风把他手里的伞都刮裂,他却还是一派自如的模样。
    我们好像并不能从他的脸上看到什么悲伤,但你能够说他是不悲伤的吗?
    迹部景吾皱了皱眉,想说这里不欢迎你,话到嘴边又顿住了。立花春音死了,她想必也是愿意幸村精市前来看她的吧?
    “你病好了。”他陈述着这个事实。
    “好了。”他解释,“医生说这是一次医学奇迹。”
    没有任何治疗,不治而疗愈的疾病。
    这难道不是一种奇迹?
    迹部景吾嘲讽道,“你的命还真是她换来的。”
    他不过是一时语快,说一些气话,哪知道幸村精市却真的往心里去了。
    那一场梦,他做过的那一场梦,是这样说明的。
    梦里的少女跟他告别,牵扯出的路途,一步一步都是血印。
    他的病痛被她带走了。
    不知道为何,幸村精市总是有这样的想法。
    眼下看着这个叫做莉莉丝,或者说立花冬音的少女,他这种奇怪的想法越来越明显,他甚至觉得这就是真的。
    一切就是这样发生的。
    那一场疾病之后,幸村精市再也没有出现过任何的身体问题。任何。他的身后就如同有灵魂在守护,佑他平安喜乐。只是他最终还是没有做到,他娶了一个不爱的人,为了完成世俗人眼中的完美。有的时候午夜梦回,幸村精市总是会想,这样是对的吗?这也是她想要的吗?后来见到,或者说再次见到少女的时候,幸村精市明白了答案。
    他最想要的,果然只是那个少女的笑脸而已。
    别人的认可都不过是无关紧要的东西。
    神之子终于在那一天卸下了自己肩头无形的重担。
    他转头瞥了一眼迹部景吾,原本以后会顶不住家族压力的人,却成为了那个始终坚持到最后的人。
    注意到他的目光的迹部景吾,略微抬眉,冲着谢欢盼说,“我这里有一份报告。”他顿了顿,“是关于你母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