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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洪荒]心想事成怪我咯

    大伙儿都知道,炼制攻击型、防御型之类灵宝,基本上掌握了技巧,用对了材料就不会炸炉,可始麟更偏爱做类似月光宝盒、黄粱枕这些辅助的东西,想要做出预想中的功效,可不是要多尝试几次。
    没炸过炉怎么好意思说自己炼过器!
    “这是何物?”红云好奇凑上前,还手贱拿手拍了一下盆身,不料这一下便让始麟色变:“不能碰!”这话还是说晚了,乌盆发出光芒,刹那间就把在场众修罩进去,传送到一处地界。
    才回神,就听到膝盖撞地磕得咚响,一个破锣嗓大声道:“老爷!牛儿可算盼得老爷回来了!”看说话妖眼睛锃亮,目光牢牢锁住通天,直把通天盯得一头雾水。
    有一猢狲将盏中果酒泼地,瞪着眼斥问:“呔,哪里来的小妖怪,闯你爷爷我的洞府。”
    自称牛儿的牛精吓得魂快飞了,“贤弟住口,这是我家老爷,休得无礼。”
    始麟很自在的在洞中走着,听到猢狲的话,饶有兴趣询问:“你的洞府?这里竟已是易主了吗?”
    猢狲似是听到不可思议的内容,搔着头顶,不悦道:“老孙就是水帘洞洞主,何来易主之说。”
    始麟听罢,转头对红云道:“这般看来,‘我’该是死了许久了。”
    “这是哪儿?”红云问。
    “不出意外,该是花果山,未来的,不处于同一个位面的花果山。”始麟这个说法引得洞中生灵皆向她行来注目礼。
    通天那边面对牛精就只简单粗暴一句:“你认错了,我不是你老爷。”牛精却像领会错意思,笑呵呵点头:“是,牛儿记住了,不是老爷,是……道长,对,道长。”
    恰恰这时始麟说话,通天便接着话音开口:“如你所闻,我固然与你老爷是同一身份,可我们分属不同位面,我并非你要等的。”
    牛魔王成为圣人坐骑,见识远远不是普通小妖可以比的,平行位面一说他亦明白,将眼睛紧紧闭上,憋回泪去,调整片刻呼吸才把眼睁了,道:“是小牛冒犯了,请道长恕罪。”
    始麟抱着乌盆直摇,一手未来人敲电视机的手法一顿猛拍,乌盆这才不甘不愿继续吐光。又是一阵天旋地转,站定后乌鸢扫了眼周围,很好,没有把刚才遇到的陌生妖怪一起传送过来,坏消息是,这次转换时空的只有她一个。更坏的消息还有,始麟那个盆子不在她手上。
    ……所以她要怎么回去?乌鸢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乌鸢现今在一片稻田中,金灿灿的谷粒昭示着如今的月份,收成的时候地里是有人的,庄稼地里正在收割的凡人见到乌鸢倏然从光芒中现身,连滚带爬有多快跑多快,什么农作都不要了,风中还传来他们吓得变声的嗓音:“救命啊——有妖怪啊——”“……”
    乌鸢变出水镜,镜面上的女子已经留了长发,不过依旧是穿着宽松长袍。兜帽垂在脖子后没有拉上去,灰色的头发和灰色的眼睛在这个几乎都是黑发黑眼的国度,确确实实是有妖怪的嫌疑。
    乌鸢把兜帽拉上去,只露出姣好的下巴,随便挑了个方向走。未免让方才看到她的人陷入惶恐,乌鸢没有去他们逃跑的方向。尽管那边应该是一个村子,人在惊慌失措时,潜意识里便会选择熟悉的事物靠过去。
    乌鸢走了一段路,又看到一小块田地,和方才那数百亩的稻田不能比,看着应该是被排除在外,孤零零的,好不可怜。
    而更让乌鸢瞩目的是,田边搭起的一所小房子,其上竟有仙光浮现,便是稍显暗淡无力,那的的确确是仙光没错。
    乌鸢走过去敲门,不疾不徐道:“请问主人家可在?”
    机杼声停了下来,一个轻巧的步子停在门后,隔着木门说话:“外子不在家,小妇人不敢擅自迎客,你若有事,东头那边有个村子,可往那去。”那声音含着娇媚,如同钩子似的要把听到生灵心弦钩动,倘若这来的是登徒子,恐就糟了。
    “只有你自己在里面?”乌鸢表现得不依不饶,硬是要问出个子丑寅卯来。
    里边女眷软绵绵的,声似主人形,乌鸢这般纠缠她也不恼,轻声应道:“是的,现在家里只有我一人。”
    乌鸢当即就沉声问:“道友可是有难处?”宝物带着仙光,修为有成的修士同样也会带着仙光,又有宝物自晦这理,乌鸢便大胆求证屋中应是道友,而不是灵宝。
    这声道友一出,木门动静极大被拉开,露出后边妍丽女郎,其已梳起妇人髻,眉梢眼角堆着愁容,却并不损她的美貌。
    见到乌鸢,她眼底顿时如燃了火焰,“道友救我!”
    “你们在做什么!”忽然传来的怒喝引得她们望去,女郎反映极快,闪身躲到乌鸢身后,眼中虽含泪,说话语气却连打颤也无,吐字清晰告知乌鸢:“求道友救我,我本是天上王母幼女,三年前在附近一处热汤中洗浴,因着贪欢迟了姐姐们片刻,这厮趁我姐妹离去,将我仙衣藏起,迫我委身于他。为保住性命,我不得已应了,两年来日思夜想逃离,可恨他不知把仙衣藏去何方。现今幸得遇上道友,求道友送织女归天,织女感激不尽。”
    第63章 运气好的第六十三天
    牛郎听罢,将肩上担子一摔,竹筐中挑着的一儿一女还不是很明白即将发生什么,小拳头放到嘴边,男孩子开开心心舔食着手心中那一小块之前街上买的饴糖,女孩子则咬着手指头,眼巴巴垂涎着那块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