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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洪荒]心想事成怪我咯

    烛九阴眼波流转,一手托腮慢悠悠补刀,“还有情债。”
    “啥?”太一傻眼了,命债他认,情债哪来的?别随便扣锅啊喂!
    帝俊心境一个动荡,隐匿的法术便有了痕迹,引得三束目光投过来,帝俊索性大大方方解除了术法,冲祖巫一拱手,“太一见过两位道友。”
    那与婉妗同出一源的三足金乌气息让烛九阴和后土讶异,然而伸手不打笑脸修,便回礼道:“太一道友。”
    真·太一见帝俊出来了,回想一下剧本,把混沌钟拿出来,动动嘴唇,发出一声冷笑:“怎么,想联合这两位道友从我这儿把你的伴生灵宝抢回来?”
    帝俊轻飘飘投了个眼神过去,没有按照剧本来,“道友还是先顾着自己吧,命债好过,情债难还啊。”不知道是哪一个巫和他弟弟有了情债,莫不是他该有弟媳妇了?啊不,太一闹得这么凶残,再多的情都毁了。想到这,帝俊心中叹息。
    太一拒绝被泼脏水,“我什么时候欠下情债了?话可不能乱说。”
    烛九阴心情颇好地伸出手接住一片花瓣,轻柔地放到嘴边,“婉妗道友可是忘了夸父?”贝齿轻咬着花瓣,登时,一股苦涩充斥着口腔。
    太一更震惊了,“你是说他喜欢我?”不能吧,他明明记得他们之间交谈不多,他就只是喜欢狭小安静的地方,意外碰上合心意的就把那私下划为自己地盘。突然闯进来一个巫族就算了,看在对方修为连金仙门槛都没摸到的份上懒得处理,只当是只小幼崽,也从没打过接近他从而混入巫族的想法——他哪一次杀巫觋不是堂堂正正斗法,怎么就喜欢上了?
    后土无奈看了一眼瞎起哄的姐姐,对太一道:“夸父之事,道友心中自定,如今与家姊前来,是领教道友神通,请。”
    烛九阴正色起来,本是朦朦胧胧的眸子忽然竖起蛇瞳,冰冰凉凉盯着太一,像是一条随时准备捕食的巨蟒。
    帝俊按照之前太一所言,同样对他露出针对。眼看着就要三打一了,通天按照剧本出来帮忙,帮女修婉妗。
    而他的身份……
    “各位道友,东华这厢有礼了。”
    这天之后,洪荒之上知晓了西昆仑上多了两位大能,尊称东王公和西王母,能以二敌三而不落下风,西王母婉妗虽同是金乌一族,却与另外两只金乌不对付,抢了其中一只金乌的伴生灵宝,尽管后来又被抢回去,但这梁子还是结下了。
    乌鸢属于知道真相的一员,心情有点小复杂,西王母和太一是同一个,那么嫦娥奔月……细思恐极。
    洪荒果然是个可怕的世界,性别都不可信,随时可以逆转阴阳,看着是个娇俏的小姐姐,掏出来比你还大。
    “阿衍,你是女修吧?”
    昭衍想也不想回答,“不是。”
    见乌鸢眼神古怪,昭衍一脸茫然,“怎、怎么了?我的根脚是天地初开的第一缕光,只是选择了女体,严格来说我是没有性别的,随时可以变男身。不过有性别之分的道友同样可以随意转换阴阳,只是大家习惯了用着一个,变来变去也麻烦。”
    乌鸢点头,了解了,看本体性别,本体没有性别或者双性的就看化形时的选择,一般默认当时是男体就男修,女体就女修——难怪洪荒修士那么多单身,让纯正的异性恋/同性恋怎么找志同道合的同类,一个眼瘸,要么分手要么性向被换,比买六合彩还忐忑,一个不慎就是亏得血本无归。
    当单身汪多好呀!
    帝俊在两三百年前就把记忆恢复了,他谁也没告诉,只有太一因为太熟悉他而看出来,不过见帝俊没说出来太一就没把这事儿说出去。
    这一日,帝俊却是来向乌鸢请辞。
    看着眼前归还的涅槃火,乌鸢就知对方记忆恢复了,“道友恢复便好,日后有缘再聚。”
    帝俊垂下眼帘,他就知道,恢复了记忆对方不会再让他待在身边了。
    帝俊自自然然一施礼,言道:“多谢道友这段时日的援手,帝俊铭记于心,道友若不弃,日后可来太阳星,必定扫径以待。”
    乌鸢点头,以示了解,帝俊这是担心她以后会找不到他,把洞府地址都给出来了,他不比之前的不死鸟,是个修士都清楚找凤凰去梧桐林准没错。
    在帝俊意料之中,乌鸢没说什么挽留的话,他正要转身离开,乌鸢手一翻,掌心上多出一块印玺,“拿去。”
    帝俊瞳孔微缩,他迟迟不表明记忆恢复,有一部分原因就是感应到他的成道机缘在乌鸢身上,只是呆了两三百年都不清楚到底是什么,而再怎么烂的治愈速度,他现在也该全记起来了,只好前来道别,没想到,峰回路转。
    帝俊目光放在印玺上挪不开了,福临心至的,他就是感应到这个东西和他成道有莫大关联。
    “这是……”帝俊稳住心态,与乌鸢对视,拿不准她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乌鸢不想当天帝而已。
    “这是掌控太微的关键,你要可以拿走。”乌鸢说得仿佛送出的只是一块一文不值的石头。
    帝俊当然知道太微,他去过那里,其价值比起洪荒有名的宝地完全不差,更兼有周天星辰可号令,实用价值比之昆仑不周还更让修士心头火热。
    第53章 在洪荒的第五十三天
    帝俊再巧舌如簧此刻也说不出话来,她知道他不走的原因了,还大方的要把东西送他,明明只要她不说,不做为,他根本不清楚需要的是她身上哪一样东西,而他也做不出打杀了她再搜寻的举动。